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得离谱,大吼一声,岳平抓住麻绳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将叶军甩了出去。“啪!”的一声,叶军重重地撞在了身后的榆木树上。随后,岳平又接二连三地将剩下的对手甩出,并使自己暂时摆脱了敌人的控制。幸亏反应快,这才能化险为夷,岳平暗自心惊。
张罗了半天,结果还是无法如愿,凌日急了。意到气到,气到力到,凌日一招“冲天炮”击出,并且正中岳平的胸部,由于这招不但快如闪电,而且力量很大,岳平中招后,悬空飞出一丈多远,人重重地撞在了榆木树上。
一个“鲤鱼打挺”,岳平站起身来,他使出一招“双峰贯耳”右掌猛劈凌日的头顶,凌日往右一闪,岳平的一掌恰好落在了他的左肩上,当场将他的肩关节给打脱臼了。凌日用右脚的外掌蹬踹岳平的小腿内侧,岳平当即摔倒。
干劲百分之一百二十,张果利、李洪照两人合力攻向岳平。李洪照虚步上前,一招“顶场”脚掌踢中了岳平的小腿,幸亏岳平下盘稳固,否则就得当场摔倒。而刘鸣则更为可怕,只见他使出太乙五行拳中的插槌拳,摔、拍、劈、钻层出不穷,粘衣发力,招招直指岳平的要害。
太乙五行拳中的插槌拳专攻人体的肋骨和要害,岳平攻来,刘鸣轻轻一卸就甩开了他的手,然后又快如闪电地抓住了岳平的脚踝穴位,最后用暗劲将岳平推倒在地。刘鸣一拳打来,岳平拿住他手上的二关穴,然后侧身进去,一个正蹬踢中了刘鸣的脚。
好疼,刘鸣抖了抖腿,毫不畏惧,刘鸣发扬拼命三郎的精神冲了上来,他将岳平的关节反向,又用脚一勾,然后一推,岳平跌倒在地。“啪!”刘鸣的拳钻了进去,这一下出手很重,中招后,岳平面色苍白。
真的好痛呀!医学上曾经将疼痛分为十级,最轻的第一级是被蚊子叮,最重的第十级则是女人分娩时的那种痛苦,而岳平现在的疼痛达到了十一级,也就是分娩的时候被蚊子叮。
胸口钻心的疼痛,敌人的攻势也越来越猛,情急之下岳平猛冲到一棵黑桦树旁,并用力跳到了两米多高的一根树枝上。张果利见状,急忙从草丛中摸出一杆大枪扎向岳平,躲开后,花样百出的岳平从身上掏出一根套绳扔了出去,并且正好套中了张果利的颈部,随后,岳平又从另外一边跳了下来。
谁把你的头发盘起?谁给你穿上寿衣?这一跳非同小可,它不但用上了岳平自身的体重,而且还利用了地心引力和重力,瞬间,张果利竟然被活活给吊死了。
“三师弟呀!三师弟!你死得好惨呀!岳平!你这个狗贼!我要将你碎尸万段!”抱着张果利的尸体,凌日悲痛欲绝。
不管自己是个东西,还是挺不是东西的,岳平都无所谓,因为他从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太卑鄙了,凌日恨不得将岳平扔进锅里油炸,大怒之下他猛冲了过来。躲开攻击,岳平扔出了一个石流星打向刘鸣。
石流星是原始人类在狩猎时发明的一种武器,麻绳的末端系上一个石球。使用时将它给扔出去,缠上猎物的后腿并使其绊倒。效果并不理想,因为刘鸣可不是野兽,身手不凡的他轻易就躲开了石流星的攻击。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岳平用手刀砍断一棵箭竹的竹冠,然后使劲弯曲竹身,达到极限后,他手一松,韧性十足的箭竹马上反弹了回来,并且重重地抽打在刘鸣的头部,当场将他打昏了过去。就这样,岳平在瞬间击溃了强敌。
人生有很多未知数,计划也总是赶不上变化,满心指望能乱拳打死老师傅,但结果却事与愿违,凌日火冒三丈。然而高手之间的过招并没有绝对的胜负,事情终究还是取得了突破性进展。
凌日抓住时机痛下杀手,合胯、转腰、挥臂,一枚子午追魂针射了出去,真准!瞬间,岳平感觉自己的右小腿就像被蚊子叮了一下,虽然不疼,但是岳平的心腔子却猛缩,心情躁动不安的他一下子慌了神,人甚至恐惧得浑身发抖。
