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古月一个饿虎扑食,两个雪白的身体纠缠着扑通一声落入水中。
回到观里已是凌晨一点,看到几个衙内横七竖八枕叠睡着,秦钟一阵莞尔,拿了个毯子准备到院子的躺椅上将就一宿。
还没躺下,手机就叫唤起来,秦钟眉头一皱,嘀咕道:“谁呀,这么晚?”拿着手机一看,竟然是秦子衿。
他接通手机道:“咋了?”
“睡不着!”
“哪……想干嘛?”
“想干!”
“呃……”秦钟抚了抚刚刚出过货的小老弟,有些犹豫说:“可是,胡老师不是睡在旁边吗?”
“就是啊!这次睡得比上次还死,快来呀,顺便也让你揩揩油!”
“好吧!”秦钟答得没精打采,似乎这货还有点不情不愿。
夹着毯子踱步来到西厢,门虚掩着。
“吱呀”一声推开后,秦钟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秦子衿披散头发,一身渔网黑丝,见他进来后,便开始蜂腰频扭,丰臀款摆,一双葱管般的柔荑在自己浮凸有致的身躯上反复游走。
电眼频抛,飞吻不断。
一时间,秦钟疑似置身某个风月场所。其实他只去过一次酒吧,看过一次脱衣舞,可是眼前的秦子衿似乎成了舞者。
房中只有胡冰冰均匀的喘息,但是,秦钟分明听到一种节奏和韵律,秦子衿正是跟着节奏踩着鼓点扭腰摆臀的。
过了半天,他才发现,那是自己的心跳。
看了这半场艳媚的舞蹈,秦钟感觉自己的小伙伴再次充血,不安分的发起怒来,对着秦子衿频频敬礼。
“原来你早有准备啊!”
“切……你拿出青梅酒难道不是想将其他人灌醉?”秦子衿气喘吁吁道。
“姐,我不是这样不堪吧!朋友来了当然要好好招待,让大家尽兴!”
秦子衿“咯咯”一笑,“好!就算是我想歪了,秦钟是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还不行吗?”
“哪里哪里?”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过来!”
这张大床他已经忘了睡过几个女人,也许在几十年后,他老得走不动路,两眼昏花,吸着流涕时,还可以对着这张大床发呆:想当年,我老许就在这上面,跟多少女人嗨咻嗨咻过。
然后再对着斜阳、西风一声长叹,两行浊泪:好汉不提当年勇啊!
秦钟很是奇怪,眼前是两具活色生香的美女,他的思想还能跑那么远。胡冰冰的罩罩是被秦子衿恶作剧般推上去的,她口中所谓的揩油就是这个意思。
胡冰冰大概有34e,这完全是秦钟脑海里本能反应出来的数据,虽然他不太弄得清这些数字具体是多少。都是参照物的功劳,他秦钟也算是“阅奶无数”的人了。
胡冰冰的傲人之处胜在挺拔,即使是躺着,也如充了气般挺拔高耸。
秦子衿等不及了,二人很快进入了正题。
秦钟问题总是比较多,半途,秦钟突然问道: “你怎么知道她醒不了?”
“经验吗!秦钟同志,专心点!”秦子衿不满道。
“什么经验?”
“告诉你也没关系,不过你不要停下!”秦子衿突然体如筛糠,双目无神,人如同八爪鱼般牢牢吊在秦钟的身上。
胡冰冰终究没有醒,看来秦子衿的经验确实有用。
秦子衿轻抚着秦钟脊背上细密的汗珠,道:“我们不是闺蜜吗?认识你之前,我们也会做一些假凤虚凰的事,她喝了酒之后的德行我当然知道。”
“哦!”
秦子衿有道:“就算你现在上了她,她醒来后都以为是自己做了一场春梦!”
“啊?”
“想不想?”
秦钟还真有些蠢蠢欲动,不过,他还是揩了几把油,披衣下床走了。
用强,不是他的风格。
这一番折腾,又是近两个小时,秦钟来到后院往躺椅上一倒便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
清晨,清新的空气,醉人的花香,将一帮子外来人早早唤醒。
秦钟已经端出早饭,菜有清炒芦笋、山蘑菇炒青菜、泡竹蒜,主食是一筐花卷和一锅小米粥。
大家都神清气爽,站在青云观门口的山崖边,等待着日出。
胡冰冰见四下无人,一把将秦子衿拉到角落里低声道:“子衿,昨晚你又睡不着?那也别折腾我呀,使那么大劲干嘛,现在还有手印呢!”
“啊!真的?一会我看看,我的也疼,是不是你干得好事!”
“不会吧!”胡冰冰蹙着秀气的眉毛,“嗯!不好说,好像是做了个梦来着!”
秦子衿窃窃一笑,突然大声欢呼道:“快看,太阳出来了!”
在大家的欢呼声中,一轮红日从茫茫云海中喷薄而出,顷刻间,关山万里,都被这一抹红光笼罩。
几个年轻人的脸上也是红光满面,其中两个美女更是明艳不可方物。
“吃饭啦,看日出能顶饱,我就不用那么早起来做饭啦!”秦钟从后院发出一阵抱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