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说,还有几个同事的房子出了一些问题,需要他们去修正修正,不过这个名额有限得很,得看他们各自业主对他们的评价。
既把最主要的问题说了,也没有很功利的说明要他们务必帮忙。
这种时候,业主心知肚明。
呵,当是什么事呢,不就是一个评价嘛!
他心大的就没往深处想,这种面子功夫他是见多了,小事一桩,至于高这么大阵仗吗,恐怕请他打高尔夫的事也是因这个事情而起吧!
他嘴里叨着根烟,大气地拍板:“小事一桩,一定给你评个最优。”
就这种太极式的套路,一个两个三个就这么给拿下了。
院长别的不担心,最担心的是病人在医院里跟他闹,之前就有一位,医生已经给他开了药方,让他去拿药,他非要改药单子,把其中的一味药换成了别的。
也不知他哪来的自信。
结果呢,长了一身的疹子,找到医院里来要死要活的。
院长把主治医生给揪了出来,又是给人赔礼道歉,又是给人赔钱,比伺候他家老太爷还尽心,好吃好喝的招呼了他大半个月时间,他才肯挪脚。
走的时候笑呵呵的,跟院里所有的人打招呼,好像所有人都被他处成了他家亲戚似的。
后来,查阅档案的时候,院长注意到了,那名主治医生开的药方根本没问题,他私底下到药房里找药剂师打听了那个事情。
对于那个病人,药剂师有印象。
他说病人手里拿着一张手写的单子找他拿药,他确认过,上面的名字是主治医生的没错,大多时候,病人手里都拿着一张卡,医生的诊断还有开的药方都在那张卡里记录着,交费付款之后拿药,拿药的时候,收费的医生只要拿着卡一刷,拿的药品就都出来了。
一般是不会出错的。
只有一种情况,医生开的是手写的药方。
医生会这么开。
一则是老医生的一种习惯,习惯了手写,二则是药房里并不具备这些药品的时候,也会这么开。所以,当那个病人拿着药方到收费处交钱的时候,收费员扫了一眼,就把药品和价格打了出来,他顺利的拿到了药。
院长这么一听,心里觉得他的主治医生冤枉啊!
那个事情之后,对他的医生影响还是蛮大的,所谓好的不灵坏的灵,病患们都在说医生误诊害得人家病人出了一身的疹子。
到后来,他的门诊室里,病患门可罗雀。
他对面的门诊医生里从来都是病患暴满,他跟病患们商量,让一部分人去他的诊室,病患们不乐意,即使排着长队也要等着他看。
同事心里苦,那个主治医生心里也苦。
同事苦是因为这个工作量实在太累了,明明是两个人的工作量都压到他一个人身上来了,而那个主治医生心里苦,则是每个月拿着跟对面同事一样的工资,每天他很忙,忙得上个厕所都顾不上,而他呢,闲得蛋疼。
无所事事地待在医院里,没有病人。
好不容易有个病人上门了,他满心欢喜,坐着端端正正地迎接着这个病人,病人睁着眼睛认真看了他一眼有,用一种歉意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说道:“眼神不好,走错了。”
他比吃了黄连还苦啊!
院长了解到事情的真相之后,特意去找了主治医生,他是找到主治医生家里了,而他的家人却告诉他,他已经去了别的地方,不在家。
这?
他赶紧回医院,这才知道,他已经辞职了。
从此之后,他对顽固不化的病人有了偏见,他跟他的医生开会的时候说了:“碰到顽固不听劝的病患,可以选择性的放弃。医院没有这群人,也不会倒!”
对眼前的谢少卿,他用的就是这个态度。
要走,好走,不送。
谢少卿的保镖帮他办好出院手续之后,一路紧跟着他,他突然停住了:“安排几个人守着少夫人,随时向我汇报。”
“你们暂时不用跟着我。”
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步伐坚定地离开了医院。
另一边,巧家装饰的总部,由于卢笛和卜想的不知所踪引起了轩然大波,公司也派人联系过,毕竟是分公司的负责人,不是什么小角色。
又是在总部这边出了事故。
万一被外界说成什么,名声不好。
意思意思地出去找一找这种表面功夫也是要做的,总部的高层召开会议讨论这个事情的时候,一共讨论了三件事情,一件是他们的失踪事件。
主要还是依赖警力,他们只是平民,对于找人这种事情始终是外行。
一件是公司里竞选的事情,既然卢笛和卜想在比赛期间离开了公司,那就表示他们两个已经弃权了,那他们当然就剔除在外。
没有竞选资格喽!
第三件是重新划分他们工作区域的事情。
由于已经有人弃赛,那规则当然得重新定,卢笛和卜想的那几个工地重新分配,怎么个分配法呢,高层们又想出了新花样。
这取决于他们眼前的客户对他们的评价。
评分高的优先选择。
这个优先选择在考生的眼里就是送分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