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两手捧着三颗骰子,搓了搓后,握起拳头,道:“就这样,您猜我手心里有几颗骰子,或者我猜您手心里有几颗骰子。您看,这种简单的赌法,可不可以啊?”
金斯顿看了看赵海的两只拳头,沉吟了一下,道:“这种赌法,的确简单。您如果真的想和我这样赌,我同意。不过呢,最高限注,是不是变一变啊?”
听金斯顿同意这样来赌,并且要求把最高限注变一变,赵海心里乐开了花。他立即道:“只要金斯顿先生同意,最低赌注和最高赌注,都由您说了算!”
“先生,您的身份,只是一个荷官,这么重大的事情,您能自己决定吗?”金斯顿问赵海道。
赵海笑笑,回答说:“金斯顿先生,您别看我年龄小,可我是大澳娱乐董事长白文先生的师弟,我在大澳娱乐拥有一定的股份,关于我们将要进行的赌局,我想,我师哥会同意的。”
“这个——这个嘛,我认为,最好请白董事长亲自确认一下。”金斯顿转脸看着监台道。
赵海扭头,吩咐监台:“你马上去把董事长请来!”
监台答应一声,转身朝大厅外走去。
此时,白文、何杰、马奎,还有白川和白柔父女俩,都在大厅监控室里,盯着电视机屏幕,看着赵海和金斯顿所在的赌台。
很快的,白文他们就在龙行带领的十几个保镖护卫下,来到了赌场大厅。
赵海进了响水湖岛后,就被龙行送到白金楼十八层白文的办公室里。接着,一番探讨和计划,便来到了赌场大厅。到现在,他还没来得及进白家大院,还没和白柔见面呢。
赵海看到,穿着短袖红色t恤和白色运动裤的白柔,一扫年初时白武倒台后的颓丧模样,显得精神焕发,青春靓丽。甚至,她的个头,也像赵河那样,仿佛高了几个公分。
对上了赵海的眼神,白柔的一张俏脸,刷地红了。在这一刻里,她的身上,再也没有了一点过去那个白家大小姐的样子。
赵海也不忌讳,守着白文和白川,朝白柔竖了一下大拇指。
白柔的脸,更红了,简直和那件短袖的红色t恤一个颜色了。
赵海发现,白川此时看着他的眼神,似乎也没有了怨恨。
白文很有胸襟,他让白川继续担任大澳娱乐博-彩部部长,并且把他当成大澳娱乐集团的骨干来对待,使得他死心塌地地顺从了白文的家主权威。
赵海感到,白家的恩恩怨怨,慢慢地变淡了,同时,也离他越来越远了。他心中对白柔的那份歉疚,终于消失了。
白文站到赵海的身边,对金斯顿说:“金斯顿先生,他是我的师弟,他今天就代表着我。您想怎么玩,就尽管放心玩吧。”
在监控室里,看到赵海要和金斯顿换一种赌法,白文的心里,不由地涌出了极大的希望。他深知赵海诡计多端,有许多别人无法理解的神奇之处,所以,他无条件地支持赵海。
金斯顿双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寒意,他高声道:“白先生,只要大澳娱乐同意提高赌注,那我就和他赌一场!”
“金斯顿先生希望最高限注是多少呢?”白文不动声色地问道。
“和你们贵宾厅的标准一样,可不可以呢?”金斯顿反问道。
“好!就这么定了!金斯顿先生和我师弟下面将要开始的赌局,最低下注额是一万澳币,最高下注额是一千万澳币!”白文大声宣布道。
“啊?!最高限注一千万?”
“乖乖!最低下注一万?我——我兜里的钱,连下一次的注都不够啊!”
“今天开眼了!没机会进贵宾厅,能在大厅里看到这么一场豪赌,真是运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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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又起了一片嘈杂声。
其它各个赌台,无论是骰宝、百家-乐、梭哈、二十一点什么的,都空了起来,整个大厅的赌客,都朝金斯顿所在的这张赌台围来。
许多隔着远的赌客,不顾赌场保安的吆喝,站到了椅子上,甚至站到了赌台上,抻着脖子,朝这边看来。
赵海对金斯顿说:“金斯顿先生,您看有这么多的人想看我们的赌局,为了方便他们,也为了让更多的人监督我们俩,我们可不可以站到赌台上赌啊?”
金斯顿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四个保镖,无所谓地道:“随便,在哪里赌,都可以。”
赵海和金斯顿双双跳到了赌台上。
白川吩咐几个巡场和荷官,到贵宾厅里拿来了一大堆赵海熟悉的金银铜三色筹码,平均分给了赵海和金斯顿。
两个漂亮的女荷官,一个站在赵海一边,一个站在金斯顿一边,准备为他们推出下注的筹码和收回赢的筹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