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郭有句话说得很好,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
以他现在的社会地位和身份背景,敢对县太爷的闺女耍流~氓简直就是花样式作死。
即便县太爷本人心胸宽广,不会介入小一辈的感情生活,也挡不住他身边的人、手下的人自作聪明。
就算他的生意规模再大上10倍,资产再多上10倍,只要还想在易阳这个地界讨生活,人家要捻死他也不费吹灰之力。
“我分分钟可以搞垮一间厂”之类的言论绝不是喝醉酒之后的狂言。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指的就是陈静这种身世背景的漂亮女生。
对她视而不见,或是干脆直截了当地拒绝?
她会不会因爱生恨,反目成仇?
这样的例子,杨昆见过太多,听说的更多。
人心隔肚皮,你永远无法准确地揣测别人的真实想法,尤其是一个被感情所困的女人。
一个被情所伤的女人会做出什么事来,谁也预料不到。
杨昆点上第二支烟,也不抽,只是将夹着烟的手伸在窗外,看着烟头的火光在入夜的寒风中忽明忽暗。
相对而言,和身家背景相同或相似的傅青梅、叶小换交往,就没有这样的顾虑。
跟傅青梅耍流~氓,她心甘情愿,有时甚至表现得比他还要流~氓。
跟叶小换算不算耍流~氓,眼下暂时无法判定,还有待时间的考验。
对,时间。
不主动,不逃避,让时间来冲淡陈静心中童话故事般的爱情幻想,貌似是他目前能想到的最理性的处理方式。
如释重负般地吁了口气,他扔掉半截烟蒂,驾车调头离开。
身后的独幢小院,二楼的卧室里,陈静轻喟一声,松开撩着窗帘的右手,任凭厚厚的天鹅绒面料将街灯的光线挡在外面,将一张略显寂寥的俏脸隐入黑暗之中。
次日一早,杨昆偷偷溜出家门,晨跑之后,直接到傅青梅的住处和她幽会。
掏钥匙开门进去,傅青梅被门锁的撞击声惊醒,从被窝里抬起头来,迷迷糊糊地问他:“怎么天不亮就跑过来了?”
“想你。”杨昆甩掉鞋子,撩起被子就往里钻。
“啊~凉死了!”脸颊碰到他冰冷的手掌,傅青梅全身都泛起一层细细的鸡皮粒,残存的睡意也消散得无影无踪,左手撑着他的胸口,右手堵着他凑过来的嘴巴,“没刷牙呢……”
象征性地抵抗了一番,让杨昆在自己颈上、脸上亲了几口,傅青梅从他身上爬过去,蹬上棉拖鞋,去卫生间洗漱。
杨昆不依不饶地跟进去,从后面抱住她,将蓬松的秀发撩到肩侧,吻着她骨肉匀停的肩颈,趁她正在刷牙腾不出手来,从睡衣下面伸进手去,上下交攻。
傅青梅被他撩拨得兴起,停下手里的动作,惬意地感受着他的爱意,忽觉身后一凉,睡裤已经被他扯到了腿弯处。
“这猴崽子,大清早的发什么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