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感觉四辈儿的话说到老师的心里去了。不过,她还是义正言辞的说我们:“别捡好听的说。你们逃课就是不对,这刚期中考完试,你们就自由散漫了啊。”
一听她这么说,魏坤就赶紧说:“老师,我们这不是都向您承认错误来了吗,以后真的不敢了。”
老师一指魏坤:“就你,你还改的了吗?平时就在班里带头闹事儿。这次他们几个逃课又是你攒动的是吧。”
魏坤刚要辩解,我就用手在后面一捅他。
算是魏坤这回反应快,便说:“其实,也不是我攒动的,哎,就算是我吧。不怨他们。”
老师瞪着魏坤说:“嚯,还挺不情愿的,明明就是你,还说的跟什么似的哈。告诉你魏坤,你现在在校长那都挂号了。我知道请你家长都没用了。你是打算学校放弃你是怎么的啊!”
魏坤一听老师这么说,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就是低着头看自己那双连鞋面都带泥儿的鞋。
老师又看着我们几个说:“你们是都打算跟他学吗,行,一会儿把你们都送教导处去。”
我们一听,就都赶紧叫饶。
“老师,我们真的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
“是啊,以后再有这事儿,您怎么罚我们都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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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知道错了啊,早都干嘛去了。”老师一看我们这副衰样,显得还挺得意。
经过我们你一嘴,我一句的恳求。最后,老师答应不请我们家长了。但是会在班里扣分的。当时,我们班是竖着坐了七排,每一排是八个人,每排都有一个小组长,他们负责给我们记分,如果是不完成作业的就要扣分,至于扰乱上课秩序,下课打闹什么的都要扣分。而这次,我们几个就都一同被扣分了。
不过,相比较于请家长,那扣分对我们几个来说就是毛毛雨了,我在我们组长那都不知道扣多少分了,还在乎这个吗?
但是,我想错了,后来,有一次,我无意中看到我们组长那个记分的本子,竟然在我的名字后面是很干净的,甚至比我们组的老实的同学扣得分都少,而且即使是扣的那几分,也是老师点名要组长扣的,要不我的名字后面那一行,恐怕比我脸都干净了。
这就是人善被人欺的道理,你在班里就是再闹,只要别人不敢惹你,那你就可以横着走。但,如果你老实的话,那对不起了,就是你再听话,你稍有一点问题,人家都会把你记上的,不管你是上课就说了一句话,还是丢垃圾时没把废品扔进纸篓,在组长那里都会记上你一笔的。
要说原因,就因为他记了你,你也不能把他怎么样,而他要是敢惹我们这样的,那后果就让他自己想去吧。虽然我们这些学生并没有把记分看那么重,但是,人家还就是不敢记我们,气人不,就是这么气人,这就是现实。
回到这件事上来,幸亏我们还算比较幸运,赶上这节课是音乐老师的课,我感觉我们老师挺不把副科的这几个老师当回事的。有的时候她占用课间拖课,人家副科老师都站在我们班门口了,她还在那说了,还让人家再等会儿的。
这件事,在我们几个的软磨硬泡之下,总算是掀过去了。我们一起到了音乐老师的办公室找她道了个歉,音乐老师也没好说什么,这件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这也要感谢魏坤,他也算是小小的帮我们顶了一下,用魏坤自己的话来说:“这算嘛啊,账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的,我已经在老师那挂了号了,有嘛事儿我出头就行了。”
四辈儿还笑着说他:“你得了吧你,也不知道是谁,连进屋都不敢进,还跟在我后面进去的。”
魏坤还恬不知耻的说:“我这不是给你个表现的机会嘛。”
他这句话说完,换来了四辈儿的一句:“玩儿蛋去!”
我们回到班里,照样大张旗鼓的说笑打闹。没人敢管我们。
不过,老师这里算是趟过去了,崔福生那边还没有结。这次我们之间的梁子结的就更深了。
中午放学,杨明就跟我们几个说:“好么,一下课,徐亮那逼就跑我们班跟我这儿诉苦来了,说他们班老师怎么怎么吓唬他的。反正,说了半天,就是一个意思,他那意思就是他挺够意思的,这两次打架他们班都跟着出手了,让我们以后大家多照应着点儿。”
魏坤一听他这么说,就问:“那你是嘛意思呢?”
杨明说:“反正这两次的事情上看,徐亮是没走板儿,还算行吧,要是他有事找咱们来,看情况,能帮的咱就帮,对吧。”
我一听,就说:“是这么个理儿,我感觉徐亮吧,乍一接触人不咋样,但经过两次事儿一看,感觉还是有点儿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