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竖起来拿出电话,拨了寇珠的电话说“姐姐,阳阳呢?”“她在和大姨说话呢”她告诉我说,“叫阳阳,我想跟她说话”我听见寇珠在电话里面喊阳阳的声音。
“喂,刷刷阿姨,你找我呀”她那很清纯的音色,非常好听。
“是呀,我今天有点头疼,已经回家了,我想请你告诉你舅舅好吗?”
“哦,好,我马上去”“对了,如果你舅舅在喝酒的话,你就在他身边陪他好吗?”我打起这个小丫头的主意,让她看住她舅舅。
“为什么呀”她那稚嫩的童音问道,“如果你陪他了,我会给你买很多动物玩具的,知道吗”
我在电话里诱惑着她,我想小孩子总会经不起诱惑的。
“好吧,我试试”。
挂了电话,我想我的小儿科游戏,阳阳会不会跟她舅舅说?,如果她说了,我的戏就穿包了。
不管怎么样,这个方法还是试一试,如果成功了,他有什么动静,阳阳那张小嘴我会吧她哄出来的。
我等着阳阳告诉我的好消息。
已经快到晚上了,我孑然一身,总希望着他的身影出现,而,窗外已经慢慢在华灯初上,风声还是依旧,电话声始终没有响起。
期盼的心慢慢在变空,泪水无言洒落在我的抱枕边,只有熊猫抱枕陪伴着我,也许只有它才能知道我这时最需要什么!。
我似乎很累了,我累了吗?泪水牵动着嘴角,我不能哭出来,因为明天是我要出嫁的日子,我得高兴才对!。
思想总不能关闭,回想着我所经历的事情,那些成年往事,那些伤痕,就像刀雕刻一般,刻在我的心上。
我的内心是孤独的,只有孤独的人,才在书上寻找慰藉;由于苏爱丽掠夺康晨辉,万宝露被她深爱的人杀死以后,我再也不敢与同龄人交心成为好朋友。
特别是女人,在我的理念中,有些东西是不能与人共享的,内心也不能完全袒露在别人的眼球里;在这几年的求学当中,除了辉仔,于四海,还有万宝露以外,很难找到与我知心的人……
唉!不想这些了,我的头脑里有扯上了那些疼。
今天,我清扫着我记忆中的每个角落,许许多多的怨和恨,都随今夜装在我的心底。
今天必须早点睡,明天还得赶早穿新娘装,那肯定用不少时间。
我感觉有点饿了,我起身在冰箱里里拿出速冻饺子,在电饭煲里煮了吃了。
我洗澡后,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等着他的归来。
梦如潮水般的涌进我的脑海,我梦到我已经踏入了结婚的礼堂……。
一阵急骤的手机铃声惊醒了我的美梦,我睁开松蒙的眼睛,一看我身边没有寇宪政,怎么?
他昨晚没有回来?我的脑海中一个惊咋,莫非他和别的女人寄宿酒店?
是他的电话“刷,刷,刷刷,我,我,我今天喝多了,陪哥们,不好意思哈,你头疼?那你就在家呆着,我会回来的”。
他的电话无意给我一针兴奋剂,总是有一个答复,看来阳阳告诉他舅舅了,我头疼回家了。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九点了。
夜越来越浓,睡意也越来越沉,我在等待中睡得很深……。
又是一阵铃声,我看了一下手机,没有来电显示呀,这铃声在哪儿响的?我抬起身子仔细听了,原来是可视电话响了,楼下有人要进来。
我穿上拖鞋,拖着笨重的身子,拉开窗帘,原来已经到了早晨,我望了望空空如也的床上,他……还是没有回家,这时候的我,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
我穿上衣服,走到门边看了可视电话,原来是设计师。我按了门键号码。
设计师带领一大帮人,进来了,他问我“现在马上化妆,你老公呢?”
我微微怔住了一下,马上脱口而出“哦,他出去了,马上就回来”“不是说好了吗,穿新装呀”设计师有点不高兴的语气。
我赶忙拨了他的电话号码,过了好半天从电话里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喂?哪位?”我一下怔住了,想不到又是那个女人的声音,我立即敏感到,他—寇宪政不止我一个女人!。
我迅速清理了一下混乱的情绪,环视着满屋人的关注的眼光,强压住满腔的怒火,立即装出一副很温柔的语气说道“请麻烦您转告寇宪政一下,要他马上回来穿新装,他是新郎公,怎么好缺场呢?……”
我还想说几句,不想对方赶忙挂了电话。
“他什么时候到?”设计师又问了一句,我没有搭理设计师,我感觉到我的眼睛已经模糊了,泪水遮挡了我的视线;我迅速冲进卫生间,关上门,靠在墙上,任凭泪水冲刷着……。
怎么会这样?我搞不懂?为什么?
