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阳目光向上看着，随口回答。

通天柱柱顶，不是目的地，但要进入天山，他也必须在通天柱柱顶呆一段时间。

天山是他封印，进入的方法，也是他设计，但一万七千年过去，中间又建造了更复杂，更费心思的天宫，一些细节，他也必须推断一下，才能完全想起来。

“……，师傅，我怕被打死。”艾小晚看看天上地下，各处把目光投过来的鬼灵，感觉江阳是带着自己在走向鬼生的尽头。

上通天柱顶的鬼灵很多，但嚣张到骑石像的很少，像他们这样，实力弱的连站通天柱低都没资格的，更是没有。

这上到通天柱顶，肯定会被针对，而那战斗要是开始了，江阳会怎样不知道，但她觉得自己肯定要玩完。

说出心中的想法，艾小晚就想拉着青帝跳石像，但拉上青帝的手了，却发现身体动不了了。

“……”

艾小晚想哭。

这人没做好，就死了，这鬼没做够，也要死了。

有这么虐的？

不是要鼎炉吗？怎么带来做炮灰呢？

青帝感受到艾小晚手里传来的颤抖，看看艾小晚，接着看向江阳，“师傅，要不，你放她走，我跟你上去看看？”

“大道有很多，同一条道，不同的人走，结果也不同。”

“师傅要你们走的是至强大道，是能够站在所有生物顶端的大道，你们不仅需要修炼大道功法，还需要明白，什么是至强。”

江阳话落，野狗石像一瞬晃动，青帝和艾小晚惊骇的发现，原本只是在通天柱中间的自己，已经到了通天柱柱顶上方。

他们可以居高临下的，看到通天柱柱顶上很多或站或坐，或闭眼养神，或瞪眼看天的强大鬼灵。

“……”

他们出现，通天柱顶那数不清的鬼灵目光也放到他们身上，艾小晚神情刚定，就紧张的心脏砰砰狂跳。

这一瞬，艾小晚就觉得自己知道什么是强了。

她感觉眼前这些鬼灵，随便一个，用眼神就能杀死自己。

这些都是强！

但也只是一瞬，她身心一松，所有不安和紧张都消失了，看眼前这些前一刻还觉得能用眼神杀死自己的鬼灵，就像看一群刚人间界进来的新入鬼灵。

“怎么回事？”艾小晚目光看向江阳，却发现江阳和之前一样，安静的坐着，没有一点动作。

“师傅这么强的？”

看不出江阳有动作，但又肯定自己现在的变化和江阳有关，艾小晚一颗心又因为激动兴奋而砰砰跳起来。

“你们这是找死？”

有鬼灵对江阳说。

江阳向着开口说话的鬼灵伸出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