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慕容雪荷的脑海里响起一声狼嚎,承受低线终于崩溃,这一瞬间有种看破红尘的感觉。只不过她还是没有杀人,而是乖乖地把衣服洗了,乃是用手洗的,那一双晶莹剔透的手。
易泉远远地看着,除了得意之外,居然还有一点点的心疼,但这一点他绝不会表现在脸上,辣妹子嘛,不能宠的,就要让她受点罪,否则万一将来当了自己老婆却不务家事,在兄弟面前俺的大脸往哪搁?
娶老婆也需要未雨绸缪啊,不得不说易泉的远见堪称千里眼。
“洗完了,再把屋里的灰尘全部擦干净,你就可以下班了。”易泉道。
慕容雪荷哼道:“难道本人今晚没有事情做,才给你得意一回,现在我把话说在前头,咱们之前也没有规定每天要工作几个小时,换句话说,我想什么时候上班就什么时候上,想几时下班就几时下。”
“这是当然了,免费的保姆我还敢给你死规定吗?不管你什么时候过来,只要你每天把我换下的衣服洗干净,一日三餐煮好给我吃,地拖干净,桌子椅擦干净,再三强调,必须一尘不染,那就可以了。”
易泉说起来像是大发慈悲,可在慕容雪荷听来却是胡说八道,这还说不敢给我死规定?时间上是没有限制了,可怎么算都觉得比钟点工还要悲惨啊。
无奈这些都是之前许下的承诺,也轮不到她不接受,既已铸成大错,唯有将错就错了。
慕容雪荷费了好大劲才把衣物凉好,接着就擦灰尘,一路忙活下来,那身职业装已经被汗水湿了个透,尤其是白色的蝶领衬衫,湿到了半透明状态,可怜她自己身在局中还毫不知情。
易泉一开始还没发现,等留意到之后,眼睛泛起一阵阵光芒,居然看痴了。
慕容雪荷几乎是一口气把整间小房子用湿毛巾抹了个遍,终于大功告成,虚脱一般跌到易泉的床上坐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等视线无意中落到易泉的脸上,发现他神不守舍,一双眼睛色眯眯地扫描着自己的身体,这才低头看了看,不由方寸大乱:妈呀,衣服全湿了居然都没发现……
“喂,你看什么?”慕容雪荷本能地抱住胸膛,恼怒道。
“啊?哦……那个……我有点累了,来帮我捏捏脖子吧,这个应该也是保姆的本责工作吧?”易泉猛地收回心神,竟脸不红肉不跳,看不出有一点愧疚感。
女人嘛,长得漂亮就是给人看的,有啥大不了的事。
但慕容雪荷可不这么想,她认为长得漂亮是让人尊重的,而不是给人亵渎的。
只见她阴沉着脸,暗暗咬紧牙关走到易泉后面,伸手朝着他脖子就是一爪钳下去,怒道:“捏脖子是不是?舒不舒服?那是保姆的工作吗?应该是夜店里的小姐干的事吧?”
“哦——”易泉一个猝不及防,居然中招了,痛得五脏俱碎,惨叫出声。原本在危机来临的一瞬间,他就算躲不及,却完全有机会反击,但那样一来,慕容雪荷必然要香消玉殒,试问如何舍得。
这一爪抓下去后,慕容雪荷气也泄了,等回过神来,才发现他脖子上居然出现三个小小的血口子,鲜红的血汩汩冒出来,中间隔着一个虎口距离,左边乃是姆指的指甲扎了进去,右边却是拜她的食指的中指所赐,这两个血口子倒像是被僵尸咬了一口。
一见到血,她自知好像出手太重了点,免不了有点心虚,做为一个女人,她也很清楚自己的魅力所在,以自己现在这副异常性感的模样,若是不迷得他神魂颠倒才是怪事一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