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林妙言嘟囔了一声,“哥哥,那我回去了。”
“去吧。”林清泽笑着点头。
林妙言前脚离开清心馆,林清泽就将自己的贴身小厮叫了过来:“今晚抽个时间,将妙心居的嬷嬷都叫过来,嘱咐一定要把小姐看好了。还有各个门房上的小厮,哪个敢放小姐出府,直接拉去掌事院打死!”
“知道了少爷。”小厮连忙点头,就准备去通知门房了。
“回来!”林清泽又把小厮叫了回来,“明日你去工部衙门找姜源,就说我要见他,等他下了差,到宝月楼找我。”
“明白。”
林清泽皱着眉头在屋子里转了两圈,抓起桌上的凉茶一口气灌了两大杯,丢下茶盏就往冯氏的院子里去了。自己要做的事情,需得和父亲母亲通个气,否则将来妙妙闹将起来,还是得母亲出面才行。
天已经黑了,此时安阳伯夫妇正在院子里纳凉。亭亭如华盖一般的榕树树冠下,两块席垫,一张竹桌,夫妻俩正在对弈。
冯氏见儿子来了,笑呵呵对他招手:“来,看看你父亲这棋,是不是快输了?”
安阳伯林熠沣却趁着冯氏抬头,估计打翻了棋盘:“哎呀哎呀,真是不慎。”
“你这老不羞,竟然耍赖。”冯氏瞪了一眼林熠沣,“儿子面前,也不做个好些的榜样。”
“哎?耍赖也是门学问,耍赖耍的好了,也是能成事的。”林熠沣捋了捋下巴上的小胡子,故意岔开话题,“清泽,怎么这么晚过来了,可是有事?”
“父亲,母亲。”林清泽拱手行了礼,“儿子有事要与父亲母亲商议。”
安阳伯夫妻对视一眼,由下人扶着,从席垫上起来了:“走,进屋去说吧。”
三人进了正厅,林清泽把下人们都打发了出去。安阳伯夫妇一看这架势,眉头先皱了起来。
“泽儿,这是做什么?”冯氏正看向林清泽的脸,“出什么事了?”
“母亲,儿子要说的事情,家里这些下人们能不知道最好,传出去总是伤颜面的。”林清泽说着,无奈的叹了口气。
“是不是妙妙?”林熠沣的脸已经沉了下来。
“父亲母亲,你们先勿动气。”林清泽连忙缓和气氛,“倒不是什么大事,儿子已经有对策了。”
冯氏等不住了:“究竟什么事,你仔细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