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太太全然不知,“碧珠,打你嫁进府里,姑母是怎么待你的你也能感受到,可比亲生女儿还要亲,不知道多少人羡慕你,如今姑母老了,唯一放不下的便是小五,人被老大打的不醒人事,眼下只有你能帮姑母了,碧珠,当姑母最后再求你一次,你让老二去说说情,先给小五请个大夫看看,要是他有个好歹的,我也不活了。”
冯氏苦着脸,“姑母,眼下二爷在书房那边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再说小五真有事大哥也不会不管,你就先不要管了,大哥原本就因为你宠着小五生气,你现在越是帮着小五,大哥的火气也就越大,按我说的咱们先收拾了东西回去,把小五也接回去,到时要怎么照顾还不是姑母做主的事?”
赵老太太一听,这才缓下神来,“你说的对,只要不在老大这里,什么都好办,那就快收拾东西,先让人送了小五回宅子,再让人请个大夫。对了,小五的宅子可收拾妥池了?”
冯氏心下冷笑,这个时候才想起来问这个,面上欲言又止道,“当初荀生送了信过来的时候,我们三房都把银子一起带来了,到是小五的没有带,大哥也只买了三房的宅子,小五的还没有买。”
赵老太太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可想骂又骂不出口,都分家了,再说又有父母建在,哪里有让兄长给当兄弟的买房子的,但是一想到他们这样做把小儿子排斥在外面,赵老太太心里就不舒服。
“我看铜川这个地方的宅子也不贵,等咱们安顿好了,母亲再让人去寻了宅子也不晚,这样也能好好挑一挑。”冯氏面上淡淡的。
赵老太太也知道不好再多说,不然在侄女面前也太失面子,“那就让人先收拾东西吧。”
一边却惦记起小儿子来。
书房里,赵玉珩是后来的,其他三个兄弟早就等在了书房里,一看到他进来忙站了起来,赵玉珩在书桌后坐下之后,他们才各自的坐下。
“老二,我不在京城,府里的事情都交给你了,因为在咱们五个兄弟当中,你排老二,我不在你就得当得起这个家,可你是怎么做的?喜姐不懂规矩你们可以教,不是让你们落井下石,拿着她出去给府里换东西,咱们赵家还没有到了用女儿换富贵的事情。别说那样换来的富贵靠不住,就是换来了你们在外面也抬不起头来。我竟不知道我不在京城的这十几年里,赵府已经败落的要卖女儿了。”赵玉珩紧紧的盯着赵玉舒,“试问这些年我没有对不起你们几个,府里的事情虽然不管,可每年大把的银子往京城里送,冬天往京城里送的年货也十几辆马车,先不说这些东西值多少钱,就是有钱有的也换不来。骨血亲情是什么?做了这么些年的官,竟让你们连良知都没有了,这样看来这官不做的也好,省得日后连自己儿女的血都要喝。我听说喜姐在府里让下人打,还被逼着去庄府认错,不知道这是谁的主意?也别和我说是母亲的主意,若是她的主意你们不能劝着些?就是父亲也不会同意。”
在场的赵家三兄弟都低着头不作声,想到了兄长会质问这事,却没有料到问的这样直白,这是真的不念及兄弟之间的感情了,赵玉舒苦苦一笑,现在想到兄弟感情,可想想他们做的事,又怎么有脸怪这个呢?
“喜姐撞头在庄府,我听说你们就那些算了,不知道庄府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连自己家女儿的命都可以不在乎了,想来这好处该挺重要的吧?这样说来我们喜姐也不算是白养这么大,到也给赵府换来了东西啊。”
赵玉珩想到妻子在信里写的那些,就忍不住火腾腾的往上涨,眼前的都是他的亲弟弟,可是他们做的事情却是用他的女儿换取他们的利益,甚至不惜逼死女儿。
这哪里是他的兄弟,根本就是他的仇人。
“大哥,那些是后院的事,我们哪里会知道,你还是去问母亲吧。”赵玉然最实在,忍不住开了口。
赵玉珩扫了他一眼,也不作声,只看向另外的两个,“你们两个没什么说的吗?”
“大哥,是我的错,没有把府里管好,我现在也不想解释,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兄弟们没有怨言。”赵玉舒抬起头,目视书桌后面的赵玉珩。
赵玉珩冷哼道,“原来你也知道错了,那你知不知道那是你的亲侄女?若是我那样对待绮姐呢?你怎么想?你怎么做?我这辈子没有做过对不起良心的事,上阵杀敌也没有犹豫过,可看到你们做的那些事,都让我心寒。旁的也不多说了,你们回自己的府吧,日后没有事就不必来往了。既然分家了,那就各过各的日子吧,我也没有什么能帮到你们的,就是能帮也不会帮,你们都走吧。”
语罢,看向四老爷赵玉尉,“老四留下,我有事要问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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