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梅满眼怜悯地看着她,摇摇头、叹口气,毅然决然地道:“唉,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看来也只有本座亲自出马了。”
陈静听得一头雾水,诧异地问:“亲自出马……你不会是打算……勾引那个姓吴的吧?”
傅青梅格格一笑,伸手在她滑腻的脸蛋上摸了一把,“老娘对那种小白脸没兴趣,要勾引也是勾引你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你想啊,咱俩在姓吴的跟前这么假凤虚凰地亲热一番,再告诉他你喜欢的其实是女人……他会怎么想?”
陈静彻底被她的奇思妙想打败了,“他怎么想我不知道,可我爸妈一准会气得跟我断绝关系!这么变态的主意都能想得出来,真是受不了你!”
嘴里说着受不了,可想到吴风起接下来肯定还会到单位、家里找她,心烦意乱的陈静憋了没一会,就忍不住旧话重提,俩人商量来商量去,从饭桌旁一直商量到被窝里,也没能商量出个可行方案来,倒是傅青梅调戏她调戏得上了瘾,就在被窝里把她扒了个精光,再次上演了一出“水漫金山”。
上一次被傅青梅这么“侵犯”时,两个人都喝多了酒,言行有些出格亦属正常,这一次却都处于清醒的状态下,陈静就有点放不开的意思。
理智告诉她,和傅青梅再怎么亲密无间,两个女人玩这种把戏也未免有悖常理,但作为一个在心理、生理上都早已发育成熟的妙龄女郎,这种以前只曾在梦中体验过的感官刺激却令她实在是难以抵御。
心魂激荡之余,为了掩饰这种渴求与抗拒相互纠缠的矛盾心理,陈静反客为主,将傅青梅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手段一一奉还,只是手法实在太过生疏,忙出一头大汗,只把傅青梅撩得不上不下的,反而被她好生嘲笑了一番。
彻底玩疯了的陈静抛开了少女的矜持和羞耻心,捎带着也暂时忘却了吴某人带给她的烦恼,等傅青梅以身作则地向她示范过女人取悦自己的种种手法之后,她去卫生间清洗被自己糟蹋得不成样子的内裤,却被骤然响起的夜半敲门声吓了个心惊肉跳。
虽然明知这个时段过来敲门的不会有别人,不过当陈静透过猫眼,看到杨昆站在门外时,想到自己刚刚跟他的女人在被窝里“鬼混”过,心里就难免生出一种被人抓奸在床的羞辱感,隐隐约约的,还有种鸠占鹊巢的歉疚,以及变相报复了他一般的……快意。
强装镇定回到卧室,将他等在门外的消息告诉傅青梅之后,陈静便像只害羞的鸵鸟般一头扎进被窝,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动也不敢动上一下。
听到傅青梅开门将杨昆让进客厅,陈静心里顿时乱成了一团麻,既怕那行事毫无禁忌的浪蹄子将刚才的荒唐事说给他听,又怕那小子被傅青梅撺掇得兽性大发,不管不顾地闯进卧室来欲行不轨,最令她羞愧欲死的是,在她内心深处,居然还有那么一丝的……期待?
心之所属,陈静忍不住支楞起耳朵,偷听外面的动静。
屏息凝神地听了一会,只知道杨昆和傅青梅在客厅门后窃窃私语,却是听不清其交谈的内容,不过这三更半夜的,他们两个正打算或者说正在做什么勾当,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
陈静就恨得牙痒痒,你们两个实在是够了,卧室里还躺着个大活人呢,要亲热不会死远一点?
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门锁再次一响,客厅里重新归于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