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旷小声地道:“李老师,你能把我的作业放在最上面吗?”
李嵩疑惑地道:“你的作业为什么非得放在最上面?”
赵旷一本正经地道:“因为我画的是几个鸡蛋,我怕放在下面会被压碎了!”
哈哈……哈哈哈……孩子们大笑不止,看得见的,看不见的,瞬间的永恒的,快乐在教室内飘扬。太不像话了!一向做事严谨理性的李嵩气得脸红脖子粗。
“怎么又是你?上回就是你在上课的时候睡觉!你说说!上课睡觉的缺点是什么?”李嵩眉头紧锁。
“缺点是没有睡在床上舒服!”赵旷坦然回答。
“什么话?你把整个班的智商都拉低了!你知道吗你?去把你的父母给我找来!”李嵩吼道。
一发怒,李嵩使出了杀手锏。
谁知小赵旷却满不在乎,他淡定地道:“我父皇很忙!来不了!”
李嵩道:“那就去把你娘亲给我找来!”
“这个也不行!我娘亲最近一段时间在给我父皇做过生日的寿衣。还有!她还经常说,我之所以会这么淘气,全都是因为老师们没有教育好我的缘故!我记得她好像还说过教不严,师之惰之类的话,其实她早就很想见你了!”赵旷眼神孤傲得足以杀死一个人。
意思很明确,他妈有******事,所以也来不了。牛皮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这孩子的确不好对付。由于是独子,所以格外宝贝,李凤娘真是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李嵩知道李凤娘由衷的疼爱这根独苗,李凤娘为人不但不明事理,而且只知道一味护短,真要是把她给找来,那肯定是自讨没趣。
一时间,李嵩陷入到深深的苦恼当中,深呼吸了几下,终于强忍住了心中怒火。
李嵩道:“算了!你先下去吧!”
年年留级年年在,天天睡觉天天呆,虽然是同班同学,但是殿前司公事夏震之子夏永寿却比赵旷大上好几岁。清脆的放学铃声响过后,夏永寿赶紧跑到更衣室中换衣服准备回家。
赵旷道:“对不起!请问你是简王赵旷吗?”
夏永寿大惑不解地道:“不是!怎么啦?”
赵旷道:“那就好!看起来我并没有弄错!我想告诉你的是:其实我就是简王赵旷,你现在身上穿的这件衣服它原本是我的!”
悠扬的钟声在空中盘旋,久久不散,夕阳给留佳园镀上一层金黄。阳光抚摸下来,清新的空气灌满了房间。院内,李凤娘正和一群女孩子在园子里捉迷藏,她们在那片血一般红的杜鹃花丛中穿来穿去。女孩子们尖锐清脆的嬉笑声,在晴空里,一阵紧似一阵的荡漾着。
湛蓝的琉璃瓦映衬在蓝天下,镏金宝顶熠熠生辉,红色墙柱端庄典雅,汉白玉栏杆如冰似雪。祈年殿形式独特、它被建在三层汉白玉高台上,拔地擎天,气势恢弘。殿顶三层圆形重檐,层层收缩,最后汇聚成一个攒尖。殿内绘有中国古代建筑中最高等级的和玺彩画,蓝绿底上绘满金龙,威严华丽。殿内上空装饰龙风藻井,正中雕刻金色龙凤,富丽堂皇。
这漂亮的小东西简直妙极了,金蓝色的嘴壳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琥珀色的双眼流光溢彩。人生充满了乐趣,祈年殿内,小赵旷开心地望着一只刚从野外抓回来的金刚鹦鹉。
鹦鹉的观赏性非常强,因为它们不但拥有五彩缤纷的羽毛,而且还有很强的模仿能力,它们不仅能说人类的语言,甚至还会背诗。而金刚鹦鹉则是鹦鹉中比较特殊的一个种类,它们中的某些生活在野外的成员,据说可以存活一个世纪。
金刚鹦鹉可以食用很多种有毒植物,吃完之后,它们会到河岸边啄食大块的泥土。这种泥土中含有大量的药用矿物质,能轻易地化解它们摄入体内的有毒物质。金刚鹦鹉一般都不喜欢被人缚手缚脚,这只刚刚离开母亲的小金刚鹦鹉,此刻正在鸟笼中上蹿下跳,并且发出一声又一声撕心裂肺的哀鸣。
赵旷道:“父皇,我看它一定是在鸟笼中憋坏了!我现在就把它放出来玩会儿!”
高宗急忙道:“别!这样不行!还是等……”
高宗的话还未说完,赵旷就已经将笼门打开,并且将小金刚鹦鹉抓在手里。谁知小金刚鹦鹉刚一出鸟笼,就用它那坚硬有力的鸟喙,狠狠地啄了赵旷的小手一下,小赵旷感到疼痛,手一松,小金刚鹦鹉趁机飞上了天空,在空中盘旋了一圈之后,小金刚鹦鹉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的鸟!我的小金刚鹦鹉!呜呜!”赵旷哭得跟刘备似的。
高宗急忙低下头来仔细察看儿子的伤势,见并无大碍,他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让你别乱来你偏不听!这下挨啄了吧,行了!别哭了!为了这点小事哭哭啼啼的不值得!”高宗脸上满是心疼。
赵旷兴高采烈地道:“父皇,那你是答应再让人找一只更好的小金刚鹦鹉给我喽!我要只更好的你可记住了哦!你说话要算数哦!老师说了,大人说话就一定要算数,不可以骗小孩子!所以你也一定要说话算数哦!不可以骗我哦!你要记住喽,让人找一只更好的小金刚鹦鹉给我哦!你说话要算数哦!老师说了,大人说话就一定要算数,不可以骗小孩子!所以你也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