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昂说:“这是我后来经过调查之后知道的,但是绝我所知,这里并不是军方的原驻地,是从什么地方搬过来的,但是只搬过来了有十几年的时间,就出了变故,后来就彻底荒废了,再之后有关部门为了隐藏军方曾在这里驻扎过的痕迹,于是将这里军方驻扎的痕迹全部毁灭,建成了这个村子。”
我听着张子昂说着这些,竟觉得像是在听天方夜谭一样,好一会儿才挤出几个自来:“军方?”
张子昂说:“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我摇头,完全跟不上张子昂的思路,张子昂见我摇头,就换了一种语气说:“目前我也不能和你说太多,毕竟很多都还是机密,而且有些事,我也不明白你是否需要知道,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当初这里的军方驻地,一夜之间军方的一百二十一名人员全部失踪不知去向,甚至都没有人看见他们走出这里,而且进来探查的时候,所有生活的痕迹都还在,可就是人不见了,也没有找到大笔人员转移离开的痕迹,就像是凭空消失的一样。”
我听着张子昂说着这些,大气也不敢出,张子昂继续说:“但是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最后还是找到了痕迹,于是调查人员发现了这个村子周围有很多的蟾蜍,不知道为什么,这里是山地,并不是水池,可是却有很多蟾蜍出没,于是当时的调查人员觉得这个现象很奇怪,就去找蟾蜍的来源,接着就发现了军方驻地外面的一座无名碑墓,他们顺着墓碑挖开,结果发现里面并没有棺材之类的东西,下面完全是空的,好似只有这个墓碑,而这些蟾蜍就是从这个墓碑下面生长爬出来的,当时所有人都觉得奇怪,蟾蜍是怎么从里面出来的?于是他们调动了可以调动的机械,结果挖下去到二十米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深洞,而且用有效的技术手段进行探测,发现这个深洞保守有一百米深。”
我惊了一下:“一百米深?”
张子昂说:“是的,当时这个深洞本身就已经离了地面又二十来米深,而且又都是松散的泥土,人很难下去,当时的所有人都基本上坚定了一个想法,蟾蜍就是从下面爬出来的,可是为什么是蟾蜍,所有人却白死不得其解。直到当晚上的时候,调查队中有人出现了意外,晚上的时候还好好的,可是到了夜间的时候,这个人就开始不对劲起来,好像整个人都已经不受控制了一样,和他一起的人员发现他直愣愣地站着,很是吓人,然后就发现他好像很难受,之后就跪在地上呕吐,起来看了之后,只见从他嘴巴里吐出来的都是蟾蜍,而且他的身体,长满了拳头大的水泡,从外表乍一看,就像一只蟾蜍一样,而这个和他一道的人很快也受到了感染,马上身体也发生了一模一样的变化,只是短短一夜,几乎整个调查队差点全军覆没,一大半的人因为这样的情形而死亡,而且整个死亡过程看着非常离奇并且吓人,共同特点就是呕吐蟾蜍,身上长满了水泡一样的脓疮。幸免的人再也不敢碰这里的任何东西,连夜就离开了这里,等第二支调查队再进来的时候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消失了,包括被挖开的无名墓碑,也完好无损地又填回去了,那些死掉的人,也彻底不知所踪。”
我听着张子昂讲述着这些,问他:“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张子昂说:“这件事发生在二十年前,也就是你记忆里的到这里来的头一年。”
我听见张子昂说出这个时间线,顿时只觉得有些惊异起来,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我说:“也就是说,这里才出事的第二年,樊队就带着我到了这里,可是……”
张子昂说:“当时进入马坡镇的第二支调查队,就是我们这一支调查队的前身,只是在这支调查队之前,还有更隐秘的级别存在,但我们成为其中的队员,的确是由于当年马坡镇蟾蜍尸案件,之后我慢慢开始发现一个问题,就是我们这个调查队的队员,或多或少都和马坡镇有一些关联,好似……”
说到这里的时候,张子昂忽然住口不说了,我知道他想说什么,却好像又不知道,我说:“你是说这是个阴谋!”
张子昂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他说:“我已我在想一个问题,马坡镇后来最传奇的人物就是光头癞这个人了,而且你听他的名字,光头癞,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
我已经听明白了张子昂想说什么,我说:“你是说他的名字可能和他的身体外形有关,也就是说,他也曾感染过蟾蜍尸案里的那样的情形,只是他活下来了!”
张子昂说:“后来这个案件的后续是怎么样的,我就再也没有看见过了,我只是在调查队的一个秘密档案室里零星地看见了这个案件的一些简单记载,但是据我推测,这些人之所以会变成蟾蜍尸,我怀疑这些蟾蜍本身就是有毒的,而且甚至是能够寄生,他们在人的身上产卵,可是当时的人毫无察觉,也或者是通过其他的方式将蟾蜍的卵使用到了体内,倒是在体内生长劲儿引发了这种现象。”
我听着就有些阴森森的恐怖感,于是又将话题转移到光头癞身上,我顺着张子昂的思路问:“所以你怀疑光头癞是第一只调查队的幸存者?”
张子昂说:“不但是幸存者,甚至还是第二支调查队后来的重要成员,只是后来又出了什么事,导致他将什么东西藏匿到了马坡镇,于是才有了伏队让你来找的这个由头,这样看来的话,光头癞藏起来的,必然是非常重要的东西,甚至和军方的这个事件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