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鸣皱着眉头说：“他作为一个杀人凶手，怎么可能不知道为什么杀人？除非他不想说。”

我叹了口气说：“我觉得是有人借他的手杀死了水先生。”

“你是说这件谋杀案还有幕后黑手？”郑鸣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水泽洋也忙不迭的问道：“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很可能就是那个老太太。”我看着眼前的陶罐：“就是这里面的那个人。”

水泽海向后退了一步：“你是故意讲这些吓人的吧，这世上哪里来的鬼？”

我看了他一眼，笑问道：“既然没有鬼，那你怕什么？”

水泽海嘴硬道：“我，我什么时候害怕了？”

“在我进入你们家之前，在门口看到一个穿着花伞的老太太，她说我很有可能出不去。当时我没反应过来，现在回想起来，她很可能知道水先生会被杀。”我说。

水泽洋拿过陶罐，大声说：“你这个死老太婆，快点给我出来！要不然我就砸了你的骨灰坛！”

一阵阴风吹过，我听到了清脆悦耳的少女声：“嘻嘻，你们无凭无据，怎么能说是我干的呢？”

水泽洋拿着那本血淋淋的咒语书：“要是今天你不给一个交代，我会离开让你魂飞魄散。”

“嘻嘻，你们还真是不讲理，可是，你的咒语未必会对我管用。”老太太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杀死你父亲的人并不是我，而是花瓶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