“今天。”重黎一口饮尽。

“你一个人？”容锦继续问着毫无营养的话题。

“不是，还有重颜。”重黎面无表情的回。

“她也来了，我最不擅长应对的一个人。”容锦勾起嘴角，笑得无奈。

璀璨华灯下的人，尽管说话很平淡，但明眼人也看得出来，他现在很不好！

“真的很像？”重黎转移话题，直奔主题，“和我三妹是有多像，能让你这样废寝忘食？”

“你从哪里听到这些的？”容锦愣了一下。

“全天下谁不认识你啊。”重黎玩转酒杯，目光落向窗外，“每天晚上都和女人幽会，传得沸沸扬扬的，不然我也不会来找你。如果喜欢就娶了好了，我想我三妹也会很高兴。”

“呵……”容锦失笑，“别开玩笑了。”

“恩？”重黎不解。

容锦神色忽然变得认真起来，与他四目相交，“你相信鬼魂吗？”

重黎握杯的手一顿，沉思了一会，继而摇头：“不信！纵然我们是术士一族，但从不相信这些，我们只相信自己看到的，所谓鬼魂只是死去的人留下来的思念。”

“可是啊……”容锦仰天长叹一声，目光复杂难明：“我相信啊……因为，每天出现在我面前的人，就是死去的，我最爱的人……重雪啊！”

“啪！”

手中酒杯拿不稳，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清浅的碎瓷，在月光下发出诡异的光，刺得重黎眼睛一阵疼痛。

“她死了。死了六年。”

容锦点头，用很真挚的目光看着他：“但我确实没有看错……的确就是她。”

这会重黎在也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