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志兴心下歉然,却也有些无奈。︾頂︾点︾小︾说,.江湖中人生性散漫,脾气也比普通人大的多,举行武林盛会时,必然少不了会发生一些事端。这些人到了君山方志兴还能想法约束些,但在路途上的却是没有办法管了,只能依靠丐帮、全真教的力量,让这些人有所顾忌。
洪七公知道其中难处,念叨两句,也就不再多说,转而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小子让老叫化做什么?还是赶紧说吧!”
方志兴哈哈一笑,说道:“晚辈别无它意,只是想邀请七公参加华山论剑,并到君山坐镇,免得这些武林中人闹起事端。不知七公可有空闲?”洪七公、欧阳锋、黄药师踪迹难觅,方志兴原本想的是请一灯大师出面,或者让或老顽童周伯通坐镇,镇住这些武林中人。但大理国中有事,一灯大师无暇脱身,老顽童周伯通武功、辈分虽高,但到底不是第一次华山论剑时评定出的五绝,声望上差了一些,为人又疯疯癫癫,并不是个好人选。他本来还在发愁此事,如今遇到洪七公,当真是意外之喜。
洪七公“唔”了一声,说道:“华山论剑,你不说我也要去的,临到老来,总是要见见老朋友,看看他们都死了没有。而这君山会武嘛?以前可没举办过这事,你小子是什么想法?说给老叫化听听!”五十年过去,当年参加第一次华山论剑的五人,除了王重阳早逝外,其余四人都已经九十左右。也不知还有几年可活。有机会的话,洪七公自然想和这些人再见一见。
“七公这些年行走江湖。有没有觉得武林中的高手太多了呢?”方志兴并不回答,反而向洪七公提起了江湖之事。反问道。
洪七公闻言微微一怔,想起自己这些年在江湖中所见,缓缓点了点头,说道:“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如此。不说你和靖儿,还有你们全真教的什么双璧。那烟波钓叟、潇湘子等人,还有襄阳的朱子柳,若是放到五十年前,都是有资格参加华山论剑的。后辈中有个画鬼的年轻人。还有最近冒出来的一个西域剑客,也都有这个潜力。其他靠年龄熬出来的什么百草仙、九死生,也都有手绝活,不比当年的梁老怪差多少。这武林之中,确实比以前繁盛了许多。”
“那这些人中,又有几个是正道呢?”方志兴又向洪七公问道。
洪七公沉吟不语,他所说的这些人中,除了郭靖、朱子柳等人在襄阳守城外,大多并不安分。说的好听点是亦正亦邪。难听点就是无法无天,尤其是潇湘子等人,更是投靠蒙古,着实为人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