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里不光有包间,还有大厅了?上次跟着表哥他们来是去的包间,不过这次是我请客,不是我吝啬,本来带他们来这消费,我就有点儿打肿脸充胖子的意思了,正好,有这个机会,那我肯定是大厅了。
“去大厅,大厅热闹。”我说。
“那行,您请跟我这边走。”服务生说完,就引着我们几个走过了一道狭窄的过道。
我们还没等进大厅,就听到有人在里面嚎了。
大厅的大门是非常厚的那种,有些类似于md的那种门,不过又不太一样。推门进去后,我看到大厅正对着我们的是一个超大的屏幕,中间是场地,也是舞池,因为我看到上面挂着那种和md一样的那种可以闪烁的灯。
我们坐在靠墙的一处隔断,吴强就笑话我说:“哎我说,就你这样的,穿上龙袍都他妈像个太监。”
我一听,就问他:“我怎么了?”
吴强说:“人家问你几位,你张口就八个人,你以为是你去烤串馆儿吃腰子去啊。编瞎话你他妈都不会编,还说大厅这儿热闹,这儿是热闹了,操。你看唱歌的那揍性,鬼哭狼嚎似的!”
四辈儿这时候说:“行了,既来之则安之,咱先要啤酒,哥几个也有日子没见了,大伙儿先干一个再说。”
我这才发现,这里面的服务生可能是看我们这帮人的岁数小,都不乐意搭理我,除了刚才引我们进来的那个态度还算好外,从打我们进来,就没有让搭理我们的。
这时候,秃子一扭身,朝正站在吧台和收银说话的一个女服务生喊:“哎,过来!”
那女服务生一听秃子召唤她,眉毛一皱,看着挺不情愿的走了过来。
服务生到我们跟前后,说话还倒算客气:“请问您要点儿什么?”
“啤酒多少钱?”秃子问她。
服务生问她:“您要听的,还是要瓶的?”
秃子继续问道:“瓶的多少钱,听的多少钱?”
“瓶的五块,听的十块。”
“听的怎么那么贵?”我问服务生。
服务生可能也是看我们问来问去,有些不耐烦了,就给我们甩话:“我刚来,不知道,我们老板就是这么定的。要不您问我们老板去。”
“行了,就给我们上瓶的吧,嗯,先上八瓶。”秃子说。
服务生走了后,我对秃子说:“怎么才要八瓶啊,一人一瓶够喝的么?”
“这儿也太贵了啊,比外面儿卖的贵多了。一人一瓶,意思意思就得了呗。”秃子说着,掏出了烟,递给了我们。
不大会儿功夫,服务生把酒给我们递过来了,而且,还在我们面前的桌上摆了两个小盘的瓜子。
管鹏一看,俩眼瞪得挺夸张的大声问服务生:“哎,我们没要瓜子啊!”
服务生用很鄙视的眼神看了管鹏一眼,说:“瓜子是赠的。”说完,双手捂着托盘扭身走了。
服务生算是彻底看不起我们几个了,我们这回算是现眼了,估计在她眼里,我们这整个儿一老坦儿进城啊。
既然酒上来了,那我们就别含糊了,喝吧。
这时候,我才刚发现,啤酒瓶盖根本没给我们打开,而且,我也没发现跟前儿有什么起子之类的东西。
我扭身刚要喊服务生,就被四辈儿拦住了:“行了,够栽面儿的了,咱自己个儿咬吧。”
其实,在当时,我们开啤酒瓶盖有很多种方法,今晚大伙儿算是都把自己的本事拿出来了,有用牙咬的,也有用一次性打火机撬的,更有趁服务生不注意,把酒瓶盖歇放在桌角上用手拍的。
而我,什么也没用,是四辈儿连我的一块儿给咬开的。
我举起酒瓶对大家说:“来,哥几个儿,今晚上大家都辛苦了,我跟大家伙儿喝一个!”
秃子一手举着酒瓶,一手指着我说:“哎,晓永,你说这个就是外道了啊,咱哥们儿可是一块儿玩儿起来的,你的事儿那不就是我们的事儿么。”
“对,是这么个意思,那,来吧,大家伙儿喝!”我说完,一口就喝下去大半瓶酒。
“哎,悠着点儿喝,咱可就一人一瓶。”管鹏这时候对我说。
我一抹嘴,冲他说:“谁说的一人一瓶啊,一会儿再上八瓶,今晚上大家都玩儿痛快了,喝痛快了,要不谁也别走。”
秃子这时候冲我笑着说:“本来我们也没打算走。”
我一听,就说:“行,那就都住这儿,晚上我给你们安排!”
“好,你说的啊!”李超指着我笑着说。
我当然知道李超高兴的是什么了。
正当我们喝酒的时候,我就看到有一个穿着黑色蝙蝠衫,胳膊上搭着一件风衣的女的,坐在了舞池对过的另一排只有两个男人的座位上,而那个坐下的女的不是别人,就是在x b走廊里曾经和我热吻过的女混混,九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