一时间,我的泪像山洪一样,急速倾泻,而心里却正在策划着如何讨伐着他的行经,蓄谋着我付出的代价如何要讨回来!。
我感觉我的泪,没有了。心情一下子从暴风骤雨转眼成了风平浪静。
我在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刚好遮掩了刚才的失态。我调整好心态,面临着突来的事情。
我走出去,朝设计师笑笑说“你帮我化妆吧”,那神情很镇定,很泰然,我已经历练成一颗善变的心,一颗善于计谋,善于伪装的心。
“先换上内衣,然后穿外面的婚纱”他吩咐着他的手下几个女助手。
趁化妆师给我化妆的空挡,迅速整理着我混乱的心里,心想:要想真正使自己**起来,只能自己靠自己,我不能依靠任何男人。我算计着如何让寇宪政乖乖的让我进入官场?
对,就是这件事!那个女人!
当我的妆快要化完时,寇宪政回来了,我一看到他到家了,心里就松了一口气,那颗悬着的心总算落地了,现在不用担心只有新娘一个人的婚礼了。
我打消想问他究竟去了哪儿的事情,正如书上所说傻女人才知道如何驾驭男人,唉!就当当傻女人未尚不可。
我微笑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甜蜜地望着他有些血丝的眼,倦意已经写在他的脸上,我猜想他昨夜一定遭受到那个女人的咆哮或者责骂。
如果我还是这样恶意对他,他也许把我推得更远,也许我的温馨能带给他无限的享受,也许我的温柔能给他无比安慰,所以,他选择了我!。
想到这里,我对化妆师说“等一下”。
我站起身,在茶几上端起杯子,给他倒上一杯醒酒的绿茶。
我明显的看出,他的眼神带有歉意。
“昨天的酒喝多了吧,原谅我没有在你身边”我伏在他的肩上温柔地说道。
“呵呵,你们两个多好呀,多体贴”设计师在旁看着我们亲昵这样赞美道。
“是呀,我们多相爱呀,这辈子能遇上这就是缘分”我浅笑着说道,说完这句话,我对寇宪政看了一眼,我觉得他看我眼神是那么的意味深长。
我像一个小女孩一样,带着幸福的笑容,对化妆师说“来,帮我化完”。
男人的新郎妆就要简单多了,只是修了修面,也擦上了一点粉底,吹了一下发型,再换上新装,打上领带就可以了。寇宪政换上新装以后,立即精神了许多,没有了先前的萎靡不振的状态。
婚庆人给设计师打来电话问:新娘新郎准备好了没有?告诉他酒店的客人全部聚齐了,就等新娘新郎了。
设计师对婚庆主管说:马上过来,婚纱车就在下面了。
这时候,门的铃声响起,我看了可视电话,原来是熊宁她们来了。
我开了门,没有想到熊宁带领一大帮同学来了,既然是来参加我的婚礼的,以前的一切恩怨全部抛了。
熊宁第一个进来,就朝我喊:“席刷刷,你真不够意思,要不是我跟康晨辉打电话,我们还真不知道你结婚,”
彭钰则羡慕着对我说“想不到你一毕业就结婚了,我们还不知道夫婿在哪儿呀”还有那个苏爱丽也来了,还有其他的几个男同学,看来这是熊宁组织的结果。
我对他们说了声抱歉,然后对他们说“到一米阳光大酒店去吧,婚礼马上开始了”。
寇宪政和我手牵着手,被我的同学们包围着,上了婚庆公司特别婚纱车。
我坐在婚纱车上,北方的十月,从沙漠上冉冉吹来了带有寒意的风,我穿着单薄洁白的婚纱让我感觉像赤条条一般,我缩了缩脖子,拥进寇宪政宽大的怀中,让他拥抱着我,让我袒露的背和肩有一丝暖意。
他意识到我的冷,他马上脱下西装,给我披上,我伏在他的耳边大声说“真是美丽又冻人呀”。他微笑着把我搂得更紧了。
白色的衬衫把他衬托得异常干练和沉稳,我喜欢现在的他,对我的关注,对我的呵护。
有婚车的车队,难免有很多人的关注,很多人从车里露出头关注着我和他,在等待一个红灯的时候,我就听见有人说:“这个新娘多美呀,这不是赵雅芝吗?”
