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五章 淫虐国主一命呜呼
2018-04-15 作者: 吉大可
第一七五章 淫虐国主一命呜呼
第一七五章淫虐国主一命呜呼
“司马皓,我们是燧明国的军将,你已经没有退路了,还是投降吧。”湖莽叔冷静的看着司马皓,用嘶哑的声音说着。
“好啊,姬盖,你又一次出卖国主了。”司马皓知道自身难逃,开始寻找突破口。
“姬盖大军将,难道典妇我也要投降吗?”一直躲在大帐一角的典妇,娇滴滴的探问着姬盖舅舅。
“这个嘛,女人当然不用投降了。”姬盖舅舅的软肋也是很明显的,经受不了温柔。
“司马皓,我知道你一直在找我,柯儿我现下就在你的面前。”话虽人到,我走进了大帐。
只见,典妇看见我,是杏眼圆睁,怒火中烧。“柯儿就是你啊?一个小小的孩童,竟然是个恶魔。”典妇从牙缝里蹦出了这些话。
“你就是司马缶的妹妹吧,外表看着娇媚动人,内心却是如此的歹毒。我们的典督也是女人,和你都是一个国族的人,怎么两人差别就这么大呢?正因为你哥哥的作孽,同一个国族,素无恩怨的我典娘,差点就没有孩子了。这到底是谁在罪孽,谁是恶魔?”我义正词严的驳斥着典妇的恶言乱语。
“好了,柯儿,别说这些没用的话了,你就直说,我们是死是活吧?”司马皓经验丰富的直奔关键问题。
“姬盖大军将,典妇我服侍你,让你性福快乐,你都忘了吗?现下,司马皓他也没有伤害过你,为什么要对我们下手呢?”说着,典妇就扭动着婀娜的身姿,把乳胸贴靠在了姬盖舅舅的胳膊上。
“柯儿,舅舅我觉得典妇说的也有道理,他们并没有出手伤人,命不该绝。”其实不用姬盖舅舅如此说,柯儿我也没有要司马皓性命的意思。
湖莽叔站在一边,冷冷的看着妖冶的典妇,一言不发。进来大帐一直不言不语的勇叔,此刻也狐疑的看着我,有些不知所措。
“司马皓,你既然想活命,那就说说条件吧。”我不失时机的开始切入主题。毕竟,在这原始社会,人的诺言可不是随便说的,人在说,天在看嘛。
“不能放过这个恶魔。”大帐门口响起了一个弱女子,羸弱的话音。
“司马皓你睁开眼,看看你干的好事,就算是我姬盖想放过你,我们国族这些被你戏谑的女妇们,她们也不会放过你。”姬盖舅舅终于说了一句公道话。这也难怪,姬盖舅舅的软肋就是看不得弱女子的眼泪。
“这位女子你进来说话。”我招呼着依靠在门柱,怯生生的看着我们的女妇。
只见这名女妇,艰难的移动着脚步,慢慢的走到我们面前,眼含泪水,狠狠地盯着司马皓,仿佛要看看他的心,到底是不是肉长的。
我随意的一低头,不禁大吃一惊,只见女子裙服下暴露的小腿上,一条殷红的鲜血正在往下流淌。
“我的天啊!”我震惊的话语是脱口而出。
我当时脑子里不断涌现的,都是后世鬼子残杀我们中国人,凌辱我们女同胞的罪恶,真是惨无人道,灭绝人寰啊!
只听‘啪’的一声,柔弱的女子给了司马皓一记响亮的耳光。这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紧跟着,这位女子身形一晃,就慢慢地往后倒去,我站在她的身后,可是,我个子太小,实在是拖不住她,只见,姬盖舅舅大步上前,一把抱住了这名昏厥的女子。
“司马皓,你这是在灭绝我们国族啊!你破坏一个女子生育的能力,就连天神也不会放过你,你把这神圣的进礼,当成了肆虐女妇的快乐,你就是一条恶魔啊!”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见湖莽叔从后腰掏出一把短石刀,从司马皓身后,一下子就捅进了他的后腰。
司马皓连叫一声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我吃惊的看着湖莽叔的举动,不禁脱口而出:“湖莽叔,你……”
就听“啊”的一声惨叫,典妇也瘫坐在了地上。
湖莽叔弯下腰,在司马皓的衣物上,把石刀上的血迹擦拭干净,缓缓地站起来,面无表情的把石刀别在腰间,愤愤的走出了大帐。
此时,久经战阵,杀敌不眨眼,高大的勇叔,却失神的望着地上司马皓的尸体,嘴唇不停地蠕动着,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来人,把司马皓的尸体,拉出去,加上木柴火化了吧。”我对走进来的军壮,沉声说道。
待到司马皓的尸体被拖出去之后,姬盖舅舅悲愤的低声说道:“柯儿,这名健妇的隐秘处血流不止,看来是没救了。”我连忙上前准备进行抢救,就听大帐外面传来了湖莽叔嘶哑的声音:“滚远一点,别让我湖莽再见到你这个妖女。”
原来典妇晕倒后没多久就醒过来了,看着我们都在忙于抢救弱女子,就悄悄的爬出了大帐,不曾想被站在门外的湖莽叔逮个正着,湖莽叔是不会为一个妖女,脏了自己的手。他轻蔑的瞥了典妇一眼,放她逃命去了。哪曾想,我们的宽厚举动,给我柯儿今后带来了一次人生危机。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我连忙命门口的军壮,在大帐里的火盆上,烧一锅开水,把麻布在水里反复的清洗。此时,姬盖舅舅已经把弱女子平放在了席榻上,好在,借着熊熊的火光,还能够看清物事。
我还是第一次为女人的隐秘处疗伤,由于心里有些顾忌,双手略显笨拙。
弱女子大腿根两侧一道道鲜红的血口子,还容易处理一些,可是这体内不停渗出的鲜血,让我有些手足无措。
“舅舅,把这个女子的屁股垫高一些吧。”我说完,就取下了我的背包,掏出了一小包用纸精心包着的黄白色药粉,这就是洪爷爷磨制的山贴根(三七或者叫田七)粉和富含淀粉的薯蓣粉的混合物。
“姬盖舅舅,给柯儿准备一个木勺。”我停顿了一下,让心情放平静,不停地告诫自己,我现下是医生,我是医生。
当我手拿这小木勺,从纸包里取了一勺粉末,慢慢的往弱女子隐秘处里面送的时候,只要一碰到女子的**,就能看见女子的大腿娇嫩的肌肤,在不停地发抖,这可怎么办呢?
