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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莫夕颜你还能认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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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莫夕颜你还能认得我吗

2018-04-15 作者: 小妖重生

如果不是莫夕颜你还能认得我吗

“啊。”

“恩。”

“好舒服啊,再用力一点。”

日头高悬,倾洒了一室的暖辉,彼时,夕颜已经用完了早膳,整个人躺在床上,背向上,半眯着眼眸,像是只慵懒的小猫一般,不时发出舒服的娇吟,并不宽敞的房间,却是一室的暧昧。

“夏夜白,你今天早上是没吃吗?这点力气给别人挠痒都不够了。”

夕颜侧过身子,半眯着眼睛,迸射出不悦。

“那我用力点。”

夏夜白伸手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这个女人,她根本就是一点也不顾忌他的感受嘛,一大清早的,说自己腰酸背疼,浑身不舒服。

好吧,按摩就按摩,虽然是第一次,不过这个事情还不简单啊,不就是在她的身上捏捏嘛,这个有什么难的,可哪里知道这小女人挑剔的要命,不是力度太大,就是像现在这样力气太小,那到底要怎么样嘛,居然还发出那样**的叫声来,他是男人诶,还是个喝了半月十全大补汤,初尝**的血气方刚男子。

嫌这嫌那,为什么还叫的那么舒服,夏夜白在心底抱怨。

“你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情愿吗?你也不想想是谁把我搞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好了,不用你弄了,今后也别碰我。”

夕颜哼了一声,转过头,掀开被子,藏进了被窝。

夏夜白一听,顿时冷汗涔涔,又拿这个说事了,这个女人真的是什么都敢说,这个世界上,估计也就他夏夜白能有这个心理承受能力。

心底埋怨归埋怨,不过认错的态度却是极好极迅速的。

“没有,我们继续,继续。”

夏夜白呵呵笑了两声,掀开夕颜蒙在头上的被子。

“这个力够不够,会不会重了?”

“差不多,背上好痒,你给我挠挠。”

夕颜反手指了指背上的一个位置,声音略有些迷糊,像是快要睡着了一般。

“伤口痂子落了,可能是快要好了,不能挠,我给你揉揉。”

夏夜白将她的手拿开,一只大掌在她的背上不停的轻揉着,像是在哄小孩一般。

他喜欢她这个样子,爱一个人,刁蛮任性,胡搅蛮缠真的没有关系,能宠着她,就是一种幸福,平日里这样强悍聪慧的女人,只有在对着自己的时候才会有这样小女人的一面,他很高兴,他从未想过他的生命中会遇上这样一个女人,能过上这样平静安逸的生活。

窗外阳光暖暖,屋内一室清明,床上的两人,一坐一躺,温馨宁静,胜过世间万千风中。

“颜颜怕痒吗?”

夏夜白边说,放在夕颜背上的手边不安分的伸到她的胳肢窝下。

有人给自己按摩,夕颜舒服的昏昏欲睡,脑袋一团的浆糊,模模糊糊的,不假思索的回道:“怕痒的女人怕相公的,你看我怕你嘛。”

夏夜白一听,双眸顿时一亮,怕痒的女人怕相公的吗?这说法倒有意思,听夕颜这样说,黑曜石一般的眼眸闪过坏笑。

“我觉得有些时候你还是蛮怕我的。”

夏夜白偷笑了几声,突然袭向了夕颜的胳肢窝,用力的挠了起来。

方才还昏昏欲睡的夕颜突然睁开眼睛,呵呵的笑出了声,左右躲闪,伸手就要去捉夏夜白的手。

其实她也是怕痒的,不过对于那个时候的她而言,这是个秘密,她不是笨蛋,她不会自爆其短让任何一个人知道。

一个连死都必须不怕的人怎么会怕痒的,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武媚娘,她的身子比常人不知迟钝了多少倍,即便是有人和小白那样做了,她也能忍着不笑出声。

不过这莫夕颜的身子敏感,再加上是当着小白的面,她没有刻意去压抑,所以才笑出了声,以前的她,不会哭,也不知道大笑是什么滋味。

“颜颜,我就知道你也是怕我的。”