现在任何优势都可以改变结果,原来子午追魂针其实是一种淬上了剧毒的钢针,而且它用的是一种神经毒素,这种毒素一旦进入人体就会迅速麻痹敌人的身体,让人感觉不到疼痛。
三十六计走为上,就在这生死关头,岳平决定脚底抹油马上开溜。由于想保命,此刻的岳平再也顾不得快速移动会加快毒液侵蚀人体内脏速度这件事了。只见他运气到双腿,流星步风驰电掣,转眼间,岳平消失得无影无踪。
浮溪两岸景色秀美,风光旖旎,西岸,草原一望无际,绿色的波浪滚滚而来,在天际同蓝天连成一片。三四千头一群的野牛在广阔无垠的草原上自由自在的漫游着,一头年迈的野牛劈开波涛,游到溪心的小岛上。东岸是一片骚动和聒噪,鸟喙啄击橡树干发出的笃笃声,野兽穿越丛林的沙沙声,动物吞噬食物或咬碎果核的咂咂声纷至沓来。
阳光下闪烁波光的河流,绿荫丛中的竹楼,潺潺的流水、啁啾的小鸟、低哞的野牛和咕咕叫的斑鸠,让这里充满了生机。无心留恋,岳平向前狂奔,不一会儿,他来到了卧牛湖。卧牛湖四周环山,湖水浩淼,波光粼粼。此刻,山上层林尽染,湖四周红叶环绕,犹如世外桃源一般。
夕阳西下,云彩被染成了血红色。滋味真不好受,费力地挽起裤腿一看,岳平发现自己的右小腿上皮肤潮红、浮肿,接着,连四肢末端也开始麻木了起来。刚想用内力将毒液从体内逼出来,却忽然发现呼吸困难,头昏眼花,人也恶心得想吐。满脸是血,浑身是伤,岳平现在只剩下半口气了,四五只老鹰在天空中盘旋着,只等着他一断气,马上就落下来啄食死尸。
水一样流走的是日子,记忆被时间流逝得日益斑驳。随着时间的推移,岳平身体有些支撑不住了,他逐渐开始丧失意志,迷迷糊糊中,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已经死去了的亲人在向他招手。浮现在眼前的父亲、母亲的笑容,是那样的温暖而舒展,遇难战友的声音和他们走路的姿式又是那样的清静可辨,最终,他觉得眼前一黑,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呢?
春天,自然万物展现出旺盛的生命力,农民们又开始了一年中最忙碌的时光。严冬的乏味和慵懒被甩得一干二净,生命的芬芳又开始荡漾在田间地头。大片大片的麦田辽阔开朗,呈现在人们眼前的是一望无垠的浓绿。平向前狂奔,不一会儿,他来到了卧牛湖。卧牛湖四周环山,湖水浩淼,波光粼粼。此刻,山上层林尽染,湖四周红叶环绕,犹如世外桃源一般。
夕阳西下,云彩被染成了血红色。滋味真不好受,费力地挽起裤腿一看,岳平发现自己的右小腿上皮肤潮红、浮肿,接着,连四肢末端也开始麻木了起来。刚想用内力将毒液从体内逼出来,却忽然发现呼吸困难,头昏眼花,人也恶心得想吐。满脸是血,浑身是伤,岳平现在只剩下半口气了,四五只老鹰在天空中盘旋着,只等着他一断气,马上就落下来啄食死尸。
水一样流走的是日子,记忆被时间流逝得日益斑驳。随着时间的推移,岳平身体有些支撑不住了,他逐渐开始丧失意志,迷迷糊糊中,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已经死去了的亲人在向他招手。浮现在眼前的父亲、母亲的笑容,是那样的温暖而舒展,遇难战友的声音和他们走路的姿式又是那样的清静可辨,最终,他觉得眼前一黑,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呢?
春天,自然万物展现出旺盛的生命力,农民们又开始了一年中最忙碌的时光。严冬的乏味和慵懒被甩得一干二净,生命的芬芳又开始荡漾在田间地头。大片大片的麦田辽阔开朗,呈现在人们眼前的是一望无垠的浓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