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箐月脸色微红的笑了笑,似乎意识到了举动的不妥,就放缓了夹菜的节奏。
同时,一旁的黑脸老者叹息了一声,就开始给蓝衣人和白衣女子解释起来。“其实我们向七派求援,根本于事无补!”
“首先,七派现在处于什么光景,我们这些散修可是都清楚的。已经全部人手尽出的他们,能否抵挡住魔道的入侵,这还是模棱两可的事情。哪可能再抽出人手来,帮我们这些散修啊!要知道,这些歹人中可是有筑基期的修士。普通的修士过来,根本起不了作用的。否则咱们五人,怎么会这么快就被人家拿下了!”
“其次,就算七派中人真的顾念同道之情,愿意派人前来剿灭他们。可是大家不要忘,这些人始终带着个面具,没露出过一丝真容,就是当日逼迫我等的地方,也是随意找的一间破庙而已。根本就无从下手啊!更不要说,我等身上还被他们下了古怪的禁制,若不按时被他们施法,恐怕会暴毙而亡的!而你就肯定,七派之人一定可以解除我们的禁制?要知道,既然对方敢如此放心的让我们离去,这些禁制肯定有他们的独到之处。绝不是这么好破解的!”
黑脸老者越说,眉头就皱的越深,说着说着连自己都有些泄气了。“那我们真要助纣为虐吗?去帮助他们陷害其他修士?”白衣女子脸色苍白的说道,显然极不情愿如此去做。
“五妹!就像大哥说的那样,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吧,!好在缓冲时间够长。希望到时我们,能想出两全其美脱身之策来!”另一位四十许岁的瘦高汉子,出生安慰道。
但这几人谁都知道,此言只是画梅止渴而已,根本就是自欺欺人!这两日都想不出好办法来,难得再过数月后,就能有解脱的好方法吗?
于是此话说完后。这几人又默默无语了。愁容重新涌上这几人的心头
冷箐月听到这这里时,已明白的差不多了。这几人说的竟是,最近一些年来。修仙界时常有修士失踪的事情。
这几人好像被这些幕后之人抓住过,但被威胁后就放掉了。但听口气,他们已受制于人,并逼迫要做些害人之事才可。
冷箐月心里各种念头转动极快。片刻之间,就判断出此事还是不要碰的好。
毕竟让这么多修士都莫名失踪的幕后之人。但还能一直逍遥至今没被揭露破获,这本身就说明了这只黑手狡猾异常,绝不是寻常之辈。
而且既然能驱使筑基期的修士,那就说不定还有结丹期修士隐匿其后呢!
自己一个小小元婴修士。在这多事之秋,还是不要惹祸上身的好。
冷箐月心里有了决定,立刻将神识收了回来。不再理睬这群修士了。
这些人虽然有些倒霉和可怜,但和她无亲无故的。她可不会冒着巨大风险多管此闲事。
只能让他们自求多福吧!
而且现在的七派,就像黑脸老者分析的那样,正全力和魔道之人对抗根本无暇分身。即使冷箐月帮其报了上去,也多半不会管此闲事的。
冷箐月只能这样冷漠的想道。
既然不用分神听别人的私语,冷箐月就更加放开了心思用饭起来,并时不时的装作好奇的模样,指着窗口外的一些新奇事物,向秦平问这问那。
秦平当然一五一十的给冷箐月解释个不停。如此一来,一顿饭下来整桌饭菜倒是十有大半都进了冷箐月的腹中,让那秦平看了咂舌不已,暗想自己这位姑娘,不但人精力旺盛,饭量可也不轻啊!
此时,那桌修士起身下楼而去,临走时的模样冷箐月看的清楚,还是垂头丧气的神情。看来一时半会他们是想不出什么好方法来了。
见到此幕,冷箐月大吃几口饭菜后,便也让秦平结账走人。
可是秦平只是嘻嘻的笑了笑,就从身上拿出块秦府的腰牌,大模大样的下楼去了。
不一会儿的工夫,他就上楼给冷箐月回禀道:“姑娘,我已经将腰牌压在那里了,叫那掌柜地月底去我们府上结账即可,这饭钱是不需要我们出现银的。秦府的少爷。每月都有数百两银钱的花销可以回府报帐的。我已经将饭钱记在了少爷的帐下了。”
冷箐月听了有些意外,就感秦府的奢侈啊!但脸上却显出一点茫然之色的胡乱点了几下头,就带着秦平下楼去了。
下午,冷箐月没有再继续再徒步而行。而是在秦平吸取教训的建议下叫了辆二轮马车,坐在车上在越京几处重要地方转了那么一圈。
虽然还有许多地方漏掉了,但总算大概地地形和街区,冷箐月有了初步印象。不至于一出秦宅。就在京城内两眼一抹黑了。
晚上时分,才尽兴的冷箐月才回到了秦宅。
这次把门的秦贵。未等冷箐月下车,就急忙冲出了门房。对冷箐月大献殷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