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俊脸『色』阴沉地坐在厅堂上,翠平和红珠在一边立着,她们也不知道,二爷禁了二『奶』『奶』的足,一大早又传她来做什么?
但见二爷脸『色』不好,都闭了嘴,萧俊等了半天,还不见梦溪进来,又看向红珠,红珠忙说道:
“奴婢已传了话,这就吩咐人再去催一下”
红珠说着,就要转身找人传话,被二爷抬手制止,萧俊看着那碗汤『药』说:
“不用了,就在这等,看她几时能来!”
立在一边的翠平听了二爷不善的语气,『露』出了一脸的笑意。
渐渐地,萧俊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他什么时候等过女人,而且还等的这样辛苦,但这个梦溪就是创造了奇迹,这些日子以来,只要他找到一点点借口,把溪儿传到上房让他看,梦溪就会让他等上半天,直到他耐心没了,梦溪才会扶着知秋姗姗走来,好象他坐在那等她是天经地仪的事,结果可想而知,当然是火山喷发了。
可梦溪呢,无论面对如何暴怒的他,都是一样的谦恭有礼,一样的云淡风轻,一样的桀骜不训,面对这样的梦溪,让他无力,让他挫败,更让他极度地渴望,他常告戒自已,她只是激起了他的好奇心,他想征服她而已,一旦她顺了他,他对她也会象其他姨娘一样,不会在意的,可为什么那份渴望越来越浓,为什么昨天看到她惨白的脸,心会那么疼?
溪儿怎么还不过来,起不来了吗?再不来,这『药』凉了,会更苦的,她会更不愿意喝,对身体也不好。想起她刚受了罚,萧俊第一次没有因为等待而暴怒,心里充满了焦急。
正想着,屏风外终于出现了那比乌龟还慢的身影,萧俊暗暗舒了一口气,但看到她走路吃力的样子,脸黑得不能再黑。
红珠见二爷如此,不觉替二『奶』『奶』担心起来,翠平倒是一脸的喜庆。
梦溪终于在知秋和知春的搀扶下,来到二爷面前,轻轻一福,给他请安。翠平和红珠也忙上前给二『奶』『奶』请了安。
萧俊示意让梦溪坐下,见知秋扶二『奶』『奶』在二爷旁边坐了,翠平心中有些不解,听二爷的语气是要罚二『奶』『奶』的,怎么竟让她坐了?
萧俊待梦溪坐好后,仔细看了看她的脸『色』,还是那一脸的淡然,只是苍白了些,不觉心里来气,都这样了,就不能软一些吗?脸一沉问道:
“听说二『奶』『奶』最怕苦,竟说苦的汤『药』能苦死人?”
梦溪不解地看象二爷,这冰山又要做什么?这事他怎么知道的?
又看向红珠,只见红珠正低头盯着地面,好象地上有朵花似的。
萧俊见梦溪不说话,又指着那碗黑糊糊的汤『药』说:
“这碗汤可是加了料的,苦得很,二『奶』『奶』敢无视母亲好意,摔碎了母亲的赏赐,摔一罚百,爷就罚你喝一百碗苦汤,每天上午一碗,下午一碗,二『奶』『奶』胆敢不喝,爷会加倍地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