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口中的端雅长公主,便是大明皇帝的长女莫香琪,自幼养在梨山关天机老人那里,而天机老人又乃莫祈寒的师父,长公主一年回几次皇宫,一次住一两个月,性子像极了皇后凌雪漫,机灵狡黠,天资聪颖,论容貌,更是堪称绝色,梨山关人杰地灵,她长年生长在山中,与山中的飞禽走兽为伴,纯洁无暇,如山中的精灵一般,淘气捣蛋,又圣洁的令人不敢随意亵渎。
“皇上,凌姐姐,香儿该是心情不好才出走的,可能……”站在凌雪漫身后的那名宫装少妇陈琳儿迟疑不决的开口,接收到莫祈寒示意她往下继续说的眼神,便道:“可能是因为长亲王吧!”
闻言,莫祈寒与凌雪漫皆凝重了神色,沉默了一会儿,凌雪漫叹气道:“琳儿说的是,可能就是因为离轩,前阵子,就是香儿刚从梨山关回宫那日,跟我聊起闲话,我说离轩的三世子出生了,她便一脸的不高兴,而离轩又忙于政事,几天未曾顾得上进宫来,香儿的心情便越来越坏了!”
“哎,香儿这……她怎么可能与离轩……”莫祈寒气结,又无奈至极,香儿自小就喜欢长亲王莫离轩,一回来就粘着莫离轩,后来莫离轩二十岁成婚那日,香儿跑去把新娘子的盖头给扯破了,哭的那叫个伤心……
“可不是吗?他们是堂兄妹,血缘太近,怎么能成婚?何况,离轩已有王妃,还是当年我作主的,怎能拆散他们?”凌雪漫走至椅上坐下,愁眉苦脸的说道。
一时之间,几人都陷入了沉默。
一个时辰后,安孝长亲王莫离轩行色匆匆的迈进了帝华宫,屈膝跪下,清朗的嗓音里透着焦急,“儿臣参见父皇母后!父皇万岁万万岁!母后千岁千千岁!”
“平身!”
“谢父皇!”
莫离轩拱手站起身,一袭白色镶金边的锦袍,身材高大,俊朗非凡,乃莫祈寒二皇兄之子,过继给莫祈寒的,年纪轻轻便早已封为皇长子亲王,地位显赫。此刻,顾不得礼仪,直视上凌雪漫,“母后,徐安来传旨说香儿不见了,她不是跟您经常在一起吗?”
“我早上头有些疼,在寝宫休息,中午香儿宫里的奴才便来禀报,说香儿将一宫的奴才都锁在屋里,然后留了书信出走了!”凌雪漫说着,从陈琳儿手中接过信递给了莫离轩。
莫离轩将信仔细看了一遍,看后俊挺的眉深蹙,思忖了好一会儿,拱手道:“父皇母后,香儿留书出走,可能是气在儿臣,这些时日儿臣太忙,冰宜又刚刚生产,儿臣没得脱身进宫瞧她,她是生儿臣的气了!”
“离轩,这不怪你,香儿迟早要出嫁的,怎么能一直粘着你?”凌雪漫面带忧色的皱了眉,手肘倚在椅子扶手上,撑着额头,心下烦燥不已。
“母后!”
莫离轩走近,伸指按上凌雪漫的太阳穴,技巧的揉按着,轻道:“头还疼吗?儿臣跟宋太医学过几日穴位按摩,母后觉得怎样?”
“嗯,轩儿有心了,感觉不错!”凌雪漫侧眸莞尔一笑,莫离轩也笑,笑着又看向了莫祈寒,说道:“父皇,听徐安说您这几日晚上都批折子到深夜,不要太操劳了,龙体要紧,母后也要心疼了!”
“无事,就几夜而已,朕现在头疼的是香儿怎么办?那丫头真是太任性了,朕要是逮着她回来,定要好好关她些时日!”莫祈寒阴沉了俊脸,口气相当不悦的道。
“父皇,现在派官兵出去找了吗?”莫离轩问道。
莫祈寒点点头,“调了禁卫军全城去找了,但是估计不会有消息,那丫头性子拗的很,既要走,肯定已经出京了。”
“这……父皇,不如让儿臣出去找吧,户部和内务府的政事先让太子接管,儿臣出京寻香儿回来,派别人去了,就是寻到恐怕香儿也不回来,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