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接叫我洛克吧,张警官!”
“当然——洛克,这让我感到非常亲切!”
洛克微微一笑,唇上的两捌胡子翘了起来,“这样才不让我们相互感到陌生!”
“是的!”张正刚也点点头,“据我所知,英国人只有在非常热情的情况下才会这样直呼对方的名字……”
洛克没等张正刚说完,便哈哈地笑了起来,“你懂得英国——至少你的英文说的很好。说实话,我很佩服贵国的警探——你们干了一件大事,毒蛇集团这件大案,我们盯了很久了,但最终还是让你们给拿下了,了不起,非常了不起!”
张正刚微微笑了笑,他表情谦逊,但并没有给人不好意思的感觉。他知道毒蛇案的破获全赖队长和张主任,但他明白自己是他们的同僚,他与他们同荣。“我们做得其实并不够,我们还在追查这件案件的主犯。”
“已经很不错了!”
洛克笑着说,脸上很有点沧凉的意思,这让张正刚为军情五处如此好功急利而感到可笑。
这时,俩人在谈话的时候,张正刚从广播里听到了王刚乘坐的航班已经进入空港的消息。他于是示意络克.马克稍等,然后转身走向到达厅。可是洛克却表现热情地跟了上来——当然,他们同样也收到了王刚要来英国的消息,而且也知道这个人是破获毒蛇集团案的一个关键人物。英**情五处想从毒蛇集团这件大案中得到情报的共享,但是张正刚更能肯定他们只想要从终极宝藏中分到羹——这笔还没有露面、尚不知下落的巨大财富,已经令无数得知它存在的人激动不己。张正刚在心里这样分析的时候,不由为王刚英国之行的安全感到更多的担忧。可是,不管是他,固长江或是张长扬,都不曾想到要谋事的人已经将魔爪伸向了另一位更容易下手的角色。他们为达到目的,将会不惜一切手段。上一个游戏的结束,只不过是下一个游戏的开始。
法国,鱼港城市贝尔克。
时间:较早前十几小时,当地时间早上约六时。
“我们已经很少做这种工作了!”
一位年过四十的渔夫站在他的船上,对一位穿着披风,打着领带,头上有点秃的中年人说。在他的身边,有另一位穿着黑西服,也打着领带的中年白人,他们两位,看起来都像是在政府居职的官员。
“听着!”
那位穿着披风的中年人很不客气地对渔夫说,“你在之前已经答应过我们,既然答应了,你就要为我们做这件事,不要推唐,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
“我实在不明白!”
渔夫把双手一摊,“你们为什么不把他送去机场,或是送上火车,让他坐舒舒服服的去英国……”
“没有多么路程兄弟!”
那位穿着黑色西服的中年人看来不耐烦了,他用手指向渔夫,给人一种在威胁的姿势。“我们要你去做的事很简单,你只要花几个小时,并且顺路就能完成。如果你再有什么异议的话,请别怪我们不客气——你的船在去年甚至所有年头的休渔期里都在打鱼是吗?”黑西服不等渔夫回答,便又接着说:“想想你将要面对的罚金……那会是多少?兄弟,我们甚至都能让你去座牢。别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渔夫一下子愣在当场。
“听着……”
穿着披风的中年人在安慰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只是一件很简单的工作——这件事情只有你知,还我我们俩知,我保证不会再有第四个人知道!”
渔夫终于无奈地点了点头,他叹了口气说:“好吧,旅客是谁?”
“我们马上把他给你!”
秃顶中年男人一听,马上展颜一笑。几分钟后,他们从停靠在小码头边上的车里接下了包得严严实实的安利.沙里夫,把他送上了渔夫的船。然后,他们直到看着渔船离开码头很远后,穿着披风的男人才对另一位同伙说:“希望我们没有会错意,也没有做错事!”
黑衣人闻言,丧气的摇了摇头,“这些天杀的事情只有他们才会知道——他们永远也不会告诉我们真像!”——
可惜,这时候的张正刚正在赶往英国的火车上,他很快就会进入法国的地境。显然,他晚来了一步,当然,他就算是与安利.沙里夫同时到达法国,他也不能够知道安利.沙里夫与他一样到经过法国,而且俩人的最终目的地都是英国的伦敦。张正刚之所以到英国,是因为要保护王刚的安全。那么,安利.沙里夫到英国却又是因为什么事呢?那颗水晶头骨是否还留在他身上,而它会不会跟古钱币一样也发生了变化呢?——
这一切真像,还得由固长江等人一一去揭开!一场针对水晶头骨的阴谋正在伦敦展开,可是,固长江等人却一无所知。而王刚以及安利.沙里夫,这俩名在古钱币案中正好是一正一邪的关键人物,都在不知不觉地向着虎口一步步地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