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是谁呢,呵呵,原来是裴小哥啊,难得啊,你们家允许你参加你叔父举办的宴席?回去不会气死你那老不死的爹啊?”柴绍一看是这奇男子发问,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就火了,语气也很是呛。平时的柴绍都是一副彬彬有礼的佳公子,不知道为什么见了这奇男子之后却是火气这么大。
萧守仁此刻真的是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从上楼起萧守仁就一直保持着他那招牌似的的笑容,哪知道这柴绍还没有坐下吃东西,就都没有沾一下就好像吃了火药似的发起飙来。
“呵呵,行俨这次还真的是要让柴少你失望了,家父和叔父已经是和好了,柴少你离开洛阳太久,消息太闭塞了,这可不行啊。”那自称行俨的男子保持着那淡淡的笑容,笑着回复柴绍的讽刺。
当那男子自称行俨的时候萧守仁终于明白这眼前的男子是哪位老大了,原来这就是有名的裴行俨啊!就是演义小说里面的霹雳火裴元庆了!
就在柴绍和裴行俨准备互掐的时候又一个声音打破了这尴尬的场面。
“好了,柴绍,世民这次过来是为了他父亲李渊李大人的事情,卫尉少卿大人也是为了这大隋的天下才会落得下狱的地步,我们也应该为他出出主意,有力的出出力,再不济我们也可以打通牢狱的关系不使国家的忠臣遭罪啊!”就在柴绍鼓着两个牛眼瞪着裴行俨的时候一个穿着一袭白衣的书生模样人出来劝解了。
“哼!这能怪谁,谁让他自己放着好好的掌旗卫尉少卿不做,学那些个书生乱嚷嚷来着,活该!”另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立马窜来出来,很是嚣张。
萧守仁转眼一看这是另外一桌上的一个穿着一身全黄的壮年男子在发难,拽着个脸,就好像萧守仁这桌上的人都欠他钱似的,当萧守仁看到他那那鼻子眼睛耳朵嘴巴时一下子就想起以前高中学过的数学,不得不感叹,真他妈的是自由组合啊!
看着人穿着打扮就知道这人是一龊人,明明腰间挂了一宝剑,脚下也是军靴打扮,可是却故意在腰间挂一玉佩,手里还弄把扇子一会儿弄开一会儿合起来的,尽充当大尾巴狼。
柴绍见萧守仁对那人好像感兴趣似的就附到耳边慢慢低声解释给他听。
“那穿黄色衣服长的跟东施似的那男的就是宇文家的那不成器的宇文士及了,就是一人渣,真不知道裴矩裴侍郎怎么会请他也来了,八成是他自己硬要上来的,坐他那桌的角色大多跟他一个德行,至于世民的父亲李渊大人你应该了解了吧?”柴绍见萧守仁听得直皱眉还以为是自己解释的不好呢,自己刚才拉着萧守仁过来的时候并没有过多的解释李渊的事情,这时候才想起来,于是问下萧守仁自己还要不要解释下去。
萧守仁在雁门的时候见过宇文化及和宇文智及了,现在仔细一看,发现这宇文士及还真得和他们俩还真的有那么点相像之处。
“哦,那就麻烦柴少了,我对这李渊大人并不怎么熟,麻烦柴少给我讲下。”萧守仁这时才发现自己真的是对这李渊不怎么熟啊。
柴绍瞄了一眼隔了三四个位置愁眉苦脸的李世民之后慢慢解释道:“说起这李渊李大人啊,李渊一直都不算得志,最近更是因为掌旗时多说了几句有关陛下东征的话被抓进天牢了。他虽然和陛下是表亲,可在陛下的眼中,他是那种可有可无的亲戚,所以感情不怎么样。
知道的人都知道李渊曾经因为一个女人得罪过陛下,当时陛下还只是晋王,李渊在陛下上台后,也算是起起伏伏。他原先做过刺史。等到陛下上台后,估计要扶植亲信,让他做了荥阳太守。这其实是个肥缺,阳气候不错。粮储又足,战略位置也重要,可惜李渊做了没有多久就被派去了山西的楼烦做太守。
那里比起阳可差了太多。地瘠天寒。陛下把他派到那里,只是因为李渊不会拍马屁。大家都是报好不报坏,这李大人却是一个劲的报告坏消息。也不会感恩图报,最直接的原因就是李渊养了几匹好马留着自己用,却没有给陛下,这让陛下极为地不爽李渊在楼烦做了几年太守,陛下又想起这个表弟,把他调到身边当个掌旗卫尉少卿,官是涨了,可实权更少了很多。
陛下把李渊调到了身边来伺候,心情是一方面,更多的原因却是因为李元霸和世民的缘故。尤其是对这世民视同自己的孩子,陛下对自己的儿子都没有这么关怀的时候。当初元德太子死了,陛下也不过是掉了几滴眼泪,后来该是大业还是大业,该是东征还是东征。”柴绍慢慢说道,一一说给萧守仁听。
萧守仁听到柴绍说完之后一时忍不住笑了出来,李渊和杨广竟然是因为一个女人才翻脸的,不会拍马屁所以才讨人嫌,有好马不献给杨广,所以才这么的不如意啊,听到萧守仁的笑声之后,大伙的眼光都聚焦到了萧守仁身上来。
“哦?这位小兄弟,我们还不知道阁下是哪方高人呢,难道在下讲的就如此好笑吗?竟然赢得兄弟你如此大笑。”就在萧守仁情不自禁笑出声来后随即就有人很是不忿的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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