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对,我是她的朋友,请问你是从哪里找到她的?她当时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他不是我伤的,我只是好心送她过来的。”老农民一开口就是这话,生怕被江辰希追着索赔,江辰希倒是不在意这些。
医院的走廊上来来往往的人选择嘈杂极了,江辰希的心情烦躁不已,但是还是平心静气的跟这个老农民解释,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情绪会带动老农民的情绪,或许会让这个老农民更不敢说出实情。
“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摔下来的,我只知道我路过的时候她就已经昏迷了,我也害怕这个姑娘没命了,所以赶紧送来了医院”
“那你仔细的想想当时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是不是那附近的村民,那附近有没有发生什么比较特别的事情?”江辰希抓住了这唯一的救命稻草,他不知道能给自己带来多少信心,但是他知道这个农民多多少少是知道一些的。
老农民仔细的回忆着,似乎对这件事情也是特别的上进,江辰希没有敢再打扰他。
“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只知道今天这个山上来了一辆面包车,虽然我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但是那车子的声音我是忘不了的。”老农民这话似乎看上去没有多少的作用,但是江辰希还是觉得这件事情更是证明了和杜穆彦脱不了关系。
从口袋里偷了一张银行卡不知道了农民农村有用然后就告知给了她密码,这是他对老农民的感谢,老农民拿着银行卡显得十分的激动,并且一个劲的说谢谢。
随后老农民就回去了,江辰希看着顾烟的模样,觉得自己一定要调查清楚这一切。
“顾烟现在不论谁对你下的时候,我一定让他原封不动的退回来!”江辰希暗暗的发誓。
在顾烟的病房里等待了许久,顾烟总算是醒了过来,看着江辰希心中依旧是很不好的。
江辰希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跟他计较这些,又是感冒的询问,“你还记不记得究竟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是什么人让你变成这个样子的,是不是五个?”
一股脑的把自己想问的话都说了出来,他不知道顾烟能够回答多少,但是他觉得自己只要问出来了,顾烟应该是能够去思考的。
顾烟想了想,突然觉得头痛欲裂,脑海中只有模模糊糊的印象是自己怎么摔下来的,应该是自己不注意,但是真的是谁带她过去的她就不清楚了。
“我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我只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我的头好痛,我也不想再想别的了。”顾烟捂着头真的如同被人撕裂了一般,越是去想是谁害自己这个样子的,她就越是疼的一点都想不起来。
说到底江辰希也是不忍心顾烟这个样子最终阻止了顾烟再去回忆,他觉得这件事情还是要靠自己仔细的调查。
走到了医院的走廊上,随后就给杜穆彦打了电话。
“顾烟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事,不是你想要杀了她?”江辰希可管不了那么多,他心中认定的事情十有八九是确定的。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好心好意送他回集团,怎么还出事了呢?而且这一切跟我又有什么关系,那要是这样说的话,不论谁只要送她回去,在这之后出了点事我都是别人要害她?”杜穆彦的声音显得有些紧张,但也说不出别的味道。
最后不论江辰希怎么威胁或者利用他,他就是不承认。
“好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挂电话了,我这边也很忙!”不懂他不回答五个就挂单的电话来回慌张的在屋子踱步。
正好这个情形被江父看到了,杜穆彦心生一计。
“我说你这是剁了尾巴的猴子们,怎么这么慌张?”
“父亲您不知道顾烟她出事了,但是现在江辰希怀疑是我做的,我到底应该怎么办?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而且估计是那个女人在故意诬赖我,毕竟我和她不对付,而且你也知道,你也看到了,我跟她那个场景。”
江父一听是顾烟做的,自然就是怒不可揭,理智早就被怒火冲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