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不随便的女人,随便起来越不是人。
被杨昆的魄力和财富所折服,苗雅兰彻底向他开放了自己的身心。
被他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折腾了一宿,连从未向男友开放过的禁地都被他反复开发了几遍,亢奋、疲累到了极点,她这一觉直睡到次日中午才醒。
眨着迷蒙的睡眼,伸手摸摸身侧,人影已渺。
床头、枕畔、地板上、空气中,到处都是一夜疯狂的痕迹。
苗雅兰捂着薄被,坐在床上发了会呆,轻轻叹了口气,去床头柜上的一堆新买的衣物、包包中翻出一套内衣,准备去浴室洗浴。
一只厚厚的牛皮信封从包装袋里滑出来,掉到了地上。
弯腰拣起信封,苗雅兰脸上的表情丰富已极。
这算什么,感谢她昨夜的“贴心服务”么?
她在这里审视自己的人生观与价值观的时候,杨昆一行已经下了班机,正驾车沿国道向南疾驰。
这一路赶得紧,进入易阳县境时,刚过中午12点。
顺路往钢材贸易公司拐了个弯,和刘现奎等人见个面,简短交谈了片刻。
连去带回一个多礼拜过去,线材的出厂价已经跌到了每吨2300元左右,还包运费。
刘现奎问杨昆:“我觉得这根弹簧已经绷得够紧了,是不是该考虑下手了?”
杨昆呵呵一笑,“再等等。”
回到自家楼下,问过看店的晓丽,知道邵、卫两家人都在楼上吃饭,杨昆就从后车厢里挑出买给老妈、韩月娇等人的礼物,还有一堆奶粉、小孩子衣服,三人分别抱着上楼。
刘素芬中年丧夫,女儿在外地上学,儿子又整天忙得不着家,一个人难免气闷,对邵、卫两家的几个小孩子便格外喜爱,一有空就把他们叫到家里来吃喝玩耍,这不,刚一进大门,就听见团团、圆圆姐妹俩吱吱咯咯的笑声,还有小娃娃在号啕大哭。
杨昆啧啧有声地叹道:“邵哥家的宝贝儿子虽然还不满两个月,哭起来倒是荡气回肠、气势十足。”
邵兵呵呵一笑,没有答话,脸上的自豪与喜悦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走上楼梯口,险些跟满场飞奔的团团撞个满怀,杨昆一把揪住她的小辫子,捏着她粉嘟嘟的小脸蛋问:“怎么不上学?”
“礼拜天,幼儿园不上课。”小丫头片子连抓带咬地挣脱他的魔爪,朝他小腿迎面骨上用力踹了一脚,扭头就跑,“杨昆大笨蛋,连这都不知道。”
“哎呀我这个暴脾气啊!”杨昆把东西往小院里的大理石圆桌上一扔,撸胳膊挽袖子,追得小丫头满屋子乱蹿,好不容易才逮到人,朝屁股蛋子上轻轻甩了两巴掌,“小淘气包,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小丫头撅着嘴巴,一脸委屈地叫道:“你打错人了,我是圆圆!”
杨昆瞅瞅她的眉角,分明有颗小痣,“哼哼,还想糊弄我,当我是猪啊,告诉你,我精得跟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