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合上了门,我看了看何远,又看了看床上躺着的曲成连,于是就站起来说:“那你好好休息,如果想起什么可以随时找我。”
就在我站起来的时候,曲成连忽然小声说:“何阳,我害怕。”
我砖头看着他:“害怕什么?”
曲成连说:“从昨晚我醒来之后,我就感觉门外面一直站着一个人,虽然门一直是关着的,可是我感觉只要门一打开,就会有一个阴沉沉的人站在门口。”
听见他这样说,我安慰他说:“你在这里很完全,都是你胡思乱想了。”
我走出一两步,他在我身后说:“那你会不会有同样的感觉,你一个人在家的时候。”
我生生停住了步子,转头看着他,我感觉自己的神色一定不好看,我不动声色地转过头,就出来了。
何远见我出来说:“你的脸色很难看。”
刚刚曲成连的那句话像是一个阴影一样在心头挥之不去,我说:“是因为曲成连说了一些不好的东西。”
何远说:“他的确是有些古怪的,昨晚醒来之后伏队就怀疑他之后的昏迷是装的,只是毕竟他是警局的人,伏队也不想做的太难看,所以就顺着他的意思找你来,果真你一来他就醒过来了。他和你说的,自然也是一些不好的东西。”
原来是这样,伏绍楼倒是心思缜密,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自顾自地想着这些事,何远说:“伏队还等你汇报和曲成连的谈话内容,你组织下语言。”
我心不在焉地回答:“我知道了。”
到了办公室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不见了,只有伏绍楼一个人在办公室里,何远没有和我进去,在外面等着,我进到里面在伏绍楼对面坐下,伏绍楼问我:“还顺利吗?”
我点头说:“和你想的一样之后昏迷的确是装的。”
伏绍楼心照不宣地点点头,也没有问我什么,我已经察觉到何远能和我说这些,伏绍楼肯定是知道的也授权了,所以我这样汇报也是一语双关让他知道我已经明白他的用意了。
伏绍楼问我:“他说了一些什么?”
我于是将我们的谈话用简明扼要的措辞阐述了一遍,伏绍楼听了之后也没说话,而且一些地方他用笔记录在了笔记本上,之后又沉思了一会儿,却对整个谈话没有提出任何的见解,最后只是和我说:“我知道了,关于你的事,你虽然没有和我说,但是我大致知道你昨天发生什么事了,我建议你家暂时不要回去住了,我安排你和何远去住。”
我惊异道:“你知道了?”
但是想想早上一见面他就看出了我的神色不对劲,而且已经让何远看着我怕我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来,那么昨晚上大致的一些经过,也应该是推测得出来的,我便不说话了,伏绍楼说:“你现在身份特殊,而且又处于这样的环境之中,去喝何远住最起码能保证你的安全。”
我说:“那就听你的安排。”
于是之后何远就和我回家去收拾一些衣物,伏绍楼应该已经和他说过了,所以他表现的很平淡,他告诉我:“我的住处本来就是队里安排的,而且我一直都没有组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