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不屑一笑。

秦超为难了，关于正义的回答，他只想到这两个字，但看到老人的表情，十分奇怪，难道每个牛逼哄哄的老人寻找传承的时候不会看重弟子的心性？

“自信和坚持能够当饭吃？”老人不屑道。

秦超灵光一闪，叫道：“我明白了，最重要的是脸皮厚！”

赵致和付婷芳本来还认真听着，见秦超能够说出自信和坚持，深表赞同，人无信不立，自信和坚持是一个人攀登高峰的保证。

但秦超说脸皮厚，赵致有种抽人的冲动，这什么答案，太无耻了。

没想到老人露出欣赏之色，笑道：“我总算没有看错你。不错，年轻人，你将来的成就可能不低。”

秦超嘿嘿一笑，道：“这么说，我可以……”

老人脸色一正，摇头道：“你差老远了，想要得到什么必须付出什么，我通过这段时间对你的考察，发现其实……”

秦超心情激动，觉得目的马上要达到，忍不住笑起来。

老人语气一转，叹息道：“发现你不过是一个小孩子，距离我想要的人，差得十万八千里。”

噗嗤！

一口老血差点喷出，秦超无奈道：“找一块豆腐给我，我想一头撞死。”

老人对于秦超的回答很不满意，起身悠哉道：“算了，我进来喝杯水的，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嗖嗖嗖！

秦超上前阻拦，动用绝世身法，想要拦截老人，可是骇然发现，不管他如此移动位置，老人就是直线行走，不会拐弯抹角，像是空气一样，自己连衣裳都没有摸到。

果然是绝世高手！

秦超声音颤抖，噗通一下跪下下，尼玛，这时候连面子都不要了，错过了机会，估计一辈子都不可能找到。

老人皱眉，目光如剑，盯着秦超。

秦超道：“老人家，你要是不教我，我跪在这里一辈子不起来！”

老人点头，笑道：“那你跪吧。”说完朝门口走去。

秦超立马起身，干笑道：“老人家，说说玩的吗，别当真。我有很多欧美大片，您要不要一起看？”

老人眼睛一亮，叫道：“真的？”

秦超松口气，暗道：“老色鬼，总算知道你的弱点，将来不愁没有办法要挟你。这一次我出点血本，问胖子弄点绝对劲爆的动作片。”

看来和胖子做朋友，终于派上了用场，秦超以为可以得逞的时候，老人忽然摇头，说道：“算啦，我最近看心灵鸡汤，身心受到了熏陶，发誓不再接触欧美大片。”

噗嗤！

秦超很像一巴掌拍死他，什么时候装逼不好，偏偏这个时候，你是气死我的节奏吗？

眼看老人就要离开，秦超一筹莫展，心中发出沉重的叹息，眼神暗淡，喃喃道：“难道我就这么不堪吗？”

心中生出挫败感，秦超真的以为自己很强，很有天赋，在很多人眼睛里，他超越常人，可是在老人眼中，才明白，真正的绝世高手，根本看不上这点能力。

“站住！”就在老人离开，付婷芳勇敢站出来，盯着老人，叫道，“你就这么走了？”

老人转身，笑道：“怎么，你也想帮他说话？”

付婷芳俏脸微红，咬着嘴唇，点头道：“不错。我是希望帮他。因为帮他也是帮我。所以我要试试看。”

老人饶有兴趣的看着付婷芳， 等待着她说话。

付婷芳鼓起勇气，问道：“您刚才是不是喝了我一杯茶？”

老人点头。

付婷芳又问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们江湖中人是不是这样觉得？”

老人点头。

付婷芳深呼吸，坚定道：“那么你欠我一个人情，对不对？”

老人沉默了。

赵致差点跳起来，拍案叫绝，情理之中，付婷芳不过是给了老人一杯茶水，不应该索取回报，但是硬要索取，虽然牵强，但也未尝不可。

秦超失望了，如果老人真的因为一杯茶水，就愿意付出，那么付婷芳就太小看老人，他和老人接触不少，知道此人油盐不进，肆意妄为，不可能答应的。

但是老人的回答，让秦超差点从三楼掉下去。

“你说得对，我答应你。”老人所有所思，点头道。

啊——

秦超傻眼，这样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