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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过胶囊,拧开一粒,白色的粉末就倒在弟*弟的伤口上。
我扒开弟弟的头发,还真伤口不小,还一直往外涔血,我忙对妈妈说:“我们赶快租车去五峰县城吧,只有大医院能缝合手术”,其实我是怕这外伤,伤及到弟*弟的大脑,还怕这大热天血液感染成破伤风;我知道白求恩大夫就是死在小小的伤口上的。
“那要很多钱吧”
“要钱也要去,没有止血药不行呀,还要打破伤风的针”我把我所学的知识用上了,我真怕别人打坏我弟*弟的头部。
妈妈找来几块旧布给弟*弟的头包上。
幸好还是到下午五点以后,通往五峰的车还有,我和弟弟妈妈急急忙忙带着换洗衣服就赶往五峰。
由于天太热,血液循环的速度比冬天要快,又加上山高路远,等我们赶到县城医院的时候,兄弟的脸色惨白了。
他昏沉沉地睡在我妈妈的怀里,头上包的布都已经血浸透;心急火燎般的焦虑,感叹世态炎凉的悲哀。
我望着妈妈的伤得变型的脸,望着奄奄一息的兄弟,只能强忍着悲伤的心情,安慰着,我不停地跟他说:“兄弟,快到了,快到了”
我眼泪模糊地望着车外一晃而过的房屋村舍,田园风光,冥冥中我遥问苍天:上天为何就没有我们一家三个立足之地?为何在这美丽的风光里我们没有欢笑?带给我们的都是满是伤心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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