“屁话,赵雅芝那有这么清纯呀,比赵雅芝好看多了”想不到我的形象引起别人的纷争。
寇宪政也听见了,他朝相互争论的人看了一眼,对着我的耳朵,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说“你真美”看得出这是他发自内心的话。
红地毯,从一米大酒店的正厅从里面延伸出来到了大街上。酒店外面早就挤拥了不少人在朝我们这边观望,看见我们的婚纱车来了,急忙朝里面喊“来了,来了”
酒店前面正好有泊车道。
婚车停好之后,我和寇宪政手腕着手,朝四周的亲朋好友微笑下了车,这时一对小孩子穿戴很整洁,来到我们跟前,递给我们他们手中的玫瑰花。
我穿着一双坡跟的金丝绣花鞋,踩在松软的毛毯上特别舒适,我怕这天站的时间长,又加上怀孕,这是我特意选定的鞋。
两只喷花颜的炮拉响了,呯的两声,彩花儿像雨点般地洒落在我们头顶上,我们开心地笑了。
人们簇拥着我们走进预先布置好的婚礼殿堂。
两个小孩在我身后提着我的婚纱裙摆。
我在人群中看到了裴智勇和弟弟他们正用开心的笑容望着我,裴智勇还做了一ok动作,寇宪政机关上的那帮人都拥在他的身边,疯笑着。
我仔细看了一下,惟独没有看见黄梅,那个女人为什么没有来?难道她回去了?
这种想法在我头脑中一瞬间显现,继而被这热闹的气氛所打断了。
结婚仪式开始了。
司仪扯起嗓门喊道:证婚人,双方父母就位……
证婚人是寇珠,父母的座位上,只有我的妈妈一个人。
新娘新郎进场——司仪又喊道
这时,后面的两个小孩提着花篮朝我们两个人身上撒着玫瑰花瓣。
婚礼仪式在一步一步进行着……。
我感觉这婚礼不像西洋式,也不像中式婚礼,这也许像我的婚纱裙和我的鞋一样,也有不搭配的时候。
管它中式西式,只要我的婚礼公众了,那我就是堂堂正正的寇太太。
几个月之后,那个人就是孩子他爸了。
很惊讶,也很镇定,我没有想到她会穿上像婚纱一样的礼服,是挑衅?还是抢夺婚场?我置若罔闻般的沉着冷静看着寇宪政的反应。
人群中一阵骚动,看得出她的出现立即引起了很多人的议论
他的脸上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很镇定的跟着司仪的喊声:一拜天地,就和我跪在地上的软包上,对着就磕头了。
二拜高堂,我和他相视一笑,给妈妈磕了一个响头。
妈妈乐呵呵的,在这时我才看到妈妈的笑脸是多么的美,多么的甜。
喝了交杯酒,结婚礼仪就结束了,司仪说了一声进入洞房的时候,我转身想看看那个穿红衣的女人,却没有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被什么人推出去了。
宾客们进餐之后,我腕着他的手腕,端着酒杯象征性的给用餐的嘉宾敬酒。
当敬到寇宪政单位那帮人的酒席上时,我故意不知傻吧吧地问“今天黄梅姐姐穿得真妖艳呀,我好喜欢她的,她怎么没有吃饭?她上哪儿去了?”
我见他们很多人怔怔地看着我,眼光又往返在寇宪政的脸上停住了,我则看他的脸色很僵硬,我立即变了话赶快解围说:“是有事情去了吧,我下次单独请她”说着我含笑着举起杯说“感谢大家的光临,请大家喝得痛快”说完拉住他转到另外一张桌子上去了。
我能用我的余光,窥视到他们在我离开之后的窃窃私语。
我现在的心态像武则天,武皇,我心中最佩服的女人。能把对手整个吞在肚子里才是第一高手。
我得抽空把武则天这个女人的书好好看看。
晚上,按照安排,还有一场舞会,那些喜欢跳舞的朋友们早就集聚到酒店20层上面的那个豪华舞厅。
我和寇宪政来到舞厅,没有想到这里的华丽让我膛目结舌。很多舞者带有面具,我初次看到这些狰狞面具让我吓了一跳,我不知道这是啥意思,我我悄悄对寇宪政说“这是干啥的?”
