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宝物,如果说能收复南洋诸国,怕也是有所隐瞒。[在李炎卿看来,如果这宝物运用得当,就算起兵造反,黄袍加身,也不是什么难事。
只见那所谓的宝物,是一份大比例高精度的夷州军用地图。这种地图拿在手里,整个夷州对他而言,也就没了秘密。其纸张材料和绘制用的笔,都不是这个时代能有的东西。其精确程度,更不是这个时代所能达到,换句话说,看到这地图,与那三百短毛贼,倒像极了血亲。
带兵的人手握这么一份地图,对于整个夷州地形,基本可说了然于胸。别看大肚番是夷州土著,但是论地形熟悉,怕是还不如手握地图的官府。拥有地图,再有官军,取夷州倒确实是易如反掌。
只是这东西,怎么看也不是人臣所应有。换句话说,拥有这份地图本身,就算的上心怀异志。李炎卿用手敲着额头道:“这位胡员外,我到底是该把他拿下,还是当朋友呢,倒是让我有点拿不准。”
洪四妹坐在李炎卿怀内撒了会娇“这事啊,老爷拿主意喽。他身家得有几百万银子,要是架了他的票,最少也能敲出五十万的现银。所以要抓他,不能动公人,得用咱的侠少。”
李炎卿沉思片刻,喊来秦天望道:“去把胡员外请来。记住,只请他,不要请别人。”
胡静水再见李炎卿时,依旧是那么副从容模样,只是目光中。多了几分灼热。
“当年那异人曾对我说过,这东西谁能看出真好来。谁就是与他一样的异人。我这宝倒是押中了,刘老爷果然是与那异人一样。来自另一个天地。自从见了那咨询公司,听了东印度公司的构想,我就这么猜了。若非如此,胡某怎么肯把这要紧的东西拿出来,献给大老爷。”
此时这房间内,只有他们两人,并无他人。李炎卿倒不怕走漏风声,只是惊道:“你休要胡说。我乃朝廷命官,什么来自另一天地。简直一派胡言。胡员外你是个有身份的人,可不能像乡野村夫一样,信口雌黄,污蔑朝廷命官。”
“刘老爷不必激动,胡某不是想要检举什么。只是要跟你说个事实,你若不是来自另一个天地,是不会看出这地图的诸般妙用的。这份地图,只是我手中地图的中的一部分,真正值钱的。是南洋各国的地图以及我大明各行省的地图。有了这些地图,只要再有一支精兵,咱们取下南洋各国,易如反掌。又或者……也不是难事。刘老爷。胡某不才,家中也有百万身家,也有三五知己。能招集数千豪杰,不如联起手来。一起闹个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