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施静宜,王秋菊又将目光落在了宁辞身上。
她倒了杯酒,递给了宁辞,“宁大哥,这杯酒我敬你。”
宁辞接了酒,然后抬手拎起桌边的酒壶,倒了杯寄给王秋菊。
“来,喝了这杯酒,从前的事我便既往不咎了。”
王秋菊捧着酒杯,眼圈有些发红。
许久不见,面前的男人好像白了些,也好看了些。
这么优秀的男人,一定得是她的!
王秋菊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观众路安然看着某对男女,差点起立鼓掌了。
这演技,这心机……
被他俩同时惦记上,也算是王秋菊倒了八辈子血霉!
路安然同情地看了王秋菊一眼,默默摇了摇头。
王秋菊只敬完一桌酒就感觉到身体不太对劲。
头很晕,身体发热,心里好像起了火,烧得她浑身都在发痒。
而陈顺早就诚实地揽住了她的腰,嘴巴也开始往她脸上蹭。
“你干嘛!”
王秋菊软绵绵地推了他一下,结果被他抱得更紧。
“我们去干点该干的事情!”
陈顺一弯腰直接将王秋菊抱了起来,丢了满院子的宾客,急冲冲地跑进了厢房,连门都忘记关。
面面相觑的村民们就看着陈顺将王秋菊丢到床上,两人迫不及待地纠缠在一起。
陈母眼瞎,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捧着碗狼吞虎咽地吃面条呢!
“刚才发生了什么?”
有村民睁大了眼睛,仍处在震惊之中。
有反应快的顿时嚷嚷了起来,“这俩人也太饥渴了吧,酒都没敬就去洞房了?”
带着孩子的村民立马牵着孩子走开了,边走还边骂:“我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青天白日的都能勾搭到一块!”
很快屋内传来衣服的撕扯声,女人的浪/叫声,还有男人的低吼声。
陈母总算意识到事情不对,摸索着关上了房门。
这不要脸的小妖精,大白天的就忍不住勾引她儿子了!
陈家的院子小,即使关上了门,里面的动静还是能清晰地传出来。
院里人听得目瞪口呆。
“你还准备听到什么时候?”
宁辞抬手将施静宜拎了起来。
施静宜从他手下挣扎开,不满地嚷道:“你干嘛呀,别人不都在这看热闹吗,我也要看!”
宁辞的脸黑得很炭一样。
这丫头都不知羞的吗?
“别人多大你多大了,快点回家去!”
宁辞一弯腰,直接将人扛了出去。
施静宜气得直捶人,上次还在嘲讽她年纪大,这次又嫌小了?
狗男人,变脸真快!
宁辞等人走了没多久,陈母提着扫帚开始赶人了。
屋里的那小贱货,越叫越不对味,再不把人赶走,她以后都没脸出门了!
“饭吃完了还不赶紧走!都堵在我家干什么呢!”
“谁稀罕你家的破饭,倒是你家儿媳妇,够味!”
一群人哄笑着散开,气得陈母举着扫把破口大骂:
“我是造了什么孽,居然娶了个这么不知廉耻的儿媳妇,成亲头一天就骚断腿,也不知道婚前勾搭过多少野男人!”
王秋菊在房间里颠鸾倒凤,疯得双目赤红,嗷嗷叫个不停,哪里听得见她的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