夏夜白挑了挑眉,得意的笑出声,见夕颜往床内躲,整个人站了起来,直接趴在她的身上,听到她爽朗清脆的笑声,黑曜石一般的眼眸闪闪发亮,这个小女人居然怕痒。

“夏夜白……哈哈……别闹了。”

“别闹……了……”

夕颜捉着他的手,不让他再动。

夏夜白微微弓着身子,将夕颜压在身下,黑曜石一般的眼眸沾染上了晕红的色彩,带着丝丝的**,眸光尽是促狭的笑,直直的盯着夕颜,双眸相对,火花四溅。

夕颜一愣,就要推开夏夜白,这段时间,她一直呆在翠竹居,静心养伤,又有夏夜白体贴入微的照顾,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

夏夜白现在整个人完全就是被夕颜吃的死死,做梦都想着夕颜早点好,到时候说什么也要吃个够,最好能把那春宫里边的全部演习一遍,是以,即便是夕颜提出的要求在无理,他也会二话不说,马上就给他办好的。

十指相扣,紧紧缠绕,夕颜不但没能把夏夜白推开,两人的身子更是紧贴在了一起。

“怦怦。”

安静宁谧的房间,可以很清楚的听到两人心跳加速的声音。

“颜颜。”

夏夜白轻轻叫了一声,眸光似水,染上了重重的迷雾,一旦深陷其中,便再也无法自拔,他骨折她身上的伤,那晚以后,就没再碰她,所以她腰酸背疼的,真的与他无关。

夕颜仰着头,一双眼睛愣愣的看着夏夜白的眸,沿着他的高挺的鼻梁,一直延伸到他的唇。

她莫夕颜并非矫情之辈,男欢女爱,鱼水之欢,天经地义,再说了,反正都做了一次,如果还要推托,那不是矫情是什么。

夏夜白俯身,就要吻上她的唇,却被一大煞风景的声音打断。

“公子,相府二夫人来访,现正在大堂等候。”

夏夜白转过身,狠狠的瞪了眼站在阳光底下的齐谡,弓着身子,可那脊梁却挺得笔直笔直的,并未瞧床上一眼,不过这依旧让他恼火不已,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这些个人,怎么就没一点眼界,不过那人毕竟是颜颜的生母,夏夜白心里愤懑,也只能是生着闷气了。

“还愣着干什么,起来啊。”

夕颜食指点了点他的胸膛,夏夜白哼了一声,单手撑在床上,坐了起来。

“就只有她一个人吗?”

夕颜从床上爬了起来,直接坐在夏夜白的身上,双手环着他的腰,整个人吊在他身上,吻上了他的嘴角,而后又马上退了回来,眉眼含笑,像是偷腥成功的小猫一般。

站在门口的齐谡,挺直的脊背微微有些僵硬,夕颜淡淡一哂,对着夏夜白挑了挑眉:“动作倒是挺快。”

夏夜白也笑,扣住她的脑袋,发狠的吻了上去,夕颜靠在他的怀中,来回不停的躲闪,就是不让夏夜白亲到,夏夜白偏生就要往她的嘴上凑,两个人嬉闹着,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完全将齐谡当成了空气。

齐谡弓着身子,心里却没有丁点的不悦,他跟在公子身边这么多年,从未见他笑的这样开心,多亏有了夫人,微仰着头,见两个玩的正欢,转身正准备悄然退下,与夏夜白嬉闹的夕颜却突然笑着开了口:“莫言安坐不住了。”

夏夜白伸手将夕颜嘴角的口水擦掉,征询夕颜的意见:“见还是不见?”

夕颜转过身子,看着背对着自己的齐谡问道:“就只有她一个人吗?”

