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我一直开着,怎么会不同呢?会不会是网络不好”这就气了怪了,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你在哪儿?”他问,
“我在老家,我回家了,晨曦—他们把他被抱走了,你看……”说到晨曦,我情不自禁地哭了。
“哭什么呢?他们对晨曦很好,比一个人带强多了,再说孩子大了也要读书了,你也可以去看他呀,我又没有说不许你去看他”他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我到哪儿看他?
话到嘴边我忍了回去,我毕竟要靠他的事情太多了。
要求他就得必须忍着。
“你现在在京城?还是在省里?”我问,
“在省里,你什么时间去京城?你现在可以单身匹马地好好玩玩了,不如在京城找份职业,我好有时间去你哪儿温存温存”
听他的口气,显然没有连小三的待遇都没有,如果能是小三他出门起码跟我可以打个电话吧,如果是小三他还每天询问巡查一遍吧。
看来他已经把我当成弃妇,当做打入冷宫的女人一样,想什么看就去瞧一眼。
“嗯,我想看看晨曦,你什么时候可以带晨曦来?我就回京城,如果你不带他去京城,我去了有什么意义?我轻轻地说。
“你马上去京城,我有话跟你讲”他听见我那样说,感觉他很不高兴了,语气也硬了起来。
“现在不行吧,已经是晚上了”我低低地说,“
明天一早,我要上京城办事情,晚上你必须在京城等着我”说完他没有等我回话就挂了。
看样子他真在生气,妈的,我满肚子气都没有地方撒,你有什么不乐意的事情?人生几大乐事都是他占完了,还有什么不乐意的,虽然我和他离了婚,可还是用一根暗线牵着,叫我如何逃?
刚和寇宪政打完电话,接着又来电话了,一看是于四海打来的,我猜想,可能曾总跟他说了我修建房屋的事情。
“刷刷,你不辞行就跑了,什么意思?不管怎么样人家是爱你的,只是方法不对罢了,这熟男遇到shu女遇到问题,直奔主题多好,少了很多程序,你们又不是不了解,如果你太伤辉仔的心了,以后我都不理你了,看你嫁给谁?,那个康晨辉太油腔滑调了,你拿捏不住,他那花花肠子谁也无法挽住他,所以,我跟你说了:我给你当媒人,辉仔想娶你,他跟我说了只要你没有结婚,他就等你;再说修房的问题,你交给曾总是最好的,每做一段的工程你付一次费用,不合格的要返工,让他做到你满意为止,这样好吗?”他问。
我想了想他说的都是实际问题,我沉思了片刻对他说“我现在只说房子的问题,其他的免谈,我真没有考虑个人问题,既然从围城里出来了,我真不想进去了,你跟辉仔转告,我现在谁也不嫁”
“房子就按曾总说的算,我看他人很至诚,全盘交给他,你跟他说,明天要他把承包合同,用料合同都拿来,有裴智勇做见证最好”。我盘开话题跟于四海说。
于四海在电话里叹气说:我说的都是为你好。好吧,房子我会安排好的。
接着,我就跟曾总打了电话,就直接跟他说:“明天清早把所有合同带来,包括你的身份证,建筑许可证什么相关的证件,如果还要我做什么的,就请现在讲清楚,我明天下午必须赶回京城,上午一定要办完这些事情”。
“哦,这么急呀,匆匆忙忙的不好,还是考虑周全好一点,我给你的那些你还没有看吧”他忙否定我的签约时间,
“是呀,还没有看”
“这样吧,你还是回京城再说,就是我们签了,我怕你考虑不周全,会有漏洞的”他很是很诚恳地告诉我说,我觉得他说这话起码有点道德规范,冲这一点足可以证明他为人是比较诚实。
“你送给我的东西,我晚上就看,这点东西不用太多时间”我说得很轻巧,很简单的语气。
“哦,如果你很急,也行,那我明天带来手续让你过目”
挂了电话,急忙在行李箱里找于四海给我的报价单,和用料单,拿起这两份资料,就和曾总报给我的账单对比起来。
用了几个小时,才把账目对比完,预算了一下,可见曾总报的比于四海多一点,区别不是很大,看来听于四海的没有错,看来只要出入不是很大,这个价钱还是能接受的。
我还想问问于四海看他预算的价格,看能不能砍掉那个20万?
我又给于四海打了电话,他接到我的电话却说“今天什么事情?你想通了?是不是接受辉仔?”
“切,你们男人就只晓得shang床的事情,干吗呢?我是想问你,能不能在你预算中能不能看到那20万?”
