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看院子的旺财,她是知道怎么办的,在旺财狂叫之前,她递了个东西过去,是旺财熟悉的味道。
她摸了摸旺财的头,轻手轻脚的往正屋而去。
屋外,白灼正站在那里,见有黑影过来,以为是刺客,刚要大喝,就被许晗轻轻的叫住,
“白灼,是我。”
白灼这些日子,过的很辛苦,不,很痛苦。
他不但要做世子的沙包,还要做世子的知心哥哥。
他觉得自己一个贴身侍卫,能有这样多的用处,真的是太全能了。
他情不自禁的为自己点赞,默哀了。
见到许晗,他觉得这个寒冬真的一点都不冷,仿佛春日来临,迎春花开般。
他是看穿了,世子再生气,只要小王爷一哄就好。
……
屋内的萧徴是辗转反侧,
自从那日他离开后,也没见她露个面,就是过年,也都不见她来。
每天晚上,他都要瞪着门许久,也不见门有什么响动,等到了最后,只能恨恨地翻个身睡觉。
小没良心的,一个解释都没给,真是太狠了。
哼,算你狠!
今日他收到消息,皇帝下了旨意让许晗轻装赴前线,接替许均主持北疆大军。
他心头呵呵了两声,又无可奈何。
他在家里,不仅看了兵书,还把剑给擦的干干净净,又把北疆的地步反反复复的研究了好几遍,最后,实在无事可做了,这才躺到床上。
偏偏就算躺到床上,依然是没法入睡,脑子里只有那个没良心的不断闪现,闪现。
外头,白灼见许晗来了,顿时喜笑颜开,刚想要禀报萧徴许晗来了。
想想,他又停住了,小王爷这个及时雨来的这样好,还是让她自己去给小王爷惊喜吧。
他就不掺和了。
他的人退远了些,走到一个既能看清楚四周情况,又听不到里头声音的地方。
他真的希望他们世子今日能够出息一些。再不要被小王爷牵着鼻子走。
怎么也应该小王爷在下,世子在上啊。
许晗悄悄的掀开帘子,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床榻边,刚要伸手掀开帐幔,就见里头一道寒芒闪现,是萧徴从内刺出来的。
许晗急忙闪躲,不等她说话,萧徴就从账内飞了出来,将许晗扑倒在地。他轻轻松松的把她压在地上,同时一只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不让她动弹,一只手握着长剑。
“是我。”许晗连忙道。
萧徴发现是她,顿时收起长剑,放开她,起身,一言不发的坐到了桌边去。
大约是要入睡了,他穿着一件白色的里衣,因为大幅度的动作,整个衣襟散开,胸膛半掩半露。
白晃晃一片,许晗被耀的眼睛生疼,她偏过头去,不敢再看。
许晗在地上爬了起来,顿了顿,走过去,“还在生气?”
这句话也不知道戳道他哪里了,萧徴重重的拍了拍桌子,起身将她一把抓住,一提,一扔,将她扔到床上,然后人如猛虎一般,扑过去,将她压在被面上。
“你还问,你还敢问。”
许晗被他压制得只能仰躺在散乱的被面上,眉头紧皱,嘴唇抿着,满脸的无辜,红云从脸颊一直蔓延道脖颈,三人荏弱外,七分动人。
萧徴光是看着,喉间就不由滚动了一下,他觉得自己渴的厉害,又觉得眼前的人该死的引诱他。
只听萧徴声音暗哑的朝外头一吼,
“白灼,死哪里去了,倒茶。”
白灼虽站到听不到他两说话,或者发出不和谐的声音的地方,可萧徴的这一吼,要是听不到,那就不配做萧徴的贴身侍卫了。
他连忙答应着,在隔壁的茶水间提了一壶水进去,过了外间,见人不在,想着是在内室。
于是,掀开帘子就要进去。
这一看,就不得了了,他立刻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手指缝张开一点点。
内室里,昏黄柔和的灯光下。
他那个气了好些天,并且准备继续气下去的世子爷,如今正龙精猛虎地背对着他,双手撑在床上。
他那常年练武,他那坚实的腰背线条流畅有力,正把一个人按在身子底下。
白灼当然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他兴奋的透过指缝看着这一切,心里为自家主子欢呼。
天老爷!
他家世子生了一回气,终于出息了!
真的将小王爷压在下面了!
白灼提着水壶,又同手同脚的退了出去。
他的脚步有些轻飘,无声无息的,感觉踩在云端上。
哎呀,这样的感觉好像很熟悉……
白灼有些恍惚的,提着水壶,又站到了刚刚站的位置。
脑子里,千回百转。
许晗见萧徴这样气急败坏的,只觉得有些好笑,伸手抱住他的劲腰,将他拉了下来,贴着自己。
“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萧徴也不叫白灼倒水了,微微抬起身子,看着许晗,忽然低下头去,重重地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
许晗也没推开他,只任由他啃着,但很快,许晗就赶到他身体仿佛有一团火在烧,皮肤越来越烫,很快,动作也变得急躁起来。
她漂亮的唇角,微微地翘了一下,脸朝他凑了过去,轻轻地亲了一下他的嘴角。
然后凑到他的耳边小声问道,
“我明日就出征了,今晚要不要我留来。”
萧徴顿时头脑一嗡,他后背隐忍的汗水越发的密起来。
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他忍的这样辛苦,是为了什么。
他好像真的需要有人将他的理智拉回来。
“你胡说什么。”
偏偏,许晗一本正经地道,“我没有胡说,我是认真的。“
“我出征,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呢。我可不想到时你在京中,被别的女人给勾走,便宜了他们。”
“再说,你这样的好,我以身相许都来不及。”
她歪着头伸手在萧徴的脸上抚摸了下,“不然,你许给我也行。”
“我这样的喜欢你,这一辈子,我也不会喜欢别人。再没有人比你更好了。”
“可是,京中好多好女子,我一想到,那么多的女人觊觎你,我就生气。”
“所以,我要先跟你在一起,那样我才不吃亏啊。”
萧徴从来不知道许晗竟然如此的会说歪理,什么吃亏,什么别的女人觊觎。
他用尽力气控制着自己,道,
“我是很想你,可我们没有成亲,我不能坏了你的清白。”
“我愿意的,什么叫坏,再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成亲还不知道呢。”
“再说,谁坏谁的清白,还不知道呢。”
许晗小声的嘀咕道。
萧徴觉得他能够控制住不将眼前的人扒个干净,还和她胡说八道,真的是太厉害了。
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怎么会不想要她?
他做梦都想啊!
而且,她柔软的身段在他身上磨蹭着,他觉得自己快要被磨死了,真的是个磨人精。
他的自制力再强,那也是有尽头的啊。
这个磨人精,这个没良心的,打量着他真的不下手是吗?
还是说摆明了暂时不会给他名分!
不行!他不同意,既然她不给自己名分,那他就自己给自己名分!
萧徴望着她,眼角充血,慢慢地泛红,猛地一个翻身,将她扑在了自己的身下……
许晗很乖顺的揽着他的脖颈,可萧徴才不让她揽,而是将她的手抓着,越过头顶,按在枕头上。
许晗的背脊瞬间绷紧又蜷缩起,她常年练武,身形比一般的姑娘更有韧性和力度。
“我告诉你,我可不会停下来,你想后悔,也来不及了。”萧徴嘴里说着狠话。
两人肢体交缠,被翻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