“面具舞会,很流行的”这时候,就有服务员送来两张面具来了。
我接了过来,看了看这两个面具,骷髅行,很恐惧。
我对服务员说“拿两个好看一点的”我在她手中找了两个大力水手的面具。
舞会开始了,我感觉在这嘈杂的声音里,心情觉得很烦躁,整天的在客人面前转悠和陪着笑脸,我都觉得脸上的肌肉都僵了,我悄悄地对寇宪政说“我很累了,我想早点回去休息好吗?”他看了看四周,昏暗的灯光中,似乎在寻找什么,但又由于我在身旁,又在顾虑着。
他听见我这样说沉思了一下,说“好吧,你应该休息了,今天很累,别把宝宝也累坏了”说着我们打算离开。
寇宪政给主事的人交代了一番,就和我手腕着手出了舞厅。
我们刚走到电梯口,电梯门就开了,黄梅?
她穿着那身红正和我们撞了一个对着,她朝我艳笑了一下,挑起眼光,张开她那张涂抹得很重猩红的唇,说道“哈,要走吗?我借用一下你的老公如何?”
“干嘛说借呀,姐姐,你好美呀,你想让我老公陪你跳舞吗?”我立即满脸堆笑着,装宝一般的样子说道。
我立即看到寇宪政的眉毛跳动了几下,脸色很难看,嘴唇蠕动了几下,话,始终没有在他的口中出来,看得出他很不喜欢黄梅的胡闹。
“你喝酒喝多了吧,黄梅”寇宪政开口了,一脸的阴沉。
“我?我早就醉了,心醉,也心疼”说着用手指着她的心窝。
我料到黄梅趁此机会羞辱我,我赶忙对寇宪政说“你还是陪她跳一曲吧,她也是我们的客人”寇宪政迟疑了一下,望着黄梅的脸,眼睛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爱怜的火花闪现。
“老婆都允许了,还怕什么?”她又施展出激将法。
我呵呵一笑望着他说“去吧,我等你”。
黄梅望着我嫣然一笑,立即伸出手揽住了他的腰,只见她熟视无睹一般于我的存在,并伏在他耳边亲昵地说道什么。
按照我的野性,我恨不得扇她几个耳光,给她脸还嚣张,看我不把你损几次还真不行,想到这里,我站在舞厅里面,看她怎么和寇宪政狂野!。
一曲很有狂劲的快华尔兹,她好像整个身子都贴在他的身上了,忸怩着,这个女人有一张艳丽的面容,她的眼睛大而有神,坚毅挺直的鼻梁,略薄柔软的樱唇,一头水一样柔美的乌亮长发,流瀑般倾斜下来,恰倒好处的披散在微削的香肩上,她此刻在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
寇宪政看着眼前这个尤物,看他那专注的神情似乎已经忘却了刚才他的阴沉,在这昏暗灯光中,他的眼神中有一种迷,舞厅里特有的朦胧灯光,妖媚的暧昧气氛,让他忘却了自己现在的身份。
舞池里来了很多陌生的面孔,形形色色那些妖媚少女不停的,疯狂的晃动。
我看到了熊宁他们,他们也在尽情地舞动,还看到寇宪政他们单位那些当权者,在圈外也是那么尽兴,也许只在这里,在局外才能放任一下情绪。
妈的,老娘也要把舞学会,要不然在浑浊的社会,你啥都不会,别人会叫你白痴。
一曲终止了,我站在人群中,看似寇宪政已经被她挑逗起那种亢奋,我立即挤到他的身边说“我们走吧”。
我看到她暖味的眼光,我也看到他眼中欲火,我横在他们当中的时候,他不得以松开她的手。
寇宪政微微对她点了一下头,轻轻地说“抱歉,我陪老婆要回去了,你尽兴玩吧”。
我则露出假笑说“谢谢你陪我老公跳舞,有机会到我家专门叫我跳舞吧”。
不知道她什么意思,跟随在我们身后,当我们来到电梯口的时候,我回望了她一下,她的眼睛里明显地看到她脸上留下的泪珠,在灯光中闪闪发光,她见我回头,急忙把头扭向一边。
我故作不知的样子,挽着寇宪政的手进了电梯。
在车上,由于司机在我没有说什么,只是很疲倦地靠在他的身上,他抱紧我,才觉得他是我的男人。
回到家,已经很累了,我赶忙换上便装,第一件事情依旧给寇宪政倒了一杯茶,他却说想喝咖啡,我挺着大肚子来到厨房帮他煮咖啡。
在煮咖啡的时候,我就在想如何在他面前敲警钟,那个女人太出格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与她有一腿,想起昨晚一夜不归,今晚还迷呢出难舍难分的神情,不要以为我是乡下来的人,那点男女之间的破事谁看不懂?。
