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嘎子就像一条死狗一样,被花子拖进了他自己的那辆面包车。
在场的所有跟着二嘎子来的人没有一个敢上前的,只有那个虎子憋着劲大喊了一声:“把他放了。”
花子刚把二嘎子拖进了车,一听虎子这一声喊,转身下了车,走到了虎子的跟前,此时的花子面无表情,就这么看着虎子。
虎子此时也是有气无力的冲着花子说了声:“**的。。把他放了。”
花子的大皮鞋照着虎子的太阳穴上“噔”的一下就是一脚。
虎子连声都没吭,一下子栽歪在雪地中了。
“花子,上车!”文星还在二嘎子的面包车上冲花子招手。
花子回身跑了几步蹿上了车。
文星的人根本就没管这些二嘎子带过来仅剩下的这些人,都扭身走向他们来的方向。
文星坐着的那辆车刚开走不长时间,就从他们来的方向又跟着开过来几辆面包车,而从外面看进去,车上载着的就是刚才文星带过来的那帮人。
棍儿b他们眼睁睁的看着二嘎子被文星带走了,他们不知道二嘎子会被文星带到什么地方,但有一点棍儿b是最清楚的,二嘎子这次没好,回来就算是不死起码也是半残了。
二嘎子在我市就像是一道流星一样,转瞬即逝,也许他根本也并没有璀璨过。二嘎子是可悲的,可悲在那里自不必言表,用螳臂当车来形容他或许是过了,但后来的玩闹们每当提起二嘎子时却不约而同的用了一句自不量力。
英雄是无谓的,但绝不是不知所谓,有的人为了利益断送了自己的前程,那是利益熏心,有的人为了一口气毁了自己,那是意气用事。
我不知道二嘎子是否属于后者,但有一点却是肯定的,胜者为王败者寇,有的人即使就输了一次,也注定再也不能翻身了。
二嘎子是彻底栽了,但人们却忽略了另外一个人,那就是对倒儿。
可能二嘎子并不傻,他也许知道凭他自己的力量是办不倒文星的,如果这次有对倒儿参与进来的话,那结果就很可能不同了,可是就像历史没有如果一样,或许二嘎子早就该明白,对倒儿永远不可能和自己这样的人合作,他在对倒儿的面前只不过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跳梁小丑而已。
二嘎子的戏落幕了,他的失败也再次证明文星才是真正的大耍儿,冒然和他对抗的人也只有一个后果,输得一败涂地不得翻身。
幺鸡的海鲜楼开业了,开业那天我市不少有名的玩闹和大耍儿级别的人都去了。
当天的上午,海鲜楼外面燃放的开天雷从老远都能看见,门口摆放的花篮一直延伸到了大道边,门口停着不少在当时能称得上的豪车,进出往来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这次可以说幺鸡的面子是赚足了,她开的那家海鲜楼在周围的店铺开来也可算得上是风光无限了。那座海鲜楼在西大街新建的新街也算是一道夺目的建筑了。
表哥当天也去了,当然文星也去了。
文星还让人抬了一件翡翠摆件送了过去,真可谓是出手阔绰了,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文星只干了西大街的一个工程,钱就赚海了,到后来那件摆件一直就摆在了大厅的前台。
表哥和文星他们那些人都被请进了雅间,也只有那一间雅间招待了他们这些社会上的人,至于准备的其他雅间,自然就不必多说了。而其余的诸如光头强、二赖等人也只是被安排坐在了大厅的坐席上,就算是这样,那些人都觉得自己能在开业的时候能坐在这里而倍儿有面子。
那次开业,基本上有点名气的玩闹系数都到了,就好像谁不去的话自己都不能叫社会人一样,幺鸡开的海鲜楼在开业的那天就好像戛纳红毯一样,能站在那里的人自己都觉得异常有面子。
这就好像羊群效应,那些场面上的人都怕把自己落下的往里挤。
在此之后,我就再没见到过这种场景,能看到的类似场景也只有多年以后人们蜂拥排队买iphone的那次了。
也正所谓独木难支,孤掌难鸣,幺鸡之所以能在开业的当天这么有面子,也是和对倒儿的功劳密不可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