“我的妈呀,我的个儿,你以为我帮你算的是按照国家预算来的吗?我都是实打实的算的,你把他省20万,他拿老婆换钱给你修呀”他那语气明显的很吃惊的味道,我听了好笑。
“哦,是吗?我还以为跟买衣服一样能砍价呀”我偷偷地笑了。
放下电话,我在琢磨着还想如何在寇宪政面前开口,看能不能在他哪儿搞一点钱来。
如果我真掏空了,我哪儿有钱呢?看现在工地上的架势,也要等三五年才能发展起来,这里又没有旅游,如果能和常家市的旅游资源连为一体,就好了。我心里想着。
正当我准备睡觉的时候,他听到敲门的声音,裴智勇找我干嘛,我想也没有想,就穿着睡衣去开门了。
“辉仔?”我吃惊地看着他,嘴巴失声地叫了一声,他怎么追到这里来了?。
我一想肯定是于四海告诉他的,怪不得他在电话里直通通地说那么多。
我很冷漠地看了他一眼,他满脸通红,额上还有汗珠,一股酒气冲向我,我即没有喊他进来,也没有喊他出去,我一开门,他就挤进来了,顺手关了们。
看样子他喝了不少酒,难道他直接追到我这里的?
我见他进来,直通通地倒在我的床上,我忙朝他喊道“你自己去开房,干嘛跑我这儿来?”我很讨厌他这样,醉醺醺的样子。
但看到他很痛苦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心这样呵斥他,他用充满血丝蒙松的眼睛看了我一眼说“刷刷能不能给我倒点水喝”
“我要水……水…………”看样子他神情还是清楚的,只感觉全身发热,喉咙干得要冒烟,眼皮重得睁不开,勉强撑开一条缝,只能看到模糊的我在他眼前晃动,
“等一下,不能喝还逞强?你和谁喝的?你这里没有什么熟人”我问,
到茶壶里取了水,幸好先前曾总他们来之前烧了水,现在都凉了。
我端着水送到床前对他说“喝了去开房,”“我明天还要赶回京城”他抬了抬的头,伸出手接过水,就咕噜,咕噜地喝了。他渴坏了,大口的喝,不一会儿,一杯水就进了他肚子。
虽然隔着衣服,但我还是感受到了辉仔身上超高的热度,绯红的脸上满是细细的汗水,像是从远地方赶来的。
他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一伸手,就把我抱住了
啊……”我毫无心理准备,没有想到他又重犯了先前的错误我惊叫一声倒在床上,被他半个身子压得喘不过气来。
醉意朦胧的辉仔,看得出他已经失去了控制,他的手腕把我死死的禁锢在他的怀中,受不了喷在我脸上的浓重的酒气,我使劲把脸别向另一边,他滚烫的呼吸直往我的耳朵里钻,惹得我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辉仔……放开我……”我艰难的扭动身子,试图从他的禁锢中挣脱,可是,我一动,他就把我抱得更紧,往怀里揉得更深。
“康晨辉你?……”他的身体太重了,压得我连说话也很费劲儿。
“放……开我……”
对辉仔强壮的臂膀,宽阔的胸膛,矫健的长腿竟然是那么的熟悉。
我回想到梦中的人,难道这是上天给我冥冥中安排来照顾我的?我为什么原来没有这种昭示?
我手抵在他的胸口,原本是打算推开他,可是,触到那紧绷的光滑皮肤时,手上的动作却变成了渴望的抚摸。
啊……”我想大喊。酒意十足的辉仔微启双眼,低声呼唤着我:“刷刷,我好爱你,你别甩开我,我难受……”
他的身体好烫好烫,我使劲地捶打他,而他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
辉仔你……不要……这样”我很软弱地低声责怪着,不知为什么,此时,我的身体异常活跃,却渴望着……
理智逐渐迷失,我的大脑已经被他烈火灼伤,左右不了自己了。
此时的我,由原来的推让,变成了紧紧相拥………
其实,爱很简单,只需要那么一点点的温柔和默契。
第二天,裴智勇来到我的房间的时候,让他吃惊地看着我和辉仔,他像结巴一样,神色慌张地问道我“你,你,你刷刷,你出轨……”
我朝他微笑了一笑,脸上荡漾着炙热的情爱带给我的快乐久久没有散去说道“我像出轨的人吗?”
“你和他不算出轨?”他指着我问道“我早就离婚了,我只是不想告诉你其中的原因,我到现在都没有告诉我的家人,现在就你们四个知道了”我很坦诚地告诉他说。
“老大,我昨晚来得很晚,我没有和你打招呼呀”辉仔也和我一样荡漾着幸福的笑容。
“恭喜你们,看来有情人终成眷属了”裴智勇笑着对辉仔说道。
“切!什么有情人?听出那话好似我是不正经女人,他是霸王强上弓,流氓一个”我翻着白眼朝裴智勇说道。
裴智勇听我这么一说就笑了。
他又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情?晨曦判给谁了?”
