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余政只知道杀戮,却不知道这血海砂的妙用,见到这带着腥气的血色风后,只是惊讶了几分,但想到那落墨不过是练气期九层的修士。他却不信,仅仅一个暴风术,她能掀起多大的风暴。
所以,余政仍然是手中一闪,拿出了自己的飞剑,向着落墨袭击去。只是,让余政万万没想到的是,站在最前面的几个兄弟竟在此时,突然转回了头,纷纷拿出了法器,竟向他发起了攻击。
余政见状,慌忙大喊道:“你们这是做什么?难不成要帮外人对付我?”只是,那些人听了这些话却一丝反应都没有,如何疯魔了一般,仍然向着余政以及他身后的人发起了攻击。
余政这才发现,这些人不知何时,眼睛竟然变成了一片血红,而刚才还处于弱势的落墨,却不知何时站了起来,嘴角扬起淡淡的微笑着看着他,神情中满是不屑。
那余政毕竟是筑基期中期的修士,当即判断出那血红色的风暴有问题,立刻冲着身后还未中毒的人喊道:“屏气,那风有毒。。”
说完,身上金光一闪,便祭出了防御性的法器,而此时的他。才悲哀的发现,他们原本十三个人,加上自己,竟只剩下了五个筑基期修士神智还算清醒,而剩余的练气期修士,和那三个受伤较重的筑基期修士,已经被那归墨完全控制住了神智,个个用那血红色的眼睛,正恶狠狠地盯着自己。
本来是稳赢的局面,变得如此对自己不利,那余政却也不傻,心中明白,除了这些人,落墨手中还有那四个刚才已经被他们俘获的人,若是这些人也一起来对付自己五个,恐怕自己会吃亏。
所以,他一边皱眉道:“我还以为你是正派修士,原来竟是魔派的卧底边暗暗控制自己的飞剑。那落墨听了这话,果然分了神,当即气道:“哼。老实被你杀了便是正派,反击便是魔派吗?你又算什么东西?!”
只是,几乎在她说话的瞬间,只见那余政手中一闪,那把飞剑当即飞了出去,第一时间,将那四个毫无反击之力的人当场杀死。
落墨虽然和这几人感情并不深厚,但好歹也是相处了几日的朋友,说不定在关键时刻,还能帮自己一把,见此,心中更是愤恨,立刻一挥手,命令那已经被控制的七八个人攻击。
这些人虽然只有三个筑基期修士,比起余政他们来说,实力上差了一筹。但是,余政等人刚才对付那怪物时,大多耗费了些法力,而落墨控制的这些人,因为有血海砂,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累,什么是痛,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因此,双方实力其实十分平衡。
这场几乎于屠杀的战斗,对于躲在洞口观看的冷箐月来说,却是没有任何观看的价值,开始时,余政一行人实力雄厚。。十分凶猛,所以各种法器漫天飞舞,而落墨手下只能苦苦挨着,但他们却不惧痛苦,即便断胳膊断腿,仍然在用法术攻击。
如此持续了两柱香的时间后,战争的天平便反了过来,此时,那余政等人已经耗尽了所有法力,有法器不能用,只能拿着符箓抵抗,而落墨手下却是越战越勇。
半个时辰后,整个洞穴,活着的人,只剩下两个,一个是已经伤痕累累,几乎不能动的余政,而另一个,则是早已恢复了体力的落墨。
冷箐月以为,这余政暗算落墨,还杀了她的同伙,落墨定会将此人杀死泄愤,谁料。那落墨只是蹲了下来,对着那余政说道:“你太孤陋寡闻了,竟不知到我落墨的大名?”
那余政此时已经奄奄一息,可听到那落墨两个字以后,眼睛竟然顿时睁大起来,只听他不可思议地说道:“落寞?不是早就死了吗?”然后,他便想起了什么一般,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吼道:“你休想,休想把我做成活死人!”
落墨却笑道:“你猜对了。”
活死人?冷箐月听了这个名字变有些毛骨悚然,却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却见那落墨在说完那句话,便立时控制住了那余政。让他不能求死。随后,便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两个小瓶子,倒出来一看,一个瓶子内是一个黑色的丸药,而另一个,则是红色的细砂,恐怕便是那血海砂的碎末。
只见那落墨,先是拿出了一把阵旗,和一个阵盘,摆出了个防御法阵将自己和余政围绕其中,随后便将那黑色丸药塞入了余政的口中,然后便在盘坐在一旁,嘴中念念有词,那余政吃了那丸药后,似乎极为痛苦,却不知为何,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脸上的五官十分的扭曲。
这是怎么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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