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兵营越来越近时,刘澜发现张飞已经在辕门外恭候多时了,这样的场景让刘澜很怀疑这小子难道用飞的?而结果却是张飞并没有飞,也没有走河床,而是原路返回,要知道过了河对岸的司马才是绕路走,反而不如掉头后一路狂奔的张飞更早到兵营,说他偷奸耍滑?或是说他有些小聪明?都不过分,也都欠思量,因为刘澜更愿意用另外一个词汇来形容他——大巧若拙,亦或是大拙若巧。
“司马?”
“嗯。”
“俺在等你的时候就一直在想你刚才说的那些话,也许是俺太笨了始终琢磨不透,可这并不重要啊,这些难题就让老张(正)啊(关)羽哥他们想去吧,俺只要一直跟着司马就好了。”张飞笑靥如花的说,是对自己想出这么一个完美答案而得意。
这时代不管是行脚的商,还是坐店的贾,甚至是走街串巷矮人一头的贩夫贩妇其实本质上还真没有腐儒口中所谓的满身铜臭气,也许他们在很多时候都会显得斤斤计较,但其淳朴厚道却与当世之人无贰,如米商,甚至还会多舀一斗半斗的谷米送予买家,而这就是商人的聪明,也是张飞的聪明之处。
所以他不会去想买家所希望用最少的钱买到最多的肉,而是想如何才能让买家来买他的肉,而这就是他的聪明之处了。
所以张飞这种人什么时候都不会成为白眼狼,不管是前世也好,后世也罢,因为一旦他是买家,他想的只是如何能从卖家手中多捞到一些好处,而他恰恰是卖家,卖家永远把买家当父母,后世那就叫上帝,所以他永远不可能成为白眼狼。
刘澜拍了拍他的肩膀,只不过谢谢二个字却始终没有说出口。
张飞忽然嘿的一声笑了起来道:“司马,你要是真放心不下郝好何不把她一齐带走,管他愿不愿意,以俺看来,这女人嘛最矫情不过,只要你快刀斩乱麻,今夜去干*了她,俺保证明天你往东他不敢往西。“
“说的什么混账话。”刘澜脸色气得惨白,呵斥道。
“司马您是正人君子,这一点俺是拍马也撵不上了,可俺不是看你这个样子心里替你着急吗。”张飞先是伸出大拇哥一脸敬佩,只不过说道最后却又是一脸的黯淡。
“以后不要在说她,我和她的事就到此为止,明白?”
“司马,是不是您打算一门心思的和刘茵姑娘过日……”
过日子的子字还没说出口,刘澜便彻底暴怒了,飞起一脚,虽然张飞见机快躲开了,可这回刘澜是动真格的了,边追边骂道:“你姥姥的张翼德,老子忍你半天,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司马,你这叫那个什么贼什么虚。”
张飞一溜烟的跑进了兵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