我说:“判给他爸爸了,他们寇家没有后人,我就是强行要来,他也会要去的,不如不伤和气就给了他,晨曦要是跟了我,日子也许不好过,他爸爸说了让他上初中的时候,去国外读书,这对于我来说我办不到,冲这点我就答应了”
“常说,情愿死当官的老子,也不愿意死讨米的娘?什么意思你不懂吗?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快宝,难道你没有听说过?”裴智勇问我,
我则说“光有爱是不行的,还要金钱和物质”我反驳着他的话。
如果不挽救寇宪政的官位,我席刷刷怎么能忍受那些委屈。
失去我一个人的幸福是小,寇宪政和孩子的幸福是大,我还能做什么呢?这些话是不能说的,他们能理解我多少?我叹息着。
我看了一眼追逐我的辉仔,面对着他的强势,我怎么能伤害他的心
?我的确不能做到生硬的拒绝,看到他为我所做的一切,我真不忍心拒绝他的爱,我感觉他已经伤不起了。
但他又能懂我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那些事情?又能理解我现在复杂的心情?
寇宪政并不是因为不爱而离弃我,我又不是不爱而背叛他,这人间的是是非非,叫我好难决断!好难把握!唉!
正在我思虑的时候,曾总打来电话说“是你们下来还是我上来,我想到工地上去实地帮你讲解一下,然后在签约行吗?”
“那好吧,你在下面等几分钟”我说。
我洗完脸后,对辉仔说“你还是回常家市上班去,虽然是出差,但也不能因为感情耽搁正事,你知道你的工作来之不易,如果因为其他什么事情,而丢了饭碗就太不值了,现在很多人都眼巴巴地希望人家倒掉,很多人不择手段踩着别人的头往上爬的;我今天办完这件事情后,我就回京城了,如果有什么事情电话联系,如果这里正式动工了,我会定期来检查工程的质量,我到时候再和你联系”
说完对裴智勇说“我们去现场看看,然后就签了合同,我晚上还要赶回去呢”。
我带上我的包就离开了宾馆,辉仔送我到楼下,看他的眼神似乎有很多话要跟我说,但看到我匆匆忙忙的样子,也就忍了。
只问了我一句话“你买票了吗?”
我说还没有,等办完了事情就去买。
当我在工地上和曾总他们对照图纸,看好动工的日子的时候,我们返回宾馆,坐在宾馆的大厅里签了合同。
曾总承诺:第一期工程包括打桩基脚上到一楼时付给他工资20万,第二期工程到八层的时候,我再付给他20万,依次推算,按四次付款,工程完毕以后,留下5万元的余额最为质量检测资金,如果没有质量问题,第二年付清。
在用料合同上我也指定地点,品牌购买,如有偷工减料的质量问题,立即有权单方面取消合同。在这合同上签了名。
整完这些事情,我看看手机对裴智勇说“你先回去,我退房就去武汉飞机场,赶下午一班机”裴智勇问“你订机票了吗?”“还没有,现在不是旅游旺季,应该有机票,要不然我来的时候挺轻松的”我对他讲到。
曾总走了,我拿上合同和裴智勇上去提行李退房。
我进去的时候,就发现辉仔还傻傻地坐在沙发上,我问他“你怎么还不走?难道你不上班?”
“我想等你回来,然后一起离开”说着他站起来,走到我的面前抱住了我。
好久没有这么激荡过了,或许这才是人性的远古特征。
我感觉这和爱情没有什么关系。
“呯,呯”几声砸门的声音,只听裴智勇在外面喊着:“你躲进房干什么去了,你不是要赶飞机吗?去迟了就没有了”
我笑着推开辉仔的拥抱说“我真还舍不得你了,幸好你在常家市,我也考那儿了,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明年就能和你在一起了”
但我并没有告诉他我还与寇宪政藕断丝连的关系,我想这是任何男人所不允许发生的事情。
“你回京城多久?”他问。
“说不好,我现在没有工作,我得找地方吃饭,加上晨曦没有在身边,我会更加无聊”
“那你就会常家市吧,就和我在一起?”他用殷切的眼光看着我说。
“不,还是等明年吧,我十一月份就知道入围了没有,如果没有入围,我还得求寇宪政他,让他给我想想法子”
“难道你还没有离开他?”辉仔露出不悦的神情,“看你说的,既然不是夫妻了,也该是朋友吧,何况孩子还是在他那儿,难道我不能连孩子也不能看吗?”我沉下脸说道。
辉仔看我神色变了,马上给我解释说“我只是怕……”
他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我就知道什么意思,就对他说“你如果不能容忍一个二锅头的这些事情,你最好找个没有结婚的女孩子,你如果想和我,就得忍受着与他之间的来来往往”
匆匆忙忙下到楼下刚巧12点,不迟也不早。
裴智勇还恭恭敬敬地坐在那大厅的沙发上,看到我们两个人就说开了“看你们像狗屎连稻草一样,难分难开的样子,干嘛不把婚事办了?一个水要船,一个船要水”
辉仔毕竟是没有结婚的,听到他这样说的露骨,平时都不太声张的他,脸一下就红了。
我却不一样,像根老牛条一样毫无羞涩了。
我推了房,出了宾馆,看到辉仔还是那么情意绵绵的样子。
我对他说“别像一个娘们一样,我回到京城没有什么事情,我会到桃仙来的,这里到常家市40多分钟的路程,也不算远,到时候你帮我这里租一间房,住宾馆太不合算了”我对他说。辉仔想送我,我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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