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宝和程咬金高兴地跟在后面,他们也是想将功赎罪,既然现在机会来了当然是希望事情顺利了。
其实秦叔宝和程咬金对于萧守仁还有宇文化及心中还是有些不满的,尤其是宇文化及,这宇文化及可以说完全是出生好,所以这才混到了太仆寺少卿的位置,萧守仁虽说年轻,但是这却是拼出来的,如果当初他没有在万军中出生入死的话肯定也不会有今天这般成就了。
看看人家再想想自己,程咬金和秦叔宝他们都是张须陀的手下,如今不过是个偏将,出生入死反倒不如宇文化及这么个啃老族,而且还要听他的话办事,他一句话不给他们就拿不到粮草,想想之后心中也就难免有些不服。
那驾部本就和太仆寺相隔不远,所以四人并没有驾马车,而是步行前往。
正好在路上就碰上了李靖!
李靖见到萧守仁之后不由有些惊喜。“守仁,你在这干嘛呢?这是要去哪呢?”
萧守仁笑道:“二哥,上午我向陛下说了,让你跟我们一起去护送粮草,这事来的匆忙,没有和二哥你好好商量,还希望二哥你不要怪罪我才好啊,我们现在正要去驾部商议这事呢,你要是没事的话跟我们一起过去看看吧,这有兵部的文书,你看看。”
“啊?我就说这是怎么回事呢,我就说陛下怎么突然间记起我这校书郎来了,原来是这么回事,为兄刚从衙门禀明情况告了假,现在也是没什么事,就跟兄弟你走一遭吧,正好那边为兄也认识几个人。”
李靖并没有说什么感谢啊之类的话语。
上次他们从草原回来萧守仁已经是尽量把李靖推到杨广的眼皮子底下,可是无奈的是杨广同学却是并不怎么上心,这次萧守仁利人利己地再次把李靖推了出来,李靖当然明白萧守仁的心思了,这是希望能够让李靖的才能一展开来。
两个人以兄弟相称,都是交心的人,说感谢之类的话就显得生分客气了,一切的一起都是不需要说出来的,李靖嘴上虽然没有说感谢之类的话,但是萧守仁从他说话时那种眼光里面已经能够感受到那种浓浓地情义。
只是看了眼批文,李靖沉思了一下,李靖说道道:“守仁啊。据我所知那驾部需要清点太仆寺提供的明细。然后选备马匹,依次清点,记录在案。守仁,按照规矩的话,还要等他们太仆寺典厩令的文书到来才好。”
李靖说道太仆寺三个字的时候都是用手指指了指宇文化及,很显然,李靖是认识宇文化及的,知道这是什么人,知道这宇文化及就是那太仆寺的少卿。
“这个嘛,我也是知道的,宇文化及大人已经是答应了,也是吩咐他那手下去做了,等下就会送过来的,咱们先去那驾部看看,先去沟通一下。”
程咬金是早想到驾部去把事情都办了,这时候看到李靖在一旁耽误了些时间心中难免有些不愉快了,所以在一旁道:“守仁啊,法理不外人情,事急从权,哪有那么多的规矩啊,咱们还是快点过去吧。”
听到程咬金的催促之后,李靖看了他一眼,心道此人耐力极差,而且还是那种不怕得罪人的主,又看了兵部文书一眼,眼前一亮,“这位难道就是张将军手下的三虎之一地程公吗?”
“程公不敢当,程咬金就是我。”程咬金大大咧咧道:“不过你既然认识俺,当然也是知道俺这脾气和性子了,刚才的事情不要介意啊。”程咬金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刚才是因为不认识所以没有觉得怎样,但是现在听到人家说认识自己,而且那语气里面竟然还带着推崇的味道,脸面一下子就有些挂不住了。
李靖目光望向秦叔宝道:“这位想必是张将军手下三虎之一的秦公了?”
他称呼的客气,秦叔宝抱拳施礼道:“在下秦叔宝,还不知道大人又是如何认得的?”
李靖晃晃文书:“这上面写有四个人的大名,除了守仁和我之外就是你们俩了,现在既然知道程将军是哪个,我所以知晓。”
程咬金奇怪道:“公文上有我们的大名,可我们脑袋上没有自己的名字,你如何认定我是程咬金而非秦叔宝?”
李靖微笑道:“都说张将军武功盖世,手下兵将亦是勇猛绝伦。张将军手下三虎将让贼匪胆寒,三将就是秦叔宝,罗士信和程咬金。秦叔宝沉稳睿智,罗士信勇猛胆豪,程咬金嘛……”
“程咬金以大大咧咧,莽撞无敌闻名吧?”程咬金问道。
李靖笑而不语,心想你倒是有自知自明,秦叔宝都是忍不住的笑,拱手道:“大人不出京都,居然知晓天下之事,实在让叔宝佩服,不敢请教大人大名。”
“我叫李靖,一个小小的校书郎罢了。”李靖有些自嘲地说道,声音里面带着股子落寞的味道。
秦叔宝眼前一亮,“大人难道就是我朝名将韩擒虎地外甥,自幼文武才略,就算韩将军都是称颂可与论孙、吴之术者,惟斯人矣地李靖李大人?”