“柯儿,你就大胆的往里放药吧,反正是救活一个,算一个。”我在舅舅的不断鼓励下,心一横,快速的把药粉送了进去,我的手上都站满了女子的鲜血。
连续几勺过后,流血逐渐减少,并且开始凝固。
我这才起身,在盆里把手洗干净,对舅舅低声说道:“这两日,尽量少给弱女子喝水,只要他的嘴唇不干裂,就不给她喝水,防止放水撕裂伤口,饭就更要少吃了,只能喝一点粥就行了。”
吩咐完,我起身走出大帐,看着满天的星斗,低声问着身边的湖莽叔:“毗熊国的敌贼们都看守好了吧?”
“柯儿,我们一同过去看看吧,听说是挖了几个大坑,战俘们都挤在坑里过夜。”说着,湖莽叔就往暗夜中走去。
我老想问湖莽叔,为什么会如此的冲动,但看着湖莽叔悲伤的表情,又不忍开口。
“柯儿,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湖莽叔也正想告诉柯儿。”说着,湖莽叔仰面看着天空中的点点繁星,深吸了一口气,嘶哑着说道:“柯儿,我娘亲的故事,我只跟你说了一半,还有另一半因为太过悲惨,我一直埋在心里,不愿意说出来。”
我看着一脸严肃的湖莽叔,完全能够理解他此时的心情,是啊,谁又愿意去揭开自己心里的伤疤呢?
“柯儿,我的娘亲和鸿雁父漂洋过海,来到了扶桑,他们教习当地人编织渔网,用鱼骨制作骨针、骨梭和骨鱼漂,还还教习当地人利用网绳,进行结绳记事,把有关的大事,都听过绳结的大小来进行区别,时间的长短则通过绳结的远近来进行分辨。结果,这一切被北面的黑齿国人知道了,他们利用我娘亲外出采集蚕桑的时机,掳走了我娘亲,逼迫我娘亲教习他们物事。”说到这里,湖莽叔停了下来,站在原地,眼望着东方的夜空,好像在寻找着什么物事?
“这些可恶的族人,竟然采取了灭绝人性的下作之法,折磨我娘亲,直到我娘亲隐秘处流血不止而亡,这帮恶徒竟然把我娘亲给分割食用了,呜呜呜。”湖莽叔悲伤地,再也说不下去了。
他们怎么能这样,残忍愚昧到了这种程度,难道认为,只要吃了智慧的人,他们自己就能够智慧了吗?
湖莽叔猛的仰起头,哽咽着继续说道:“后来,鸿雁父驾驶着两面带浮筒的独木舟,回到了韩燕岛,等我再见到鸿雁父的时候,他已经是满头白发,我们是相拥而泣。后来,鸿雁父实在是想念我娘,趁着洋流的黑潮,又驾驶着独木舟驶往扶桑国。临走的时候,跟我说:‘湖汉,看到天上的展翅的海燕了吗,那就是为父,每年为父都会托付鸿雁来看望你,’我就这样眼望着鸿雁,寄托着对鸿雁父的思念。有一年我随着鸿雁一路向南,最终就来到了莘龚爷爷所在的大湖之中,陪伴着越冬的鸿雁。因为,它们就是我对亲人无限的思念。”
是啊,鸿雁传书的历史就从湖莽叔他们这里开始了,一直延续了七千多年啊!
我忍不住用口哨,吹起了后世的乐曲《鸿雁》,想着那哀婉的曲调,惆怅的歌词,不禁轻轻地唱了起来:
“鸿雁,天空上,对对排成行,河水长,秋草黄,大漠里歌声忧伤。鸿雁,向南方,飞过芦苇荡,天苍茫,雁何往,心中是我的亲娘。天苍茫,雁何往,心中是我的亲娘。
鸿雁,北归还,带上我的思念,歌声远,曲悠扬,草原上春意盎然。鸿雁,向苍天,天空有多遥远,酒喝干,再斟满,今夜不醉不还。
酒喝干,再斟满,今夜不醉不还。”
等我唱罢,湖莽叔也跟着轻声唱了起来,我们就这样哼唱着,这首带着无限惆怅,哀伤的歌曲,思念着我们的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