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大山才苏醒,大夫护士忙乱了半天,午饭都是换班买着吃,连家都没有回。
杨柳了一感动了一把,兜里有钱,杨柳想给大夫买吃的,跑到了门口啥也没有卖的,外面是空旷的田野,才醒悟这不是后世,医院门口熙熙攘攘,这时候,一所医院孤立在旷野,医院是新的,四外没有人家,医院里有食堂,离家远的大夫中午可以吃食堂。
大夫们看大山醒来,只留下了值班的,其余的下班走了,值班的大夫问了大山受伤的经过,杨柳细说了一下。
沈大夫很愤怒,可是什么也没说,他的眼睛眯起来。
这一夜谷舒兰和杨柳留下,毛驴车没处搁,杨天祥只好回家。
值班的大夫走了,医院的大夫都上了班,昨天的大夫过来看,见大山没事,嘱咐护士和家人好好看护。
大山只是蔫蔫的,他被吓坏了,五岁的孩子不被生死的凶险吓到,那样的好事是没有的。
大山只要一睡着,马上就惊叫醒来,是吓出了病根儿,谷舒兰一个劲的哭,杨柳也发愁了。
杨天祥的车才回来,病房里就进了两个公安局的警察,杨柳一看,张士敏的神通不小,公安局的都追来了,那就让他们看看吧,人是什么样子。
警察走到大山的病床前,看大山的脖子,杨柳才觉得不是她想的那么回事。
杨天祥和谷舒兰的脸色也都变了。
看过之后才问杨天祥:“说说,这孩子背掐的事。”
杨柳就抢了话:“我爸没在家,这个过程我才知道的一清二楚,就由我来说吧。”
杨柳就把所有的事细说了一遍,把杨天祥打张士敏的原因也说了,一句话就是自己说的大山死了,杨天祥气得发晕,打了张士敏的腿几粪叉子,杨天祥虽然打了人,可是没有错。公安局的也没有说什么就走了。闹得一家人一头的雾水。
不像是张士敏使来的。
不管那些个,只要不抓杨天祥一家人就安心了,医院的大夫护士对病人真爱护,没有一点马虎的迹象,住了十几天,大山的症状好转的很快,谷舒兰张罗出院,杨天祥不干,怕大山落病根,坚持多住几天,一个月过去,大山住院花了三百块钱,看大山好的差不多,才塌心的出了院。
回来,竹青蕴就过了来,杨天祥是早出晚归,一个月见不到几个人,由于担心大山心里烦闷,到了家也没有去串门子,村里发生了什么他是一概不知。
一家人一回来,村里很多人看到了:“老四,你二嫂子又进了笼子。”一个杨天祥叫三大爷的老头兴冲冲的说道。
杨天祥就是一怔:“啥时候的事?”
“十来天了。”老头说。
“她又干什么事了?”杨天祥问。
“就是掐你们那孩子的事,你不知道?”老头说道。
“因为我们的事?我也没告她。”杨天祥奇怪。
“好像是许宝贵告的。”老头说道,眼睛藏满了笑意,杨天祥也没有理会到老者的表情,就觉得奇怪了,许宝贵可没有抓张士敏的意思,许宝贵从来不对特务汉奸以外的百姓下手,他对那些坏人狠,对村子里的普通村民从来没有针对过,他不可能关注张士敏的事情,杨天祥不信是许宝贵整的张士敏。
这就奇怪了,自己可没有动她,公安局的到医院去问,是谁报告的公安局呢?村里有这样好管闲事的人?
爱谁谁吧,张士敏进局子也是活该,整天的撮,想独霸天下吗,她还没那两下子。
安顿了大山,太姥姥见了大山又哭,谷舒兰劝她:“大山好了,大夫说不会落根儿。”
太姥姥呜呜的哭:“没事他怎么那么蔫吧?这孩子会不会吓破胆?”
谷舒兰笑了:“怎么会,大夫说慢慢就好了,吓破了胆岂不是要没命了,看,这不是好好的吗。”杨柳攥住太姥姥的手,太姥姥好像吃了镇定剂,很快就和大山说笑起来,大山是显得发蔫,以前大山就发蔫,和杨柳在一起才逐渐的开朗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