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的头!聂……唔唔……”
段锦初气的跳脚的话还未吼完,小嘴便被一只大掌给捂住了,扭头一瞧,竟是楚云赫那混蛋!
“唔唔……”段锦初气红了眼,立刻去扳他的大手,他却二话不说的双指点上她的穴道,令她立时成了睁着眼睛的植物人!
暗叹一气,楚云赫弯腰将僵立的段锦初抱起,然后迈步折返。
听到这边的骚动,无数的丫环男丁靠了过来,连接游廊上本身十步一岗的守卫,见到主人竟如此紧张那同来的少年,竟又抱着他往卧房走,一个个震惊的目瞪口呆,然,那面具下的阴冷气场,又令他们瑟缩下了脑袋,丝毫不敢直视这位在他们心中如王一般的男人!
孙策听闻出事了,仓促不安的急奔而至,跟在楚云赫身后,躬着身子怯懦的小声道:“主人,属下是按主人往日的习惯安排的,不知何处未合主人心意,请主人明示与责罚!”
“该死!”楚云赫低咒一声,紧绷了俊脸,这不提“往日习惯”会死人么?这下更要麻烦了!
“属下该死!”孙策立刻原地跪下了,心中又惊又惧。
慕老板,他的主人,冷面如地狱修罗,做事狠辣果敢,阴晴不定,若赏,则出手大方;若罚,则毫不留情!
楚云赫步子未停,冷森的话却清晰的飘入所有人的耳中,“即刻起,废除庄上所有陪寝姬妾,全部充为婢女,每人赏银百两,不得再靠近此处一步!违者,庄规处置!”
“是,主人!”
整齐洪亮的声音响应着,脚下跪伏了一大片。
楚云赫跨进房门时,八名丫环全部跪下,只听他目不斜视的冷声道:“备茶点宵夜,然后全部退出,不闻传唤,不得入内!”
“奴婢遵命!”
聂风与聂玄立在房门左右,稍顷,听得里间传来一声,“滚!”然后那四名薄纱女子便披着长衣狼狈的退了出来,苍白着脸奔出了长廊!
两人相视一眼,待四名丫环端了托盘送进去再退出后,忙识眼色的将门从外面带上,并一挥手,招呼其它丫环一起退离了房门一丈远,以免听到不该听到的声音。
屋里,浴池与卧室是相邻的,掀起浴池墙角的帘幕,赫然是一道门,门里进去,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张可容四人睡的雕花楠木大床!
床上本铺着织锦的彩缎,知主人今夜会来,丫环们已在彩缎上面又铺了一层绯色的绒毯,两个大枕头整齐的摆放着,淡黄色的锦被叠在靠墙的一侧,床头柜上,另外叠放着一套纯白的里衣。
雕刻精致的圆桌上,一鼎玉香炉正燃着袅袅香烟,吸入鼻中分不清是什么味道,却令段锦初又如那会儿在浴池中闻香的感觉一样,心神激荡……
楚云赫将她放在软床上,抬指拿下脸上的银质面具,然后才解开了她的穴道,笑看向她,魅惑的眨眼,“初儿,你想往哪儿跑?”
“楚云赫!你这混蛋骗子!”段锦初气结,一骨碌坐起身,抄起手边的枕头便砸向楚云赫的脑袋,咬牙切齿的低吼,“你这个淫棍!我回去当太监,免得妨碍你风流快活!”
“初儿!”
楚云赫头一偏,再一手将枕头抓住,道:“你听我解释呀,那都是以前的事儿,我有半年没来这里了,手下人不知道我有夫人了,所以就……”
“谁是你夫人?我才不是!我才不是!”段锦初激动的抢断,又拿起另一个枕头,结果还没砸,便被楚云赫趴过去按住了,抬头看她,竟还一脸委屈的样子,连声音里都透着委屈,“初儿,你不做我夫人,是想我跟路开明一样也当太监总管吗?”
“嗯?这和人家路太监有什么关系?”段锦初一时大脑短路,停下了欲揍人的动作,抽搐着小脸道。
“路开明是真太监,我没夫人,晚上不得良宵虚度么?那不也成太监,想吃吃不到么?”楚云赫说的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