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么久后,他的警觉已经降到了如此的地步,他内心里一阵挣扎,同时也在想,是不是自己太小心了,已经三年了,三年的平静时光虽然已经磨掉了他许多的锋利,但那可能来的致命一击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来。
只是,他已经下定了决心的奋斗,现在又剩下多少?他不是一个不努力的人,至少以前不是。这一次回来,只是想平静的生活,但现在想想,自己带回来的那些钱说起来真有些不够用。
已经拿了半箱的美金给了刘英,现在自己手上,就是这一些了。如果是以前,没有多少概念的他一定会以为自己很有钱,至少,那钱是怎么也用不完的。
但现在,只是一个月的功夫,那一箱的钱就去了一半,要是再有其他的事情,是不是就得把自己身上的黄金和钻石拿出来卖了?
可生活就像是流水一般,再富裕的河流如果没有活水进入,天天向外流,不知何时就会干枯。
他的生活也是,他不知道这些钱还会不会如同之前想的那样,能够让他好好的生活。
有句话说的好: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是人死了,钱没花了。更痛苦的事就是人没死,钱没了。
看着他发呆,木诗琪的小腹又努力了几下,这一次,张山冷吸了口气,眼前的美人就是自己未来的努力。虽然她有着各种各样的不完美,但可以看得出来,这小丫头对自己是真的喜欢,而他,也并不反感她,似乎,这样,也就够了。
既然是自己未来的老婆,又有了肌肤之亲,他自然要对她好,这是每一个男人都应该做的。
他觉得,自己会是一个好男人。
“在想什么?”木诗琪挺起身来,双腿盘在他的腰间,光是这么一个动作,就可以看出她身体的柔韧性有多好。
“没在想,而是在看美人。”他笑着说,同时,目光大胆而又肆无忌惮。
小丫头一咬嘴唇,随即双手又环住他的脸颊,看了片刻,忽然身子前压,胸前的点点殷红印在他的身上。
“我还以为你会选择她呢……”
“为什么这么想?”
“你说过啊,要胸大,屁股大的。”她娇声细语,声音动听不说,还如同着世上最美的音律,轻易的就可以勾起人的愉悦,只是话语间却总带着一丝埋怨。
张山闻言,心中所有的烦燥似乎都被这宽恕救赎一般,将她搂起,“我的诗琪就是这样的啊,没想到,你还真会藏肉,这身体也是这么的丰盈饱满,美艳而不可方物啊。”
“你这嘴真要命,总是会说这么话来哄人。”
“总是?我哪里总来了?以前我们虽然认识那么久,你见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这话可是只对我的老婆说的,其他人,呵呵,那是听都听不到的。”张山的话说的简单,但却让得木诗琪听者有意,自然是忽略了其他,而是将‘老婆’两个字留意非常,随后,那已经紧靠的身体又被她拉近了不少。当然,张山也就更加的感觉到了她肉体的弹性嫩滑。
一时间,早已处于休战状态的凶器再有复苏的迹象。
又是一场战争,只是战争格外的漫长。
爱人间说话就是麻烦,特别是在刚尝禁果的初期,那种如胶似漆的感觉可以无视所有人。
两个人都会在努力间,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述说着对对方的爱恋,所以,这时候,有些话反倒不必说,有些话就是说了,那也是简单的几个字,而情话,自从这里而起。
只是一个夜晚的缠绵,第二天早晨的时候,两个人的关系似乎一下子又近了不少,那是一种本质的转变,与刚刚破瓜那晚的激情不同,这一次,有的是说不清的温存。
当然,昨天木诗琪心中的疑问也全去了。
张山不禁有些感叹,对于和自己亲昵的女人,不用多说什么话,只需要一个拥抱,一个吻,一个体贴,一种温存,一切的一切都不用解释,对方就完全的明白。
女人,还真是感性的生物。
又到了周一的早晨,张山是不用去上班的,但木诗琪却要起来,不过小丫头浑身上下都透着光彩。看来一晚上的滋润很奏效。
不过她却没有闲着,而是自己在卫生间里忙和着,半个小时后,张山好奇的过去,却被她发现了。
“你出去啦,不要看啦。”
“你在干嘛,这么久啊?”
“人家在化妆。”
“那我看看怎么了,来,开门,让我看看嘛。”
“不要!”小丫头的声音很坚决。
不过,她越是这样,张山的好奇心就越强。
(苍天,这是为什么,有一点点的过了?好像就多了两句话,但应该没到线,而且是因为情节啊,一带而过了。。。我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