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廉这几天可谓是春风得意,不管遇到谁都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
“啪!”
这不,正在和家人吃饭的时候,又乐呵呵的笑了起来,让准备吃饭的张氏再也看不下去了,将手中的筷子一拍,怒视谢廉!
“吃饭呢!发什么癔症!也不怕孩子们看了笑话。”
悠宁和谢宽俩人快速刨动着碗中的饭菜,只是俩人不断交流的眼神却道出了心中的偷笑。
“什么癔症不癔症的,我这不是高兴吗?你看,咱们不到三年时间就在长安卖了房子,我也升官了,要是让族里某些人知道我谢廉此时的成就,肠子还不得悔青了。
哼!当年他们是怎么对我们的?父亲留下的财产让他们霸占的霸占,豪夺的豪夺,我当年更是差点饿死街头,要不是岳父资助,那有我的今日?”
说着,就拉起张氏的手,说道:“等有时间了,我们回江东看看岳父!”
“真的?”
张氏也顾不得孩子还在跟前,激动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说完还不忘拍拍妻子后背。
“啪!”
“呀!快放开!孩子还看着呢,像什么样子!”
张氏挣开谢廉的魔爪,横眉道。
只不过眼中那抹感动怎么也消除不掉,这些年自己随着她东奔西走,现在算是彻底安顿下来了。
朝廷配置的官舍虽然不错,但那到底不是自家的,住起来总是有些不自在。
本来想着要在长安卖房还要等些年头,但没想到,随着松哥儿出去一趟,官职升了好几级,就连房子的钱都有了,自己现在就像是做梦一样!
“你不是在兵部吗?松哥儿和你一起去的,怎么到现在都没回来,昨天去姐姐那里,她有些想松哥儿了,人也消瘦了不少。”张氏放下筷子,瞪了眼眉来眼去的兄妹俩,向谢廉问道。
“哎!这事我不是给嫂夫人解释过了吗?松哥儿还在尉迟大将军麾下做事,只要处理完事物就回来了,此时又没有什么大仗,有什么好担心的。”
谢廉不以为然道,在他想来,姬松那小子根本就不需要担心。
现在尉迟恭将姬松当成了宝,保护都来不及,怎么会有事?
“不过,你没事带着俩个孩子多去看看嫂夫人,她一个人在家没事就会胡思乱想,你们多陪陪她说说话!
以我估计,松哥儿回来也就这几天了,三天后就是封赏大典,以松哥儿的功劳这次必定非同小可!”
谢廉想到这里,顿时就有些羡慕。
松哥儿才多大,十四不到十五岁,这一下达到了别人一辈子都不可企及的高度。
“爹爹,松哥儿能封个什么官啊!”
听到爹爹提到姬松,悠宁眼睛一亮,出声问道。
“是啊!听你说松哥儿在战场上可是立了不小的功劳,你都提了好几级,他能到什么位置?”
张氏也有些好奇,以前姬松只是男爵,虽然有封地封户,但因不是军功封爵,所以没有封号。
但这次不一样,这两次大胜,可是实打实的军功,不知能能封到什么爵位?
子爵?或者伯爵?
“这点,我还真有点奇怪,别人的封赏兵部已经定下,但松哥儿的封赏却一直被宫中压着,也不知道陛下怎么想的,一点消息都没有。”
谢廉也有些疑惑,按理来说不应该啊,但确实没有一点消息,兵部几次议案,都被打了回来。
最后更是传出消息,让他们不要管了,他此时也是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