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俊说着,又剧烈地咳漱起来,见二哥嘴角流出了血,三爷掏出帕子扔了过去,接着说道:
“你知道竹园为什么没一个人留下吗,因为张姨娘根本就不是自杀,是被府里的人灭了口!”
见二哥认真地看着自己,萧韵继续说道:
“那时你为二嫂的诈死失了魂,没人敢告诉你这些,现在我告诉你,张姨娘下毒之树谋另有其人…你以为你为二嫂不做家主用了至情,你想没想过,这个家里除了你以外,没有人能够接受她,你想没想过在奶奶、父亲、母亲来说,凡是阻碍你登上家主之位的人都必须死,,二嫂拼命的想出府,不仅因为在这府里她的生命每夭受乱威胁,活的心惊胆颤,更因为想害她的人不是你的仇人,而是你的至亲,叫你和她都无快意恩仇,想想看,真有一天你为她母子成仇,为她背负不孝的骂名,她会开心吗?会安心地和你在一起吗…”
“我,我错怪了她…”
见二哥已有醒悟,萧韵接着说道:
“你怨二嫂什么事都不和你说,两年前,二嫂惊闻租训昏倒在亭子里,那时你就在她身边,却扬长而去,二嫂被送回萧湘院后,你去看过她没有””
萧韵的话,让萧俊想起当年自己怀疑梦溪和三弟有染,在亭子里对她的恶语,又想起冲喜的事情,翻然间醒悟,不是道士说的半援期冲好了他的病,是梦溪花了半个晕好了他的病,她新婚第一日便亲自下厨为他洗乎作羹,一定是把药放在了羹汤里,可他却因为她不顾身份去了厨房,对她恶语相向…
十五日之期一过,他去了后院,她依然风雨不误的为他送粥,那不是粥,是药,是她的心她曾今把她的心捧到了他的面前,只恨他被元帕和流言冲昏了头,信了李姨娘的挑拨,竟毫不珍惜地拒之门外,今日留下病根也是他咎由自取!她原是一心一意的想和远在一起的,是自己的恶语、恶行让她寒了心,又有祖训阻隔,她才冰封了的心,想到这,萧俊一阵揪心,又剧烈的咳嗽起来。
见萧俊如此,原本以为他嘴里的血只是被打出来的而没在意的萧韵,猛怀疑起来,一把拽住萧俊问道:
“二哥,告诉我,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见三弟脸色惊的发白,萧俊身子一颤,用衣袖边擦嘴角又流出来的血边说:
“没有的事,这只是上次让暴雨淋得受了风寒,一直没好。”
见二哥闪烁其词,萧韵的心不觉突突的跳起来,追问道:
“二哥,不要骗我,受了风寒怎么会咳血,你是不是得了一对了,你突然改变了南下的主意,要代父亲留住平阳,是不是就因为这个!告诉我!”
萧俊正要辩解,只听窗外“咣当”一声。
窗外有人!
兄弟两人俱是一惊,不约而同地看向窗外。对望一眼,猛爬起身来,冲向门口,打开书房的门,外面空无一人,再看看院子里,连个人影都没有,蹲到地上,三爷捡起摔碎的碗渣,开口说道:
“二哥,可能是有人来给您送粥,渝听了我们的谈话!”
一听这话,萧俊身子顿时晃了晃,刚刚两人在屋里有提到过梦溪是药神的话,不知有没有被偷听去,这事儿绝不能泄高出去,梦溪绝不能有事!
想到这,萧俊快步走下台阶,匆匆在院子里找了一圈,竞没发现半个人影,又来到二门上,门上的小厮回话说,一直在门上看着,没见有人进出。
送粥的丫鬟一定是这院里的人,想是早它躲进了哪个屋里,站在院子里,向四周的房屋望去,门都关的紧紧的,看不出哪扇门有异样,见萧夏跑出来错愕地看着他,随口问道:
“刚刚看没看到谁来过书房!”
“回二爷,奴才一直在屋里,没看到。
“红珠,红珠!”
听二爷叫,红外匆匆地跑了出来,一见二爷的样子,猛唬一跳,不等萧俊说话,开口问道:
“二爷,您这是怎么了,一会儿夫,被谁打成这样?”
“红珠刚吩咐谁来书房送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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