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表哥吓得直说:“姑姑,不敢这样吃!不敢这样吃!”
赵氏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道:“吃,在姑姑家别那么多讲究。”
饭后,永明把那把柴刀给好好修打了一番,加了一小块从昨天起就在锻造的铁在里面,修好后的柴刀背厚实经用,刃口闪着白光。
小表哥惊讶道:“姑姑,大表哥的手艺竟这么好?!”
永明不好意思地笑笑:“表弟,以后家里的铁器什么的不好用了,都拿来就是。”
下午时分,雨终于小了些,小表哥回去时坚持要付六文钱,说是爹爹交待的。
赵氏接过钱,让他带上一小陶罐猪肉烧豆腐给外公外婆吃。小表兄不敢推辞,小心接过赵氏递来的小背篓,两人又用了几把干草把陶罐子盖好。小表哥才撑着油伞,拎着柴刀走了。
大房刘氏与菊花正笑着与奶奶乔氏聊着天。
二房打铁铺子开张就逢到这样的雨水天,真够痛快的!
袓孙三代女人开心得不得了,之前听闻二房起铺子的火气消得一干二净!
这下好了吧,回头铺子不挣钱,燕子那借来的钱没法还,燕子就等着被休好了!没那吃香喝辣的命就不要想好事!一直叨叨了小半时辰,直笑要看着赵氏这倒霉鬼把铺子败掉。
最后决定,干脆悄悄去黄桶村传些话,说燕子给了好几两银子给兄弟开铺子。
乔氏的腿早就不痛了,也洗掉了药,隔三差五的骨头汤不断,菊花也跟着喝了一些,气色更是好,白里透红的皮肤,丰腴的身材,双眼亮润润的。
乔氏每每看到菊花就开心,长得这么好的孙女,亲事又这么好,以后享不完的福。不像二房那喜鹊,一脸穷酸阴险样,和赵氏一样让人讨厌。
一想到赵氏,乔氏就气得心窝痛,这个赵氏真是个祸害,女红女红一般般,做个衣裳还粗得很,连那针脚都看得到,真不知道赵家是怎么教闺女的,地里的活也不会,除了厨房的活计还行,哪样都看不过眼,要不是看着她识字,当初根本就不会抬进来。
进门后,果然是个不省心的,带着老二也学坏了,成日里算计这个算计那个,一家人,一锅吃饭,哪个多夹一筷子,哪个少夹一筷子能算得清吗,长子长孙那是掌门户的,就是偏颇些又怎么样!哪家哪户不是这样过的!更不要说那贱妇爱偷懒,为了不下地,成天怀娃子,把老二的身子都掏干了!
算下来,她生了七个娃,怀着娃她又反应大,这不吃那不吃,看到好饭好菜怎么又吃了?!真是看着眼气!怀着娃还不能下地,不然得让村人吐口水,地里是一大堆的活计啊,光她在家做轻省活,真是个懒货!偷了多少懒!
她还坐了七次月子!哪有那么多鸡蛋与红糖给她吃啊!天不收这贱妇去!七个娃死了二个不算,还害得老二为了她跟老大翻脸,要闹分家!最后还死在她手里!
教小辈们识字,还分家前教得不上心,分了家后才用心教她那几个娃,多阴险,要说识字的人就是心思阴呢,说的就是她这样的人!
说什么老二伤了腰子要花钱治,就是她害得老二的腰子坏了的,生生把精血全给了她这个浪货!要不是她平素行事说话总是扮出一副死了爹没了娘的可怜相,又喜欢夜里缠着老二,自己当时哪里会生气又起疑不给钱。
这个毒妇!贱妇!剐了她都应该!什么老二自己寻的死,就是被这毒妇给害死的!想着老二拖累了她,就活活饿死了老二!这个狼心毒妇,若不是看到几个娃的份上,真是要把她给沉了塘才解恨!
还有那几个娃子,更是让人气,到底是贱妇生的,不亲人,个个都是白眼狼!个个都是歪心眼!全和她一个样样!
只是这贱货贼得很,阴得很,老二死后愣是没抓出她什么把柄!等着,看这老浪货能逍遥多久,等一天抓她个现形,打断双腿划花脸赶回娘家算是仁慈!
那几个娃子没了挑拨,年纪又不大,翻不出什么花样来。想要吃个饱饭?想要穿新衣裳?想要娶媳妇?想要说个好亲事?等着!不让他们脱层皮知道这世道的艰难,就不会长记性!
喜鹊那贱丫头,越大越招人恨,竟敢打菊花了!到时第一个把她卖掉,换些银子给永明做聘礼。至于燕子,反正是教不转了,到时一个被休妇,不会让她入家门的,由她自生自灭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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