我煮好了咖啡,端在他面前,他正看着湖南台的新闻联播。
他喝了一口,没有抬眼望着我,我知道此时找他说话不是时候,我想等他看完新闻后再说。
看着新闻,喝着咖啡,日子实在惬意。
我望了他一眼,猜不透他到底对我什么态度。
新闻总算看完了,我对他说“你单位的那个女人好次呀”(好次,就是好差的意思)其实,我这话是故意刺激他的。
“她有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他很干脆地回答着我,我听见他这话,就是在袒护她嘛,我阴沉着脸,望着他,他见我这么看他,觉得很奇怪,他也直视着我,我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的眼睛,看得他心里发虚,眼神才转了弯。
他故作镇定地哼了一声,对我露出关爱的样子说:“怀孕期间不宜生气,不然生出来的宝宝都喜欢生气的”
我没有搭讪他,很严肃地看着他,声音很阴沉地问“你,昨晚到底和谁在一起,也不会是在开会,拿了你的手机吧”他见我问到昨晚的事情,就沉默了。
他详装着看着电视,喝着咖啡,我知道他思想上考虑着怎么样回答着我。
“你说什么呢,你不是要出去工作吗?我想通过她的嘴巴把你要到团委去,这样一来,你就可以在省里上班了,我这不是走曲线道路吗?”他的话一出,我就感觉他在哄三岁小孩子,他一个堂堂副省长,还要手下的人卖他面子?但我不戳穿他,他一个男人总得要有面子。
“哦,既然这样,那我就错怪你了,什么时候能让我去工作?”我立即露出妖娆的笑,伏在他的肩上装出很无知的样子问道。
“不是等你生小孩子了吗?”他眼神始终不看我,我知道他在敷衍我。
我立即想到他刚才到舞厅时的野性,我伸出手,很温柔地
缠绕着他,他立即被我的温情所感触,他俯身抱住了我……
这时候的我,我真的好开心,我已经忘却了那个女人的出现。
现在我对他的感觉,他是爱我的,我是不是错怪他了?是因为我的嫉妒而产生了错觉?。
我不敢放肆翻滚,他也小心地护卫着我的肚子,看得出他不敢使出他的狂野之风。
寇宪政好不容易才达到顶峰,他感觉有点失意,幽幽地说“我不敢造次呀,我怕伤了孩子”我抚摸着他还带有汗啧的体肤,我开玩笑地说“找个情人补充一下嘛”其实,我是在试探着他,看他有什么反应。
他淫笑了一下,狡猾地说“我怕夫人吃醋呀”他说出这话,我也知道他在套我的话。
“其实没有什么,只要你有我在心里,有孩子,有家这个观念,我也不在乎”我很大度地说,不是吗?男人在外,他在外面找,你也无可奈何,丈夫丈夫只能管到一丈远,一丈之后,那是别人的。
“我老婆真有那么好?”
我睁着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望着他,很真挚地看着他坚定地说“真的,你老婆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只要你答应我能出去工作,我什么都能答应”
“呵呵,你拿这个做交换条件呀”他已经明白了我的心思。
“不是条件,而是我很理解你,因为你是公众人物,别人也想得到你的关爱,你的爱是大家的,要是我一个人独霸了,别人会怎么样看我?”
我说出我的歪理,他用手指指了我的头,用怜爱的眼光看着我说“我不知道你这小脑袋里装的什么歪理?还有这种说法”正当我们在讨论这个歪理的时候,屋里的铃声大作,他竖起来问“是谁来了?”说着,他穿上睡衣去看可视电话,他从外面屋里朝我喊道“刷刷,你快穿衣,看样子闹新房的来了”。
说完,他对电话里说“你们稍等一下呀”。
我很开心,见到他已经没有官场上那种架子,就觉得他才是我想真正依靠的男人。门开了,一群人涌进我的屋,其中一个声音特别响“洗刷刷你真不够意思,你和你老公什么时候逃回家了的?偷偷地享受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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