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乐刀一头汗,这话说得好像他们夫妻俩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秦乐刀一瞪眼,“这么早不睡觉,跑来干什么?”刀玉凤一看秦朝只套了件厚外套,也是着急的说道:“是啊,朝儿,快去睡觉,这么大早晨的,天寒地冻,雾深露重,你身子薄,受凉了就不得了。”
“没事,爹,娘,都要到夏天了,这大理又不是北方,哪有那么容易冻着人,再说我的身体棒得很。”
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
这些日子的养生和锻炼,秦朝明显能感觉到身体的变强,到了现在,略微一点细微的环境温度变化根本不足以引起他生病。
“哼,棒也要防,你这种身子骨,一病就不得了!”
“知道了。”秦朝应了声却不动身。
秦乐刀和刀玉凤对视一眼,他们俩对秦朝是越来越无奈,越来越头痛了,这小秦朝,三岁之前那是十足的乖小孩,可自摸骨之后,便完全变了一个人,动不动便以自杀为借口,明里暗里违背夫妻俩的命令。
都将小孩子逼得割腕跳河,夫妻俩也觉得失败,只好任秦朝了。
这会小秦朝不愿去睡觉加衣,再说天气也确实暖和了不少,他们只得不管。
“嗯啊,你们继续呀,我赶着时间一大早的不睡觉,就是来看你们玩的,你们不好好的,用心的玩,我不是白来了。”秦朝小手一摊,奶声奶气道。
秦乐刀和刀玉凤听这话又是好气又好笑。
“玉凤,我们继续吧!”秦乐刀干脆不理秦朝了。
自四天前秦朝发现他们大清早的在后院练刀后,自此便天天很早的就赶到这院子,偷看两人练刀又不是一次两次。
“按《江湖史传》中的历史记载,我们这秦家寨灭寨危机是十多年后,可这事谁说得准,秦家的刀法,倒底如何,我还是越早琢磨越好。”秦朝看着院中的父母。
“锵!”“锵!”
两团刀光瞬间便撞到了一起,秦乐刀使用的是厚背大砍刀,刀玉凤则不是同,刀家的家传刀法是以缅甸钢打制的软绣刀。
这种刀可以软成一根绳,刀家之人平日出门不提剑胯刀,看着空空两手,其实这刀便是缠在腰间,用时突然抽出往往能打人一个措手不及。
软刀属奇门兵器,远比硬刀更加难练。
秦朝一看就知道,所谓年刀月棍一辈子的枪,这刀是不指这种软刀的,软刀在秦朝看来也是需要一辈子来练的,只是真正论威力,还是比枪要略逊一点。
刀家以软刀为家传刀法。
这刀法一旦练到家了,是远远超过秦家的硬刀的,刀玉凤和秦乐刀武功伯仲之间,主要是刀玉凤的刀招练得并不如秦乐刀纯熟。
时间流逝,秦朝观看得非常认真,眼都不乱眨一下,偶尔皱皱眉,甚至手足舞动模仿着父母动作比划一下。
“这小子……”
秦乐刀、刀玉凤都有些无语。
武学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别说小孩子看不懂,就算是大人,认认真真去偷招,让他站在那里观看,一个没武学基础的人,要偷到招,没有长年累月也是不可能的。
秦朝不时比划,似模似样,夫妻俩可不认为这小子记住了什么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