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个榆木脑袋!活该受罪!”平阳拍了下姬松的肩膀,摇头摇头道
“我也走了,你忙你的吧!你说我说你什么好?唉!算了,走了!”平阳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姬松,只能叹息道。
姬松被说的摸不着头脑,摇摇头不去想了,爱咋地咋地!
看着终于离去的众人,姬松终于放松下来。
要是有一位在自家出了什么事,自己跳黄河都洗不清了。
“我和攸宁帮你娘收拾收拾,你们说吧!”
张氏拉着有些不太乐意的悠宁,朝后院走去。
众人离去,留下却是一堆烂摊子,还不知到得收拾到什么时候。
“这个你拿着吧!”谢廉将一个用锦帛包裹的东西交给姬松,看其神色,却是有些不舍。
“这是什么?”姬松好奇道。
谢廉面色复杂地看着包裹,说道:“你打开看看,你应该会喜欢的。”
看谢叔不说,姬松更加好奇了,解开外层的锦帛,显入眼帘的是一本古朴的手扎,看模样有些年岁了。
打开手扎,只见上面用俊秀的字迹写着:‘东山书法集!’姬松初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但他越看越吃惊,突然抬头问道:“这是东山先生的手扎?”
“我果然没看错人,正是家祖的亲笔手扎。”谢廉眼睛一开手扎,感慨道。
姬松看着手中之物,分明轻如无物,但他却感觉重若千斤。
东山先生是谁?说这个可能大家不太清楚,但说到大破苻坚百万大军的谢安,谢安石,大家就能知道这手扎有多珍贵了。
谢安一生多才多艺,善行书,通音乐。性情闲雅温和,处事公允明断,不专权树私,不居功自傲,有宰相气度。
他治国以儒、道互补,作为高门士族,能顾全大局,以谢氏家族利益服从于晋室利益。王俭称其为“江左风流宰相。
对于这样一位传奇人物的遗物,怎么珍惜都不为过。要是让那些书法大家知道还不得疯了。
“这太过贵重,我不能收,谢叔还是拿回去吧!”姬松将手扎递给谢廉,郑重道。
“叫你拿着就拿着,哪来那么多废话。”谢廉不耐烦道。
“谢叔...........”
“你再往后看看,要是还准备还给我,我就收下了。”谢廉神秘笑道。
“哦?”
姬松翻开手扎,这手扎看起来不大,但里面的字数却不少。前面都是一些书法帖子,有《近问帖》、《善护帖》、《中郎帖》等后世流传的著名的书帖。
但当姬松反倒最后时,却发现风格大变,书写方式也变得带有锋芒。
“这是兵书心得?”姬松吃惊道。
“怎么?现在还想还给我吗?”谢廉好笑道。
“这?”姬松挠挠头,还真有点舍不得。
要只是书帖的话,姬松还不至于如此。但这谢安的兵书心得,却是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也从来没听说谢安写过兵书。
但这手扎绝对是真的,那么这兵书心得也就绝不会是假的。虽然前后书法书写风格相差较大,但他还是看出,这就是出自一人之手。
“那小侄就却之不恭了!”姬松毫不犹豫地将手扎揣入怀中。那速度,将谢廉看的目瞪口呆。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如此无耻的。刚才还一副谦虚谦让的样子,现在却成了一副无赖模样。
“你小子好好研究,我谢氏一直以来都专心文事,兵法韬略根本就没人去学,放在我这里只能使得宝物蒙尘,交给你也算物尽其用,希望你小子能够叫家祖的威名传播海内,也算是我这不肖子孙没有给错人。”谢廉唏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