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才意识到我身上还有那块古玉!我怎么把这个辟邪的东西给忘了啊!我忙从身上掏出古玉,只见那些血尸看到古玉纷纷退让不及,再也没有刚刚那凌厉的攻势了。看来这个古玉对这种邪灵之物果真是有震慑和杀伤的作用。在人面树下我们就是依靠它脱险,想不到现在在火烧眉毛的当口又一次帮了我们的大忙。
我大叫道“管用!管用。”
四爷朝大家喊话说“都到这边来。”然后几个挪步到了我的跟前。我在四爷的引领下一边揣着古玉一边慢慢地向大家所在的方向行走,想把大家汇到一起。血尸的数量实在太多,我们这时简直实在尸阵之中几乎很难看到其他人的位置,只能靠声音来判断了。
地上的血水越长越高,这时已经没过了鞋底了。回头看看我们刚刚所在的灵渠的位置,水已经涨到把刚刚的河岸没过了。我们每前进一步地下的都尸横遍野,遇到自己人的尸首,四爷就会让我去把他的装备包拿来以作备用。大凯和四个日本人被我们找了回来,他们各个浑身是血样子和血尸都差不多了。但是夕羽惠和风干鸡还有眼镜却不见了踪影。血尸盯着我们虽然不敢贸然攻过来但是丝毫没有要退让放我们走的样子。我们前进的速度依然不快。
我扯着嗓子大喊“小哥,夕羽惠,眼镜你们要是还活着就快的回答我!”我这时最担心的就是夕羽惠,刚刚她明显已经累的拿刀都是问题了,又过了这么久不知道还能不能撑住。
这时我左手边的尸群被冲开了一个口子,最外面的这个血尸头上被一把短刀插中,一下倒在了地上。我看到风干鸡和眼镜两人架着夕羽惠正艰难的往这里移动。四爷马上和另外几个人拔出枪用火力来掩护,他们才踉踉跄跄的走了过来。风干鸡和眼镜两人也是狼狈不堪,眼镜的左腿上甚至还挂着一个血尸的手臂。我看到夕羽惠肩上出了一大片血,还有一个重重的牙印十分清晰。风干鸡推着夕羽惠来到我的身前,拿出急救箱先用纱布把她伤口的污血擦掉,我看到她肩上的皮肤都变成了绛紫色,然后风干鸡又从自己的包里取出一撮糯米,混着酒精用纱布给她敷在了伤口之上。然后又拖着她回到了我的身后。
群尸把我们紧紧围住,我们只能慢慢地前进。对我们无计可施使这些血尸变得十分暴躁。就在这时突然一个血尸向我冲了过来,一下将我扑倒。这东西难道疯了?不知道我这有麒麟石了?然后我看到周围大片的血尸朝我身后的人扑了过去。“艹,这血尸是在舍命堵抢眼啊!”我在心里暗骂道。万幸后面的人没有放松警惕,用子弹将血尸的攻击抑制住了。很快我身前的这具血尸的头又化成了一堆血水,我马上站了起来。周围的血尸也一下都向后退去。
脚下的血水越来越多,已经没过了脚腕了。以我们现在的速度到不了生门估计就要变成血尸了。事实证明这块麒麟石也并不是无所不能,它只有在一定的范围内和没有干扰的情况下才能正常发挥作用。
我对大家说道“时间不多了,咱们这样走下去到不了生门就挂了。现在大家一起跟着我往生门的位置跑应该还有一线生机。”
这个想法立刻被四爷驳回了,他说道“现在咱们这伤兵满营,体力都达到了极限这样贸然跑步前进,如果你在最前面再被血尸扑倒,那身后这些人根本没时间反应,就会被血尸再次包围。这样一旦血尸把麒麟石和大家分开那样其余的人都只能等死了。或者一旦步速不一样距离就会被逐渐拉开,那么周围的血尸也同样就会有机可乘。”
大凯接着四爷的话说“李爷那您快想个办法啊,我觉得小爷这个主意可以试试,要是咱们一直这样下去也不行啊。死马当活马医吧。”四爷没回答只是叹了一口气,我朝风干鸡看了看他也无奈地摇了摇头。三个智囊四爷和风干鸡都没有任何办法,夕羽惠现在又昏迷不醒,难道真的是天要亡我们?
这时大家都已心灰意冷,眼镜却说道“我还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