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刘澜目瞪口呆的看到了一位老熟人被五花大绑的押了上来,嘴里被塞了厚布呜呜咽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张飞,你们凭什么抓他?”刘澜看到张飞的一瞬间便对稠箕怒目而视道。
稠箕眼中满是戏谑之色,对他的话更是不屑一顾,不咸不淡的说:“凭什么抓他,就凭你私占皇产建造庄园牵累了他,他难道不该被抓?”看了眼县令,示意该他说话了。
县令会意,一脸的大义凛然,昂首说道:“刘澜,今日你劫狱之罪我可以既往不咎,但你占皇产,建私宅,又有何话狡辩,哼哼,我劝你还是自缚请罪,不然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占皇产建私宅?刘澜听得莫名其妙,随即就见那张飞挣扎欲裂,呜呜咽咽的好像想说什么,一霎那他好像明白了,当时前往张飞宅子的时候就觉得他神经了怎么想到把宅子建到那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此时看起来其中一定有着联系的,傲然说道:“你们说些什么我完全听不懂,既然你们说是我牵连了翼德,那就把他嘴里的厚布取出来让我当面和他对峙!”
县令一时词穷,无言以对,急忙求助也似的看向稠箕,后者眼珠急转,计上心来,讥讽道:“想的到美,你以为我会让他开口与你串供不成,不要做梦了!”
“是你心虚了吧,当着这么多人,我与他如何串供?”
稠箕也知道刚才说的那些站不住脚,可情急之下也只能找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了哪去想说得通说不通,此刻被反驳了回来无法接茬索性便不去接话头,冷冷一笑,道:“怎么串供我不知道,但我却知道他乃市籍黔首,我现在就能要了他的命,将他的家人全部入奴籍,而你,而你则会因为持械拘捕而被问罪处斩!”
顿了顿,他见刘澜毫无反应,继续威胁道:“我这可是给你一个从轻发落的机会,如果你不识抬举的话,那就休怪我手下无情!说,你到底是要自己绑缚还是要县君下令动手!”
一边的关羽了解司马知道以他的秉性当然不会去建私宅,可是欧冶坚却不知道,低声开导司马只要问心无愧又有何惧哉,自然会水落石出还司马一个清白,如果就这般让这几个贼人寻个由头处死了那可真是有冤无处说了。
刘澜瞪了眼欧冶坚,看来这人虽然三十好几四十多岁可对于官场的倾轧人心的险恶了解的太少了,如果自己一旦绑缚了自己,那与变相承认私建宅邸有什么区别?到时可就真是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斩钉截铁道:“做过的事我绝对会承认,没做过的让我承认绝不可能!”
稠箕神情冰冷,没想到这小子就是不上当,恶狠狠盯刘澜,心中想着对策,倒是刘澜自己心思急转之后,高声道:“既然县君与校尉执意说在下私建宅邸,那不如我们这就去面见郡守,当面对质,是非黑白到时自有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