“就只有夫人的母亲,还带了些上等的药材,说是来府上探望夫人的。”

夕颜笑了笑,不置可否:“把你们在翠竹居的人全部撤了,我身子不便,就不去大堂,让相思红豆亲自把二娘带来翠竹居来。”

让她的贴身丫鬟亲自去,这也算是给足了她面子了,什么探病,若是以前,她纵然是病死了,也不会有一个宰相府的人会来。

齐谡得了令,没有片刻的迟疑,道了声是,那声音,和他的脊背一般,似永远也不会弯曲。

“既是身子不适,那就迟些日子再见吧。”

若非是颜颜的生母,他早就着人把她给打发走了。

“人都来了,见上一面又何妨,我倒是要莫言安那老不死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这莫夕颜的生母,也不是个东西,对自己的女儿比起陌生人还不如,今日前来,想来是莫言安的意思,是来探虚实的呢?还是准备弃莫云霞莫芸菲两颗棋子,来投靠她呢?

夕颜转身,起身从夏夜白的身上离开,走到门口,仰望着湛蓝的天空,清澈如水的眸子一片的坚定之色。

与其他府邸相比,恭王府算不得大,翠竹居座落在正中位置,从大堂到倚翠楼不过是一盏茶的时间。

雪嫣由相思红豆两个丫鬟引着,直奔翠竹居。

“王妃要是知道夫人亲自来探望她,心里一定十分欢喜。”

因为雪嫣的到来,红豆一双明眸弯弯,似十分开心。

以前,小姐虽然嘴上不说,不过心里却还是很在意夫人的。

相思走在前边,一句话也没说,心里却比红豆通透,倒不是说红豆蠢笨,不过那丫头着实懒的紧,若非事情紧急,她从不愿思考。

小姐自大婚那日以后,变了不知多少,若是以前那个小姐,见到二夫人自然欣喜万分,不过现在明显和以前不一样了,小姐若然真的在意,自会亲自去大堂见二夫人,而不是让她与红豆把二夫人带来翠竹居。

雪嫣到了翠竹居的时候,夕颜已经换好了衣裳,发丝披肩,并未刻意梳理,本来嘛,对于这种不速之客,她一向不怎么待见,若非这人是莫夕颜的生母,她现在又占用了莫夕颜的身子,即便她想知道莫言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未必愿意见她。

相思红豆随着雪嫣一同进了翠竹居,瞧着坐在桌上的夕颜,见她一切安好,心底松了口气,彼此看了对方一眼,脸上不由的露出了笑容。

“王妃,二夫人来了。”

红豆兴冲冲的,跑到夕颜跟前,站在她的身后,差点激动的上去将她抱住。

相思心里也是激动的,不过到底稳重些,见夕颜对雪嫣的到来没有太大的反应,就知道方才自己猜对了,不过毕竟是夕颜的生母,又是相府出来,礼数自然是不能少的。

她笑了笑,瞧了眼站在夕颜身后的红豆,见雪嫣的脸色微微的有些难看,忙弯着腰,搬过椅子:“二夫人,您坐。”

从雪嫣进来到现在,夕颜压根就没拿正眼瞧她,手上端着杯子,自顾自的饮茶,明明是冷淡的,不过对于相思的招呼,她也丝毫没有吭声,这也算是尊敬了。

她一直知道她这个二娘是爱极了面子了,又爱争强好胜,明明是个二房,身后又没有靠山,却偏偏什么都喜欢和大夫人争,总希望能一较高下,可这样一个好面子的人,回门当日,小白遭受奇耻大辱,也未见她到大夫人还有莫言安那里闹,还有她小时候被莫芸菲姐妹两欺负的事,就更不要说了,怕是说上一天一夜也说不完。

自己受了丁点的委屈就大哭大闹,自己的女儿被人欺负了她却默不吭声,这个自私到只知道自己,连自己的女儿都可以不管不顾的女人。

“二夫人,请用茶。”

相思见雪嫣坐下,又忙着给她泡了茶,双手恭敬奉上。

“还是你的丫鬟懂事知礼些。”

