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有没有哪里痛或不舒服？”上清担忧地问道。

就连声音都变回去了。那原本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但如今听在白素耳中却有些说不出的陌生。

上清微微皱了皱眉，白素只是双眼伤了而已，其他地方并没有受伤，怎么半天没有反应？好像没听到他在对她说话，又好像听不懂他说的话似的。接着再问了一遍后，上清扶仍旧没有反应的白素先坐下来。

白素慢慢抽回自己的手，尽量平静地问道：“这里是哪？”

“这里是青莲教，我们回来了。放心，这里很安全，有我在，我不会再离开一步。”上清抚上白素的头。

白素侧头避开，有些难以置信，他们现在在青莲教？他们回来了？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她突然间一点也弄不明白？而他抚她头的这个动作也说不出的熟悉，熟悉得又有些陌生。对了，房间内这么黑，什么也看不到，“你怎么一直不点灯？”

“现在是白天，屋里很亮。”想过白素知道自己双眼失明后会有的反应，也想过白素恐无法接受，但上清不想骗白素。

白素笑了笑，有些不信，但随即猛然想到什么，双手快速抚上自己的眼，清晰感觉到双眼上蒙着布条，刚才被脑海中猛然涌回的记忆及闻到熟悉的气息与听到上清的声音弄得竟丝毫没有感觉到的，立即急切起来，“我的眼睛……”

“别怕，我一定会医治好你眼睛的。有我在，别怕。”上清柔声安抚。

白素浑身冰凉，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