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终于回过神来,看到岳老五的手正在郝艳丽薄薄的衣服里面揉动着,一边还下流地笑:“郝艳丽,很多地方咱们都做过,唯独没在你和沈德夏的床上干过你,不如今天就试试吧!”
“你个混蛋,我说你真够大胆的!”郝艳丽嘴里骂着,声音却软软的,动作上也半推半就,带着三分抗拒,七分顺从,娇啐着说,“先前你这混蛋还在客厅里人模狗样地假正经,没想到现在直接把我弄到床上来了,外面的门可没锁呢,万一沈德夏回来,或者我女儿思莺回来,还不是一抓一个准啊,你想死是不是?”
“不怕!”岳老五的手越发放肆地揉着,嘴巴也在郝艳丽白皙的脖子上啃来啃去,喘息着说,“沈德夏这个时候肯定一本正经地在办公室里当他的村长呢,至于你女儿嘛,我是看出来了,她真迷上秦跃那小子了,看到秦跃被咬成那样,差点没哭死过去。跟你说,现在用十头牛都没法把她拉回来,她哪里还有闲工夫回家,肯定守在秦跃那里呢!”
说完,又往郝艳丽里脖子里拱去。
“岳老五,别急,你倒是跟我说说啊,秦跃那小子到底被咬成什么样了?”郝艳丽堵住岳老五的嘴,却没阻止他的手,反倒眯起眼睛,鼻子里“嗯嗯”了两声。
岳老五在郝艳丽脖子里啃了半天,嘴上粘的都是郝艳丽的头发,忙吐了一口,问,“你真想知道?”
“当然想知道,我可能不想知道吗?”
岳老五听了,嘿嘿一笑,着迷地嗅了一下郝艳丽身上的气味:“那我如果说了,你可得让我好好地在这个床上做一回!”
“行,都依你,你分析得头头是道,沈德夏和思莺都不会回来,我还怕什么?说实话,我也觉得在这个床上很刺激呢,你赶紧告诉我。我也想死了,等你说完,怎么疯狂都行!”
“这可是你说的!”岳老五又下流地笑着,在郝艳丽脸上舔了一下,说,“你看我这么高兴,就该能猜出来,效果肯定很好啊!我如果不是出了气,报了仇,怎么有心情来这里搞你?告诉你吧,秦跃被咬得皮开肉绽,可以说是体无完肤,身上都是血,我还特意给了刘大眼些钱,故意不让他给秦跃治,我估计秦跃这次就算不死也得躺上几个月了!”
在门口的沈思莺都听到了,全身抖个不停,泪水更是掉个不停,不但因为她妈妈做出这种事,也因为岳老五说到秦跃的伤,心里疼得在滴血一般,但她还没听明白事情的始末,就依然在原地听着。
郝艳丽在里面得意地笑了一声:“这么说,秦跃肯定没法在这个暑假娶思莺了?”
“那绝对是肯定的!”岳老五说,“但你也不要高兴地太早!”
“为什么?”郝艳丽奇怪地问。
岳老五说:“当时狼狗咬上去的时候,我发现了,你女儿和那个秦跃的关系远远不是咱们想得那么简单,可以说比咱们想得要深厚很多,秦跃拼了命地救你女儿,你女儿也拼了命地救秦跃,你想分开他们,不是那么简单的。就算这个暑期秦跃娶不了你女儿,这个寒假你女儿也会主动嫁给秦跃的!”
“哼,想得美!”郝艳丽使劲咬了咬牙,恨声道,“不管怎么说,我都要分开他们,绝不能让秦跃这个癞蛤蟆真的吃上了天鹅肉,我女儿嗓音那么好,天生就是当明星的料,我还想靠着她去城里享受几年奢华生活呢,怎么可能让她因为秦跃回到农村来,那不白瞎了她那么好的嗓子,她那么漂亮的模样了?她最差也要嫁个腰缠万贯的大款,怎么可能嫁给秦跃这种什么都不是的小农民?”
岳老五叹了口气:“是啊,你还真是生了一个完美的女儿,她的嗓子比那些明星都好多了!”
说完,手就伸进郝艳丽的裤带里,低笑道,“不如你也给老子生个女儿,看看能不能生出那么漂亮的!”
郝艳丽使劲打掉了他的手,啐道:“我说正事呢,我死也不会把女儿嫁给秦跃的,如果他们两个还不断,咱们就再来一次,你再养两只更大的狼狗,咱们故技重施,再像这次这么配合,还是我去把秦跃引到你家门口,你下次干脆让狼狗把秦跃咬死算了,那样一了百了!”
“好啊,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办!嘿嘿,我都急死了,你就赶紧给我吧!”岳老五一翻身,压到了郝艳丽身上。
站在门外的沈思莺却全身抖个不停,眼睛瞪得大大的,却已经没有眼泪再流出来,她现在已经完全明白了,明白了郝艳丽不但和岳老五偷情,他们还狼狈为奸地算计秦跃。秦跃被狼狗咬成那样,差点被咬死,全是这两个人策划的,而且一个人还是她的妈妈,秦跃是她最爱的人呢,她怎么受得了,全身抖得越发厉害,怀里的黄酒也再抱不住,从怀里掉下来,“哗啦”一声,在地上摔得粉碎。
这么大的声音,自然惊动了屋里的两个人,两个人都已经脱掉裤子,差点就弄到一起,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哆嗦,赶紧爬起来,飞快下床,来到门前。
来到门前,打开门,就见沈思莺站在那里,全身颤抖,脸上充满了悲伤和不敢相信,在她脚下,酒瓶碎了一地,酒水肆意流淌着,酒气弥漫,有些刺鼻。
“思莺!”郝艳丽和岳老五看到她,几乎同时失声喊了出来。他们真没想到沈思莺会在这里。
岳老五满脸尴尬,忙说:“那个,我有急事,先走了!”
慌忙就走了。他必须赶紧逃走,不然,接下来沈思莺大哭大闹,引来邻居之类的,把他堵在家里,那就彻底完了。他相信郝艳丽会搞定这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