雪嫣接过相思的茶,可那话却是对夕颜说的。

站在夕颜身后的红豆见她这样说,脸上方才还是晴空万里,一下子就染上了乌云,就像是泼了盘冷水一般,瞧着雪嫣的眼神也没有了方才的热情,指桑骂槐,小姐哪里不知礼数了。

相思的脸色也不好看,二夫人刁钻刻薄,对小姐也不好,亏得小姐还把她当成母亲,换成她,这样的母亲不要也罢。

夕颜的手指点了点朱漆色的茶杯,轻抿了口茶,这才将茶杯放下,笑了笑,正眼瞧了雪嫣一眼:“是母亲教导有方。”

这一刻,她真替这那不知何处去得莫夕颜赶到悲哀,生在权倾朝野的官宦之家,又是琉璃的第一美人,才华横溢,被全天下的女子艳羡,可谁知她过着的是怎样如履薄冰的日子。

爹不疼,娘不爱,因为庶出,还有被家里的姐姐压着,却因为太过优秀,而成为了莫言安手上的一颗棋子,终究是棋子一颗,可有可无。

这二夫人怎么说也是她的生生母亲,名为探望,却连装模作样也不愿了吗?进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责备,她并不知道真正的莫夕颜已死,自己的亲生女儿差点死掉,她当真就一点也不在意吗?心里就那么瞧不起自己这个女儿吗?想来大婚那日,她哭哭啼啼,也并非出于真心。

这二夫人一开始并不叫雪嫣,原名邓淑仪,是莫言安的青梅竹马,当时莫言安刚娶了王静怡才不过两个的时间,管道上正是需要王家多多提携的时候,哪里敢再外边有别的女人,回乡省亲,两人发生了关系,这才有了莫夕颜,莫言安不敢让大夫人知道,王静怡是何人,王家的女人,王家的女人岂会有蠢笨不堪的,很快就知道了这事。

男人三妻四妾并不奇怪,不过是自己丈夫的青梅竹马那就另当别论了,她主动让莫言安娶邓淑仪进门,不过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说是会对莫言安的仕途不利,莫言安一听,那还得了,便让王静怡全权处理此事,这王静怡也是个有手段的,将邓淑仪招进了相府为婢,改名雪嫣,连姓氏都没有的,而夕颜自然就是她勾引醉酒的莫言安才生下的,这一招,不可谓不狠。

许是和个人经历有关,雪嫣对谁都是冷冰冰的,这种冷,可以说的上是没有人气,不过这种没有人气又和夕颜发怒时的让人望而生畏的冷不同,这种冷,让人厌恶。

在夕颜看来,这是个心性刻薄,什么事情都喜欢钻牛角尖的女人,愤世嫉俗到像是全世界的人都得罪了她一般,便是对着自己的女儿,也是一样,可她做的也就止于此,只是发些小脾气,却从不思进取。

“你虽是我生的,却未能在我身边长大,看样子是大夫人教导无方了。”

夕颜面色未变,心里对着二夫人越发的讨厌起来,身为母亲,她何曾尽过一个做母亲的责任,她真以为莫夕颜什么都不懂呢,府上那些爱嚼舌根的老婆子们也是说的清清楚楚,大夫人两胎都是女儿,这二夫人一心想生个女儿,给莫言安传宗接代的,哪想到最后生出来的竟是个不带把的,一时愤怒,险些把着莫夕颜摔死在地上,若非当时接生的婆子接住,恐怕早就死了。

她见她,算是已经给足了面子,她若是自己不知珍惜,继续在她面前横的话,便是那十月怀胎的情分,她也不会顾忌半分,她是莫夕颜的亲生母亲,可不是她的,她来王府,可不是她千方百计巴结着的。

雪嫣也不理会夕颜,看了四周一眼:“怎么没见着王爷,怎么说我也是他的丈母娘,亲自登门,怎么一点礼数也不懂。”

那口气,刻薄的紧,满是斥责,着实是让人不喜欢的紧。

“是我让他出去的,不过是一张银白的面具,上次老祖宗的诞辰,母亲还没看够吗?要是母亲你真有心,回门那几日我们一直就在听雨楼呆着,怎么不见母亲去瞧瞧我们。”

雪嫣本就不擅言语,夕颜的几句话,顿时堵的她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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